舊時妝 第五十四章 混混閑醫

作者 ︰ 九優

小優家里的網線還沒弄好,還是借的弟弟的電腦,明天小優把網線弄好後一定加更!順便求個點擊和推薦!!-------------------------剛穿過一個月亮門洞,就听見一陣爭吵聲傳了過來……

「小娘子,我是這家請來的大夫,這藥可不能亂吃,得吃我開的藥才行。」還沒見人,就听見了那略微提高的語調,只是其中多了一絲故作正經,讓人听著有種心里作嘔的感覺。

「你是誰?這藥是我家夫人開的,絕對沒有問題。」說話的是綠真,想來她也是懷疑這個大夫的來歷,才不準他接近洛河。

「綠真,別讓那大夫進來,我喂小公子喝藥。」含柔的聲音少了以往的婉約,反而是多了一絲嚴厲。

「等等,那藥真不能亂喝,快給我看看!」那人想來是被兩人的態度弄得急了起來,一把推開綠真就準備直接沖進去。

「站住!」洛夏一個箭步已經沖了出來,只見一個身穿灰色布衣的年輕男子,消瘦的臉頰上面掛著一絲狠意,一雙吊稍三角眼中更是充滿著yin邪之意,其目光更是在綠真和含柔身上看來看去,可是見含柔給小河喂藥的時候才變了臉色。

而洛夏沖了出來,擋在他面前,正好阻止了他欲沖出去的勢頭。含柔趁著這個時候,趕緊將藥給洛河喂了下去。

含輕這個時候也出了出來,只是沒有洛夏反映那般快。

「你是誰?敢阻擾我救小公子!」那男子見藥已經喂了下去,想起洛泊的交代,心里早就升起了一把火。

「你就是那名游方大夫?這病是你看的,那我告訴你,我弟弟究竟是得了什麼病?為何會昏迷不醒?」洛夏上前一步,一雙俏目緊緊地盯著面前的游方大夫。

「弟弟?請問夫人您是?」男人一听洛夏的口氣,心里就開始惴惴起來。

「我是洛河的姐姐,也是洛泊的妹妹,怎麼?我沒有資格問這些問題嗎?」。洛夏看著面前這人畏首畏尾,哪有一點游方大夫的樣子。

听聲音就知道之前和洛泊談話的人是他無錯。

「原來是姑娘。」那人堆笑道。

「是夫人!」含輕在一旁冷聲道。

「是,夫人!夫人!」那人一看洛夏頭上挽著婦人髻,便知道她是嫁了人的,而且看她身上穿著不是洛泊那種人可以相比的,一時又猜想著面前這個女人究竟是哪家的夫人,說不定他還可以去騙點錢。

洛夏見面前這人眼珠不停亂轉,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打什麼主意,可是她若是知道這人相當的是訛她的錢,不知道會不會笑出聲來。

「說!我弟弟究竟是什麼病?」洛夏哪里能容他打哈哈。

「這……」男人左看看右看看,知道這房間地方偏僻,沒什麼人會來,想要搬救兵也是沒有辦法的,這才決定賭一把,「夫人,您弟弟前幾天身上受了不少傷,再加上以前的傷也沒好,現在又添新傷,更是傷了身體底子,這才會一睡不醒,我這里準備一些固本培元的藥,正急著給您弟弟送過來。」男人說著,還從後面的木箱中拿出了裹在一起的一連三包藥。

含輕連忙從那人手上接過藥,遞給了洛夏。

洛夏看也沒看手中的藥一眼,而是在含輕的身邊耳語了幾句,接著含輕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那男人不知道洛夏交代了丫鬟什麼事,本來想上前阻擾,卻听見洛夏道︰「我讓她去叫我家里人來,畢竟我弟弟身體的問題是我們全家人的問題,總不能我一個人做主。」

男人一听原來是這麼回事,也放心了放了含輕過去,含輕卻是在離去時和洛夏對了一眼,這才放心走了。但是,出門的含輕並沒有往洛泊等人居住的院子走,而是拐了個彎,出門而去。

「不知大夫名諱?」見含輕已經離開,洛夏收起心思,這才好臉色地忽悠著面前這人。

「在下閑醫,也多虧了爹娘有先見之明,知道我以後會醉心于醫學,要不然也沒有現在的成就。」閑醫倜倜而談,沒有絲毫拘束。

洛夏冷笑,閑醫,就憑他這個樣子,還當得起「醫」這個字?

面色不動聲色,洛夏倒是領著他進了洛河的房間,綠真一臉的防備。含柔已經喂完藥,收拾好瓦罐,站在了洛夏的身後。

「夫人的丫鬟一個個真是賽若天仙啊!」閑醫的一雙眼珠子早就已經在綠真和含柔身上轉來轉去,一點也不管對方鐵青的臉色。

「哦!大夫是來看我弟弟的還是來看我的丫鬟的?」洛夏冷笑,洛河剛服下藥,就算是蘇醒也還有一段時間。

「夫人這是說哪里的話,我正是奉了大公子的話來給小公子看病的。」他看了看含柔端著的瓦罐,不知道為何,心里有一絲不安一閃而過。

「那還請大夫好好看看。」洛夏一個讓步,讓閑醫上千去把脈。

之前洛夏的幾個丫鬟阻攔了他,可是現在又大方地讓他把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他也是有任務在身的,斂去心神,他上前看了看洛河的臉色,這才開始幫他把脈。

平穩的脈象和往常一樣,只是依舊是昏迷不醒。安穩了心神,閑醫想著只要再加一味藥就可以要了這小子的病了。

轉過身來,他臉上滿是擔憂,「夫人,令弟若是再不蘇醒,身體恐怕也承受不住,我這里的藥材還請夫人讓丫鬟趕緊熬好喂小公子服下,這樣小公子便能蘇醒過來了。」

「藥總是有三分毒性,喝了會不會有問題?」她並沒有派人去熬藥,那藥材還被自己拽在手上。

「夫人是信不過在下的醫術嗎?要知道在下游歷了許多的城市,醫好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六十。」

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洛夏心里想著,想著不知道含輕什麼時候會到,生怕對方起疑,她又對綠真道︰「綠真,你去看看含輕怎麼還沒有過來,記住,一定要把我爹娘還有我大哥請來。」

「是,夫人!」綠真應聲而去,也知道含輕肯定是有別的任務去了。

房間中就剩下了閑醫和洛夏含柔三人,他一雙眼楮跟著綠真而去最後是放到了含柔的身上。

「大夫,這女子和男子在一個房間總是不合適的,還請大夫去門外等候。」洛夏臉上掛著愧疚之色,閑醫醫看這個樣子,哪里還能拒絕,趕忙出去了。最後還體貼地把門關上,只是並沒有看到洛夏臉上一閃而過的得色。

「夫人,那人真的是大夫嗎?」。含柔一見那人出去。趕緊到了洛夏的身邊,想起剛剛那人看自己的樣子,她現在都感覺到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

「大夫?呵呵,那人若是大夫,我都是神醫了!」洛夏冷笑,連忙上前去給洛河把脈,見他服下藥情況良好,這才松了一口氣。

含輕一听洛夏的話,心里一驚,「那夫人,你還讓那人給小公子看病?」

「放心吧,他既然敢給小河看病,我自然是要讓他付出代價的。」洛夏站起身來,連臉上的笑容也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含柔讀不懂其中的含義,但是知道夫人心中有自己的想法變放下了心。

閑醫在外面等著。想起之前和洛夏的談話,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起來,就連她派出去的兩個丫鬟也是現在也沒有到。難道是出了什麼事?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其實閑醫本名不叫閑醫,而是叫二狗子,在洛陽城是一個淹沒在人群里也不會被人注意的混混,並不是洛陽本地人,身懷一點醫術,也正好派上用場。就在幾天前,洛泊派人找到他,給了他一兩銀子,說是讓他化作游方郎中在他們家門擴轉悠。他得了銀子和吩咐自然是馬上執行,哪知道剛到他家門口就被一個人給請了進去,說是他們家有人生病。

按照洛泊的吩咐,他給那孩子下了三月春,並且一味藥還加重了些,讓他昏迷個幾天就會一命嗚呼的,可是沒想到那人卻會昏迷到現在,而且他剛剛把脈的時候那孩子的脈象平穩了,一點也不像是生命衰竭的樣子。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他這才將帶了的毒藥裝作是固本培元的藥給了那位夫人。

只是他好幾次都催促那位夫人熬藥,卻沒想到她老是推月兌。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陣對話聲傳了過來,「洛夏叫我們來究竟是什麼事?洛河那小子都要死不活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尖酸刻薄的語言听得一旁的綠真心里火起,但是想著夫人的吩咐又不能稍加重言。

倒是洛泊跟在爹娘身後一言不發。

洛桑小心地勸著自己的夫人,「夫人,這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態度好一點。」

「好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前幾天是誰把咱們家兒子弄成這個樣子,要不是有貴人拿了名貴的藥過來,恐怕現在連床都不能下!」馬氏說話一向是個沒有把門的,現在更是一陣嘮叨。

「娘,您少說點,本來妹妹就難得回來,而且現在弟弟還臥病在床的……咳!咳!」話剛說到一半便已經咳了起來,洛泊冷眼睨了馬氏一眼,讓她小心說話。

馬氏連忙住了嘴,畢竟她最怕的不是自己的丈夫還真是自己的這個兒子。

而洛泊卻是看了一邊的綠真一眼,見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幾人一出洞門,就見那個游方郎中站在院子中,幾人臉上閃過一絲異色,洛桑倒是先上前熱心道︰「大夫,您可是來給小河看病的,怎麼不進房間?」洛桑一雙八字胡抖了抖,依舊是那滑稽樣。

閑醫本來心中有擔憂,見他們進門,卻只有綠真一個人,管也不管洛桑,反而是沖著綠真道︰「另一個丫鬟呢!不是應該和你們一起來的嗎?」。

洛桑被忽視,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正準備說什麼,卻被自己的兒子一瞪,連忙收起了臉上的異色。

洛泊走起來腿還是優點瘸,只見他臉上掛著笑容道︰「大夫,不知是何事惹您生氣。」他的計劃並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親,所以兩人依舊奇怪為何洛泊對那大夫要是這般好的態度。

閑醫被洛泊一個提醒,這才先向洛桑告了罪,「在下一時心急,還請原諒。」

「無事!無事!」洛桑擺了擺手,看兒子的眼色行事。

這時綠真倒是款款上前,「之前夫人是派了含輕姐姐來請你們的,畢竟她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可是我先前去找含輕姐姐,不知她怎麼肚子疼,先去了如廁,這才吩咐我來請老爺和夫人。」

綠真一句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和老爺夫人,說得洛桑和馬氏的心中極為熨帖,哪里還會計較。

洛泊一听這個理由,也沒有什麼意見,倒是閑醫眉頭皺了皺,怎麼剛好趕在這個時候。

還洛河房間中的洛夏和含柔早就已經听到了他們的對話,洛夏臉上閃過一絲欣賞,沒想到綠真只是和她出去了幾次,說話已經有了大宅院丫鬟的樣子。

就連謊話也說得這麼滑溜。

和含柔對視了一眼,兩人推門出去,果然院子外已經多了不少人,而洛泊,跛著腳視線和她對個正著。

洛泊嚴重無視討好的笑意,而洛夏也回以一笑,只是這笑容下是無法融化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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