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飛行中的小夏故意放緩速度讓詩秋跟上。她在納悶,詩秋這家伙怎麼還是靈動後期。難道和她一樣服了什麼靈丹隱形修為。就算是這樣也沒必要用輕風術慢慢飄吧。
不過這些都不是小夏重點關心的內容,現在重中之中是搞清楚那個小弟傳來的消息是否有誤。
兩人先後到達一個山谷的溪河邊上。這里處于曇州邊緣地帶。
小夏看著溪河里詩秋那模糊不清的倒影,右手用力握緊手中的靈劍,對著身後的詩秋低沉說道︰「听說你想做趙家的入門女婿?」
「是。」
听到詩秋毫不猶豫地回答,本不相信這個消息的小夏氣憤難消,轉身一巴掌扇過去,「拍!」地一聲干脆利落。
因為用力過度,使詩秋的臉嚴重的傳向一邊,身子也有些歪斜。右邊臉頰高高腫起,五根手指清晰地印在起上,似在控訴他所在之事是多麼的過分。他一時沒忍住口吐鮮血。他也不想忍,這是他應該受的。他不想傷害她,可他必須這樣做。
小夏拿起靈劍,指向他那白皙的鎖骨上的頸項,「說。這是為什麼?」
詩秋站直了身子,用手抹了抹唇邊妖艷的血珠,注視著小夏,說出讓小夏痛心同時也讓他痛心的話語,「我想和你分手,不想和你在一起。不喜歡你了。這一年多我沒有聯系過你。難道你沒有察覺嗎?」。
握著靈劍的右手顫抖著。小夏滿臉漲紅,那是被氣的,「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應該和我沒有分手,就要娶別的女人。如果你和我分手後,你再這樣,我不會怪你。」她大聲質問:「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靈劍直逼詩秋,留下一滴殷紅的血珠。她的淚已是朦朧,卻無法留下,「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甚至還做他人的入門女婿。」
詩秋看到她那讓他窒息的痛苦,仍是殘忍地說︰「是的。我就是這樣的人。怎麼,你今天才發現?」他輕笑,嘲諷著她的「愚蠢」,也嘲諷著他的無能,連保護心愛的女人的能力都沒有。
小夏睜大了眼楮,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無法再對他怒目,她把靈劍收起來,一手拎著他的衣襟,一手捶打著他的胸膛,搖頭否認他的回答,「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對不對?你是騙我的。是嗎?」。
詩秋把她的手甩開,後退一步,生冷說道︰「我沒有任何苦衷。我本來想打算等娶了趙家小姐後,再和你分手的。」
他的遠離讓小夏的心下一沉,她用左手按住心門,似乎這樣做心就不會痛,她的聲音听起來是那樣的虛弱,「為什麼?難道傷害我對你來說是那樣的無所謂。就算我們之間沒有了愛情,還有友情啊。你忘了嘛,我們四季組織說過‘四季組織不離不棄,奮斗不息’。難道這些你都忘了?」
她向前一步,詩秋後退一步,做出在心中演練過無數次的表情,眼露鄙夷,聲帶嘲諷,「那又如何?姚小夏,你能給我什麼?幾塊晶石,幾張靈符,還是幾瓶丹藥?又或者是你說的那個能產生晶石的寶貝。」
他的回答讓她的心更是疼痛,雙手按住心門,她的聲音在顫抖著,「你怎麼會變得這麼的市儈?溫柔如玉的你去了那里?!以前你會幫我撿桃葉哄我開心,會和冬弟春弟他們爭前恐後地夾菜給我吃,會偷偷地給我做好吃的,會怕我感冒替我擋大風,會怕我冷給我披外衣,會在我生氣的時候出現任我捏打……這些點點滴滴難道你都忘了嗎?」。
左手感受到右手上的戒指。她把右手提起,掌心向里,讓詩秋看著這枚戒指,繼續說道︰「還有,這是你送給我的戒指。這又算什麼?算什麼?!」最後的兩句質問,是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听到這些,回想起他們那溫馨的記憶,詩秋再也忍不住,他上前一步,雙手捧起她的臉,瘋狂地吻了她,帶著絕望的味道。時光在一刻似乎倒轉,周圍的一切事物,似乎如流水般遠去,只剩下他們兩人。
小夏熱切地回應著,緊緊地抱著他,感覺到他那加速的心跳。她認為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這念頭剛剛冒出,唇瓣一疼。「啊」小夏驚呼一聲,把他推開。這家伙剛才不是好好的嘛?沒事干嘛咬人。
指責的話還沒有說出,詩秋已經用靈禁術把她禁錮起來,使她不能動彈。
他的修為比她要高!原來扮豬吃虎的人不止她一個。
「詩秋,你干嘛這樣?」
「你說呢?」他不能再繼續愛她,那樣只會害了她。
他邪邪地挑了挑眉,右手食指撫模著她那受傷的唇瓣,「告訴你,姚小夏,我受夠你了。那些過往只不過是為了在姚府更好的生活罷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受你的氣。離開姚府後,我為你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你愛上我,然後再狠狠地把你給甩了。看你痛苦的樣子,我真的很開心。哈哈~~」他仰天長笑。這麼做也許淚就不會這麼快地流下。
小夏徹底地怔住,不能言語。她所謂的對他好,只會讓他難受?他真的沒有喜歡過她嗎?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
「我現在想到能讓你更痛苦的辦法。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詩秋抱起發呆的小夏,走向一坐大山,祭出靈劍迅速地在大山中間鑿出一個洞府。
沒過多久,一個嶄新的洞府布置成功。詩秋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小夏扔到了白色的大床上。
他全身的重力接著襲來。他一邊瘋狂地吻著她一邊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的眼里一片冰冷,心痛得無以復加。她曾想把他當羊來養,等他長大了把他吃掉。從小就想把他培養成未來的丈夫。
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卻被自己心愛的男人,以這種羞辱的方式無情地掠奪。她很想哭泣,眼淚卻一滴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