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紅顏之司馬鶯鶯 第二十二章 醉夢

作者 ︰

奉孝哥哥雖然在極力掩飾著什麼,但是神情中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想,我可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他,好像生怕有人認得我。但是一向謹慎地奉孝哥哥卻在我接近他的一霎那間抓住了我的手。

「就算四處都有眼楮,我今天也想讓他們亂猜一次。」奉孝哥哥的眼神既迷人又迷離,「走,我們去城東那家酒肆。」

分明感覺到,周圍絕對有人在監視。但是奉孝哥哥他,居然毫不在乎。

「歸故居」,這間酒肆的名字听起來很有深意。難道是奉孝哥哥在懷念家鄉?其實有家鄉就是一種幸福吧,而我……連自己的「故居」究竟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酒肆的門口的伙計遠遠看我們走了過去,極為尊敬地向奉孝哥哥拱手施禮,笑臉相迎。而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是疑惑萬分,更像是一種不可知的鄙夷,但是這種表情略顯幾分便消失殆盡,大概他們是害怕奉孝哥哥吧。

酒肆還算敞亮,卻也十分嘈雜。不知是潛意識還是仍有顧忌,奉孝哥哥在進酒肆前放開了我的手。

眾人接起身拱手施禮相迎的場景……與權勢無關,不關乎財富地位,更不是曲意逢迎。我深深地感覺到,襄陽百姓對奉孝哥哥的尊敬和敬畏完全是出自內心的。

你對他們……究竟有多麼重要?

奉孝哥哥微笑地簡單回禮,便徑自走向二樓。而感覺被無數眼神盯緊的我也灰溜溜地跟上了他。而後,在一個僻靜的角落的酒桌旁,他緩緩地坐下,拿出一把寫有「天生鬼才」字樣的折扇。

而我……

「奉孝哥哥……這個……」我拿出寫過他送給我的那把寫過《上邪》的折扇。

「情耶?情兮。義耶?義兮。」奉孝哥哥示意讓我把手中的折扇遞給他,並讓我坐下,「若情義難以兩全,有該如何?」奉孝哥哥自言自語,並把兩把折扇都放在桌上,而那把折扇的背面竟畫著一副桃園,上面有八個字‘花出于血,吾奉于漢’1。

「鶯鶯,這把折扇能送還給我嗎?」。奉孝哥哥收起了畫有桃園的那把,「為了主公的天下……我已經失去了她……我不想再……再失去你。」

奉孝哥哥,你哭了……

看到有人送酒上來,我連忙前去相迎,完全不想有人來打擾他。

「這種酒,叫做‘醉夢’,這是我此生第二次喝這種酒……」奉孝哥哥有些自嘲地笑著,為我而斟並自斟,「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曹孟德的詩……難道奉孝哥哥第一次喝這種酒,還和他有關?

奉孝哥哥念詩罷,將樽中之酒一飲而盡。

「你……第一次喝這種酒,是為了什麼?」我有些謹慎地端起酒樽,問道。

「是在和甄兒成親的宴席上……」原來,真的跟曹家有關系。

「你似乎什麼都了解……的樣子。」奉孝哥哥笑著看向我,再次一飲而盡。

「是……奉孝哥哥在見到我之前,生命中出現過三個重要的女子。發妻、曹甄小姐,還有……婉兒2。如今江夏失守,婉兒姑娘必是死于此役。奉孝哥哥雖然與她名為主僕,然而……實際上應該是有情吧。」我說完,略嘗了一口酒。

……好辣

「哈,不愧是司馬仲達的妹妹。」奉孝哥哥神情有些迷亂,而笑得也有些怪異,「如果……你我不是有情,我倒是很期待你這個對手呢。」他的眼神瞬間又恢復了溫柔,再飲,「一起忘掉過去,忘掉責任,好嗎?」。

……奉孝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有些害怕,從而去飲盡那樽酒,希望以此來壯膽。

「我……能給你講個故事嗎?」。我吞吞吐吐地試探道。

「嗯……」他放下酒樽,有些泛紅的面龐露出五分醉意。

「有一女子,從小父母雙亡,戰亂肆虐中本該無依無靠、不知哪天就悄悄地死去,化作塵埃也無人知曉。然而自她有記憶開始,就有人收養了她,並給了她還算舒適的環境長大成人,還教給她怎樣在亂世中生存。如果沒有他,就沒有她。但是,在某一天這個女子愛上了一個根本無法企及的人,那個人在他心中有錦繡的前程,有一匡諸侯的才智,更有一統天下的志向。那名女子深知自己根本配不上他,卻日日夜夜在想他,直到神智錯亂到無法正常的生活……後來,她心中的那個人竟然給了那個女子愛的機會,但是……她卻一直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說到此,我突然感覺鼻子一算,頭也一陣疼痛,幾滴淚,滴到桌上的酒樽中,泛起一片波瀾,「但是她……真的有勇氣也有能力去月兌離她的恩人嗎?」。

「大概不會。」奉孝哥哥像是早已知曉一切的樣子,「大概不需要月兌離吧,所謂的情與忠,其實沖突並不大,如果有機會的話,幫我轉告她,」奉孝哥哥笑道,「情、義、忠、信,皆握于自己手中,其實自由也是。如果五者間起了沖突,我會選擇……第一和第五。」

奉孝哥哥……你今天想告訴我的……我想我懂了。

你是,為了我嗎?

還是……喝醉了?

「鶯鶯……你是覺得……我醉了嗎?」。奉孝哥哥仍然在飲,「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想再失去什麼了,」他再次拿出了那把畫有桃園的折扇,「我相信上蒼會幫助他的……而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在……在……」奉孝哥哥應該是醉了。

這酒的後勁真的很大,我也感覺有些暈眩。但是還是能勉強扶起他。

「我……不要離開。」奉孝哥哥句不成句,「就……那邊休息會兒。」奉孝哥哥的眼神轉向不遠處的一間像是客房的房間。

「嗯……我扶你過去。」我覺得,奉孝哥哥,是醉了呢。

這里……居然還有一把箏,為什麼呢?

「這是……???!!!」我驚奇的發現,這居然是我在司馬府一直彈奏的那把箏,是……賈文和送的那把。

「為什麼會在這里?」我完全不明真相,而奉孝哥哥似乎也清醒了很多,隨意地坐在榻邊,微笑道,「是從司馬府偷出來的。」

……天誅的能力。

「可以暫時充當聘禮嗎?」。奉孝哥哥神情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我,「可以……嫁給我嗎?」。他從腰間拿出了很奇怪的環狀物,並稱其為「戒指」3。

我……我當然想,但是,我有這個資格嗎?如果可以的話……就算一生都只能靜靜地留在你身邊,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奉孝哥哥走近我,並為我戴上「戒指」,而他,也讓我為他戴上……

「郭奉孝先生,你願意娶司馬鶯鶯小姐為妻,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豐富貧窮、或順或逆、或康健或軟弱,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一心愛她嗎?」。奉孝哥哥自問自答道,「是的,我願意。」

然後他再次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說道︰「司馬鶯鶯小姐,你願意嫁給郭奉孝先生,與他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豐富貧窮、或順或逆、或康健或軟弱,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一心愛他嗎?」。

……我貌似應該回答。

「我……願意。」我覺得我被奉孝哥哥奇怪的話弄糊涂了。

「那麼現在,**可以親吻新娘了。」啊?我完全不懂了。

奉孝哥哥倒是沒給我思考的時間,還是一身酒氣的他一瞬間就將雙唇覆蓋了我的雙唇。

他的酒氣、他的呼吸、他的溫度……是不是代表,從今天開始,我就真真正正成為他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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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哥哥的吻霸道得讓我感覺有些窒息,不覺艱難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對……對不起,我有些……失常。」奉孝哥哥顯得充滿歉意地放開我,「鶯鶯,我可以……一生都照顧你嗎?」。

「奉孝哥哥……」我的眼淚不知為何再次涌出來,「我有資格……成為你的女人嗎?」。

奉孝哥哥依然有些激動,而我也是如此。

與他再次纏綿的吻,天地間,什麼忠孝節義,什麼禮義廉恥,對我來說,只要和他在一起,這些詞匯像紙一樣蒼白!

這里就是……我們的洞房。

長長的吻直到我躺在了窄榻上,而奉孝哥哥的面龐就在我正上方,那是一種,迷離萬分又真情流露的神情。他的喘息聲似乎有些凌亂,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而我的呼吸和心跳都已經失去了規律,因為,我這個禍水……身上的那個人,終于是自己真正愛的人了……(我囧死)

奉孝哥哥緩緩地解開我的羅裙,並輕撫著我已經在外的左肩,那個印記……

「這……」我突然身軀一陣,像是在害怕什麼。

「噓……」奉孝哥哥輕聲道,「我不在乎你現在想的事情。」

他將我與他的衣衫都丟在一旁,這是……瘦弱的奉孝哥哥,白皙的皮膚,顯露在外的鎖骨。銷魂的……鎖骨。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眼神在注視著他的鎖骨,竟握起我的手放到他的鎖骨之上。

接觸到他的那個瞬間,我下意識的縮了一下手指。

「讓你佔到便宜了呢,我要討回來。」奉孝哥哥他……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呢。

他壞壞地笑著,並開始撫模著我的前胸,從左肩的那個印記,到rufang,到腰際,再到……

「奉孝哥哥……你真像個小孩子……」我居然在偷偷地笑他,主動抬起身子去親吻他的額頭。

而這樣的動作似乎勾起了他的yuwang,他不止是個愛玩的孩子,也是一個……像其他人一樣的……有佔有欲極強的男人!

那種最原始的,才是他能夠給我的最原始的歡愉。奉孝哥哥的愛比誰都霸道,比誰都強烈,因為我知道,他是真真正正地想與我容作一體,他不止要得到我的人,更要得到我的……心,而且無論是哪種忠心,他都要得到!

這是一種,長時間的顫抖,奉孝哥哥的愛讓我感覺他實在宣布,我以後只屬于他,再也不可以做「斜月」的禍水,也不可以再任憑別人擺布。

他強烈的動作讓我有不適應,然而,我卻是首次在配合一個男人的……因為禍水她……已經找到也那個不想讓她做禍水的人……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把我的江山……全交給你……」奉孝哥哥似乎要睡過去了,但是,他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誓言……意味深長……讓我感覺有種錯覺——究竟誰是誰的「禍水」?

請騙我一輩子吧……

注釋︰

1《我是奉孝,我不姓魏》設定,郭嘉的第二把折扇是他割破手指畫的桃園,並寫有那八個字。

2發妻是指的郭奕的生母,因為郭嘉是19歲穿越到東漢末年,所以這個女子和郭嘉其實沒關系。至于婉兒的身世請參加《我是奉孝,我不姓魏》相關內容(太多了--)

3戒指--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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