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是男子參加這個競賽的,如今卻有一名女子要參加,還是當朝二王妃。
「誒?听說了沒?二王妃可是才貌兼備的女子。」
「哎呀,那還用听說啊。人家本來就是。」
「听說她在壽宴那天博得皇上和皇後的歡心吶!」
「是啊!那還不是什麼呢?你們就等著瞧她今天的表現吧!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沒錯!」
「對!」
台下的稀稀噓噓的聲音被夏璃沫納入耳內,嘴角不禁意的劃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台上只剩的最後一人,一身灰色衣裳,樣子普普通通,很一般。衣料可以看出不是什麼綢緞制作的,應該不是什麼富裕之人。不過能擁有這麼好的才華,他日必有一番成就。
「那最後我們比什麼?」夏璃沫輕聲問道。
「那就你們每人先作一首關于秋的詩,再做定奪。」皇上和顏悅色的說到,看得出,皇上的心情很好。
「好。」四人一同應聲道。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冷少風不緊不慢的說道。
「萬壑泉聲松外去,數行秋色雁邊來。」冷翔宏也跟著說道。
「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灰衣男子也說道。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夏璃沫如玉珠落在玉盤的聲音在台上響起,引得多少男子側目。
「嗯,好。都不錯。」皇上說道。「可惜還分不出高下。」
「那就對對子吧。」台下有人提議道。
「對對子?!嗯,好不錯。」皇上點點頭,應允了。「我出上聯,你們對下聯。」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皇上。
「春讀書秋讀書,春秋讀書讀春秋。」冷少風。
「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灰衣男子。
而夏璃沫笑著搖了搖頭。冷翔宏也搖了搖頭。他們不會?不是的。太簡單了,他們不屑于回答。
「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皇上。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冷少風。
「賽詩台,賽詩才,賽詩台上賽詩才,詩台絕世,詩才絕世。」冷翔宏。
這下子灰衣男子開始有些慌了,畢竟也是普通老百姓,怎麼可以和皇家的人比呢?這會怕是輸定了。可是,娘的病需要錢,家里有沒有什麼錢,所以他才會來參加這個競賽的。只是怕
而夏璃沫還是很悠閑的站在一邊,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說,她怎麼還不出聲呢?」
「是不是不會啊?」
「不可能吧?她可是羽天皇朝的才女啊。」
「對啊!」
「我們就看著吧。」
夏璃沫听著台下人們的議論聲,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笑意更深了一些。
「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皇上。
「二曲天音,樂樂樂師之心。」冷翔宏。
「七弦妙曲,樂樂樂府之音。」冷少風。
灰衣男子更加囧了,怎麼皇家的人就這麼厲害呢?
「煙沿艷檐煙燕眼。」皇上。
「霧捂鳥屋霧物無。」冷翔宏。
「寂寞寒窗空守寡。」皇上。
「俊俏佳人伴伶仃。」冷少風。
「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河湖淼淼。」皇上。
「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冷少風。
「十口心思,思國思家思社稷。」皇上。
「八目尚賞,賞風賞月賞秋香。」冷翔宏。
「日在東,月在西,天上生成明字。」皇上。
「子居右,女居左,世間配定好人。」冷翔宏。
「寸土為寺,寺旁言詩,詩曰︰明月送僧歸古寺。」皇上。
「雙木為林,林下示禁,禁雲︰斧斤以時入山林。」冷少風。
台上,皇上出對子出的正高興,冷少風也和冷翔宏對得熱火朝天,不分上下。而一邊的灰衣男子囧得可以了,一臉無地自容的站在角落里。而夏璃沫卻還是一臉怡然自得的樣子,一點兒也不著急。可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台下一群看好夏璃沫的人早就著急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