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你你怎麼了?」冷少風一激動,大步跨了過去,抓住了夏璃沫的肩膀死命搖晃,似乎想要晃回她的思緒。
夏璃沫很安靜的站著,很安靜的看著冷少風,忽然現出一個驚世的笑,那個笑刺痛了冷少風的心,更慌了冷少風的心。對,他始終沒有辦法對她狠下心。因為他已經愛的太深。
「沫兒,你怎麼了?你回答我!」冷少風慌了,他真的慌了。
而此時的夏璃沫安靜得像個女圭女圭一樣,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女圭女圭一樣,像是沒有呼吸一樣,安靜得很。她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一動不動。夏璃沫的臉色忽然變得煞白,像是要消失一樣,但她還是沒有出聲,一聲也沒有出,依舊揚著那個驚世的笑。她像一個易碎的玻璃女圭女圭一樣,仿佛下一刻就會碎掉。她感覺不到外界的任何變化,眼里只有冷少風一個人,以及心髒部位傳來的一陣陣撕心的痛。
「沫兒,你為什麼不應我?你怎麼了?啊?快!暗影!快去傳御醫!!!」一把抱起安靜的夏璃沫,一聲震天的怒吼傳遍整個王府
陣陣撕心的疼痛感不斷襲來,夏璃沫臉色越發蒼白,一滴滴冷汗從額頭滴落。「沫兒,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冷少風不斷在夏璃沫耳邊重復著這句話。
從院落到冷少風的懷抱,再到夢雪閣,夏璃沫的動作沒有絲毫變化。一直很安靜的看著冷少風,只是臉色越發蒼白,連嘴唇都變得蒼白,無血色。
她沒有說一句話,很安靜,很安靜靜得可怕
終于,夏璃沫抵擋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終于暈了過去。但是在暈之前,夏璃沫仍然定定的看著冷少風,似乎怕這一暈就再也見不到冷少風,似乎要將冷少風可在自己心中最深的地方
「她怎麼還不醒?」陰冷的聲音,一定是冷少風的。
「啟稟王爺,王妃所中之毒乃是‘離心’。」
「‘離心’?!」那是暗影和暗諾的聲音,「‘離心’乃是世間少見的毒,中毒的人幾乎沒有可活的。但凡中‘離心’者,毒發之時,已經是毒開始發作之時。中毒的人,都會異常。神緒會在真實和虛幻中不斷徘徊。有時在夢中、環境中,有時又在真實生活中。有時會迷迷糊糊,有時又會清清楚楚。」
「那她要什麼時候才醒來?現在已經是第七天了!」
「這個微臣也不能確定。」
「那這毒是何時中的?」
「如果微臣沒有猜錯,就是昨日。」
「那此毒可有解?」
「恕微臣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什麼時候醒又不知?怎麼解又不知?那本王留你何用?暗影,去。」
「是。」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昨日?為什麼偏偏是昨日?’想起昨天的一切,冷少風不禁怒火中燒。「把她給我扔進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