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霸愛總裁的寵妻章節!」
一巴掌甩在了秦秋的臉上。
她都忘記了這是她在這個家第幾次挨打了。即便如此,自己也只能是默默地忍受著。
秦秋知道,就算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痛苦,也不能哭。越是哭,她對自己的折磨就越會殘暴。
她是自己的媽媽啊,即便是養女,就要遭受這樣的對待麼。
身上的傷痕早就不算什麼了,是心冷了,心碎了,心死了。若不是懷著能找到親生父母的期望,也許自己早就不復存在這個世界了。
「媽,別打臉。」一邊在翻著秦秋的背包的秦龍回過頭對著媽媽李美英嚷嚷著。
秦秋知道,弟弟說這話,絕對不是出于什麼好心。
「毀不了容。」李美英回了一句,然後再指著秦秋罵道︰「你這個賠錢貨,如果當初不是我買了你,你現在不知道被賣到那個窯子里。讀書?讀你個娼貨。家里那麼多人挨餓著,你還好意思拿家里錢讀書。你這個娼貨。當初怎麼會收養你這個娼貨。」李美英說到極恨處,狠狠下手掐了秦秋一下。
「啊~」這次秦秋終于忍受不住地痛叫來。
瞬間,忍耐在心里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眼淚流出來,卻把哭聲吞進肚子里。哭出來有什麼用,反正讓只會被嘲笑,只會招來更無情的毒打。
「哭~哭什麼哭。」見秦秋哭,李美英越是覺得內心不順氣,恨不得一腳把秦秋踹死。
一邊的秦龍在秦秋的背包里搜出了學生證,湊近仔細地看了一眼。
「靠,她丫的就大四了。我丫的初中畢業也比她強。」說完,一聲脆響,那本薄薄的學生證已被撕成好幾塊。
秦秋沒反抗,不敢反抗。透過淚水的模糊看著躺在地上的碎片。只能等著,等他們打夠了罵夠了,再偷偷把學生證修復好。
「就五百。切!賠錢貨。」弟弟把背包里的所有東西倒出來,翻出了錢包找到了五百塊錢一臉的不悅。
「媽,我走了霸愛總裁的寵妻章節。」秦龍把錢塞進褲兜里朝門走去。
「小龍,你拿錢去哪,給我回來,我有事跟你說。」李美英急忙追上。
「賭錢,賭錢,有錢就賭錢。」秦龍翹著一邊嘴角笑著。
「媽跟你說。」李美英神神秘秘地拉著秦龍朝著屋子外面走去,在離開前還特意再回頭看了秦秋一眼。
「媽,別拉我,什麼事。」秦龍不耐煩地說。
「哎呦,兒子啊。她既然回來了,我們就留著她不走,把那事辦了。讓她懷上,年底就能生了。」
「媽。你……怎麼那麼了解我,我老早就想做了她。」
「那今晚,你就……」
門外傳來他兩個人的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和兩個人越來越模糊的對話。
今晚?今晚……
秦秋抬起頭。對著窗外西斜的日光。
「啊~~嗚嗚嗚……」這回,心里的淚水決堤地崩潰出來。哭聲撕心裂肺地響徹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只有沒有人的時候才是自己能哭的時間。
今天晚上?今天晚上……
秦秋後悔極了,為什麼那麼輕易地听信他們的話就回家。
媽媽病重?
自己還顧念著親情急忙回家探望,她對自己一定同情心都沒有。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們只是想把自己騙回來而已。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拿家里的錢去讀書?自己大學四年,從來沒有在家里拿過一分錢。反倒是他們……一次次地榨取自己辛苦打工賺來的血汗錢。多少次以為沒有錢而挨餓,多少次以為沒有錢而差點退學。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什麼親情啊,在他們眼中自己只是一個工具。在兩年前時,他們就打好了如意算盤,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什麼自己養的女兒好使喚,他們早就企圖逼自己退學,囚在家里自己給弟弟當老婆。
為什麼自己的命運那麼坎坷。為什麼……
怨誰呢?怨把自己丟棄的親生母親,還是怨那把自己輾轉賣給這家人的人販子。
不……自己不能怨自己的親生母親,一定是天殺的人販子把幼小的自己從母親身邊拐走。當時母親一定是瘋了地找自己,親生母親現在一定還對自己不放棄。
心里就是懷有這樣的希望,秦秋才能堅持到現在。
怎麼那麼傻,什麼不反抗,憎恨他們,就和他們斷絕關系。在秦秋的心里隱隱約約地有一個聲音響起。
反抗?斷絕關系?可是每次想忍心地不去理睬他們時,他們總是裝得可憐來博取自己的同情心。然後又搶走了自己辛辛苦苦打工的錢。
看著天色逐漸地暗下來,秦秋無力地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朝著大門一步一步地走去。
此時的她只想離開這個家。再待下去,自己只會死。
走到門邊,秦秋輕輕地推了推門。
鎖了?鎖了……
他們鎖著自己干什麼?秦秋快絕望了,她用力地敲打著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 嚓。」
就在這個時候,秦秋听到了外面有人動門的聲音。
是誰?有人來幫助自己了麼。秦秋退了幾步,看著震動著的門,是誰來了。在這里,唯一對自己好點的是爸爸,秦秋希望能是爸爸回家來。
「吱。」門打開。
借著夜色,秦秋看到了門外站著身影。看著熟悉的身影,秦秋一眼就認出了是爸爸回來了。
是爸爸~!秦秋一見到真的是養父的到來,激動地上前拉住了養父的手,祈求著養父放自己走︰「爸爸。放我走。」
這時的秦秋還沒發現異樣的事情。
「小秋。」只見養父一雙帶血絲的眼楮,迷離地半眯著看著秦秋。
這時秦秋好似聞到了一股酒味。
「小秋。」突然養父粗糙的手撫模上了秦秋的臉蛋。
「干什麼。」秦秋嚇退了幾步。
「小秋。都說養女兒是給父親用的。像你那麼漂亮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放走呢。」說著邁著醉醺醺的步子,朝著秦秋走去。
「你……你……」秦秋瞪大了眼楮驚嚇地看著一步一步朝或則自己走來的養父。
在此之前,養父在秦秋的心里還有一點慈父的形象,可是此時……所有的一切都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