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見女尸心中暗喜，心生計堵死後路
－－－－－－－－－－－－－－－－－－－－
在園林江漢城外的湖泊里，如果你到蘆葦蕩里去逛，常能遇到野兔竄起，可以嘗到獵人的風味。那蘆花絮的的飄香，彌漫在整個空間，又頗饒農家風韻，漁夫生涯。到了秋天樹葉凋零的降霜時節，出門看到野火，那又是另一番情趣了。
「事實卻是如此，」保安隊長廖一熊一字一句地講；「小的可以作證，大少爺絕對看不上那個麻臉婆娘。」
「不是大少爺老夫就放心了，」狡猾的西霸天何曾不知此事的分量，摻連著國民革命軍團長吳百強，為了使獨龍口服心服，自己必須認真調查，並吩咐廖一熊，「此案關系重大，一定要查清事實真相，」
「那是，」一項百依百順的狗腿子廖一熊，習慣了見事行事，何曾不明白主子的心思，當然怎樣讓西霸天喜歡，就怎麼講，「事實完全清楚，大少爺是無辜的，」
「無辜的就好，」西霸天狡猾，還是提出疑點，因為，死了吳團長的夫人花紅綠，才不得不重視事實，否則無法向吳百強解釋清楚，「不過，還是有些解釋不通的地方，獨龍既然挾持夫人花紅綠，滿足自己的也就是了。那麼，為何要把夫人花紅綠殺死呢？難倒他不知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嗎？」。
「什麼叫殺人滅口？」保安隊長廖一熊見西霸天追問，善于編瞎話的狗腿子，隨靈機一動，繼續編造瞎話，「這不明擺著嗎，獨龍見殺死大少爺無法向老爺交代，這事關系重大，老爺一定追查，肯定抓起花紅綠審問，如果受刑不過，供出凶手，自己難逃罪責。他只好把夫人花紅綠殺死。而後把大少爺和花紅綠的衣服扒光，拖到自己家的床上，制造一期，大少爺吳團長夫人花紅綠的假象。」
「嗷，」西霸天聞听保安隊長廖一熊的匯報，點了點頭，講︰「這就對了，獨龍花紅綠已成事實，不是大少爺就好辦了，」
「老爺你看；」保安隊長廖一熊見西霸天放心了，趕緊轉移話題，「這秋天的顏色多美啊！氣候溫和，天空晴朗。其實，秋並不弱于春。單看園林城附近，那遍野的蘆葦散發出金黃色，就抵得過陽春那遍野的花草，這些不只是美麗，簡直是燦爛；活像為老爺送來了金子，像棉被一樣為園林城鋪滿了金色，看了會令老爺感慨，奮發，狂熱。」
「什麼呀！」西霸天無心觀看，訓責一句，「老夫哪兒有閑心胡扯，問你到底是不是大少爺強暴花紅綠？」
「當然不是，」保安隊長廖一熊何曾不知，如果是大少爺強暴花紅綠，團長吳百強豈肯善甘罷休。那樣獨龍不但無罪，而且又功，豈不成了替主子鋤奸的英雄，大少爺的仇不但報不了，而且還得罪吳百強。如今只有編造瞎話，使瞎話天衣無縫，隨講︰「小的再一次證明，願拿腦袋擔保，大少爺絕對不會團長夫人花紅綠，」
「既然如此，」西霸天了解清楚案情經過後，立即向獨龍大喊一聲，「獨龍，原來是你性饑餓，才挾持吳團長夫人花紅綠，被執勤的大少爺撞到，隨采取殺人滅口，故爾殺死大少爺，還不趕快下馬認罪，本團長可以網開一面，給你留個全尸，否則嗎！亂刀砍死，剁成肉泥。」隨哭喊一聲，「兒啊！你死的怨……」
「你……你……胡說八道，」獨龍聞听西霸天一番言語，氣得龍咬牙切齒，「任你胡言亂語，卻是大少爺霸佔俺的媳婦，怎麼把吳團長的夫人花紅綠牽扯進去呢？」
「獨龍請看，」這時，保安隊長廖一熊竟然把吳團長夫人花紅綠的腦袋提了上來，「證據在此，還敢抵賴。」
弟弟堵虎近前觀看，立即高喊一聲，「哥哥不錯，正是隔壁鄰居花紅綠，」
「啊！」哥哥獨龍聞听弟弟堵虎所言，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會變了呢？再次追問；「弟弟看清楚了嗎，真是隔壁鄰居吳團長夫人花紅綠嗎？」。
「看清楚了，」堵虎再次觀看，一點不錯，「千真萬確，隔壁鄰居，哪個認不清，哪個不熟悉，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簡直亂套了，」獨龍猜想，莫非廖一熊在弄虛作假？嗷，明白了，他在偽造事實，自己怎敢承認，隨轉動腦筋，罵了一聲；「你個王八蛋會編造瞎話，我獨龍也會，」隨進行反駁，高喊一聲，講︰「那是大少爺強暴吳團長夫人花紅綠。」
西霸天暗中琢磨，現在成了一盤稀泥，目前爭論的焦點，到底是大少爺強暴花紅綠，還是獨龍強暴花紅綠，反正二人的死因，一個個都解釋不通。
「胡說八道，」保安隊長廖一熊心里清楚，大少爺不會花紅綠，即是送給他都不會要。隨大聲質問起獨龍，「就算你講得正確，是大少爺強暴吳團長夫人花紅綠，為何不在自己家里？非要來到你們家，那間破爛不堪的茅屋，難道茅屋與他們家的味道不同？」
「這個……」獨龍聞听所言，怎麼也講不清楚，怎麼也弄不明白，團長夫人花紅綠為何不在自己家里睡覺？什麼原因來到俺的茅屋？一時回答不出來。
「講啊，」保安隊長廖一熊一旁催促著；「她為何不在自己家里睡覺？」
「是啊……」西霸天緊接著嚎叫起來，「黑天半夜，花紅綠到你們家干什麼去了？為何躺倒你的床上？速速把原因講清楚！」
「這個……」獨龍被西霸天問得啞口無言，額頭直冒冷汗。自己哪里說得清楚，鬼才知道花紅綠到茅屋干什麼去了。當時，自己回到家在窗戶前听到動靜，一氣之下殺奸夫婬婦。連自己都不知道。憑的是感覺，自家的茅屋，自家的床，理應躺著自己的老婆。她勾搭野男人，給丈夫帶綠帽子，那不堪入耳的響聲，激起血性方剛的獨龍，別說是我，即是任何一位男人，也不能容忍。大丈夫砍去奸夫婬婦的腦袋，順理成章。他搓著兩手，干著急，自言自語的講︰「怎麼陰差陽錯，變成了吳團長夫人花紅綠，看來，她是故意找死，」
這時，坐在獨龍胸前的女子，聞听獨龍所言，見他急得額頭直冒冷汗，找不出答案對付西霸天。隨急中生智，幫獨龍解圍，立即插話向保安隊長廖一熊講︰「這事應該問花紅綠本人。」
「問本人……」保安隊長廖一熊聞听所言，心想，這個女子不簡單，一句話把所有的問話給頂了回來，讓自己問花紅綠本人，「死人能會講話嗎？」。不過，保安隊長廖一熊也不是吃素的，隨反駁︰「本隊長是問獨龍的，要獨龍回答問題，」立即又追問一句，「獨龍，難道花紅綠的丈夫吳百強在家嗎？或者家里有人不方便？」
「這個……」獨龍搖了搖頭，「吳百強不在家，按說與大少爺通奸，應該在自己家，花紅綠為什麼來茅屋？被大少爺奸污，而且心甘情願。莫非他們故意栽贓……」
「什麼故意栽贓，」保安隊長廖一熊講出西霸天講的話，「本隊長告訴你，是獨龍挾持花紅綠到自己茅屋，被執勤的大少爺撞到，你采取殺人滅口，故爾殺死大少爺和花紅綠，勸你趕快認罪，下馬投降，」
「獨龍是冤枉的，卻是他們二人通奸，」此時他有口難辯。
「廖隊長的解釋不對，」女子隨機應變，立即接過話岔，向保安隊長廖一熊反駁︰「是啊！大少爺出來檢查工作不假，途中遇到花紅綠，用槍逼著她來到茅屋，而後強暴。恰巧被獨龍撞見，一刀下去結果了性命，」女子見自己的反駁比較圓滿，隨「呵呵」冷笑一聲，「獨龍替頂頭上司吳團長除奸，殺了一對狗男女合情合理。」
「胡說，」保安隊長聞听所言，心想，眼前這位女子伶牙俐齒，頭腦靈活，反應敏捷，實不簡單，隨把矛頭對準女子，「管你屁事，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的？」
「怎不管我事？」女子並沒回答廖一熊的問話，為了替獨龍解月兌，繼續重復著，「卻是花紅綠被大少爺逼過來的，小女子可以作證。」
「作證？」她的作證倒使保安隊長廖一熊抓住了把柄，提出一系列的問題，「你作證什麼？你到底是誰？你家住哪里？你為什麼不回答本隊長的問話？」
「小女子是誰需要告訴你嗎！」女子怎敢回答保安隊長廖一熊的問話，自己家住劉窪村，是西霸天的二兒媳婦，那樣豈不自投羅網。好歹二少爺不在，沒人認得自己，所以，才大膽的為獨龍出著主意，「不過，小女子可以告訴你，大少爺與花紅綠的一舉一動，小女子看得清清楚楚，但，不到時間不會講的，」
女子越是不講自己的身份，保安隊長廖一熊越想知道她是誰？因為，大少爺就是打她的主意才落首分離。大少爺的死也只有她知道，不過，她當時那兒去了？為何沒與大少爺一起被殺？竟然陰錯陽差地換成了花紅綠。這些疑點……他廖一熊感到好奇，也想知道當時的情況，即問︰「什麼時間講？」
「等見到吳團長後，」女子不打任何掩飾。「會把真實情況一五一十地講清楚的，」
「你清楚什麼？」這時，西霸天插話了，他不知面對的是二少爺的女圭女圭親。大少爺是，竟然打起二兒媳婦的主意，落首分離活該。可是，他對女子的話，也想探清當時的情況，「你在哪里，看得清清楚楚？」
「小女子躲在……」女子本想講出躲在床下，可是，張了張口沒有講出，「不管在哪里，反正看得清清楚楚，連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甚至月兌衣服上床，都清清楚楚。卻是花紅綠自己過來的，後來，大少爺跟進來，好像二人提前約定好的。」
保安隊長廖一熊聞听所言，已經胸中有數，這位女子，確是大少爺前去吃巧食，尋找的女子，他不敢繼續糾纏下去，再糾纏恐怕就要露餡了。
不過，西霸天並不清楚，保安隊長廖一熊趕緊把話扯開，繼續重復那句瞎話，「那是獨龍把花紅綠叫過來的，被巡邏的大少爺逮個正著，他怕事情暴露，怕頂頭上司吳團長追查，故爾，殺死大少爺，又殺死花紅綠，制造一期大少爺強暴團長夫人的假象。」
「好漢做事好漢擋，既然殺了人就要面對事實，」西霸天聞听所言，又露出他那大黃牙，使出激將法，「都說獨龍是個英雄好漢，敢說敢當，看來狗熊一個。」
「咦，」獨龍聞听所言，氣得咬牙切齒，竟敢侮辱于我，殺死二人純屬一氣之下手起刀落，稀里糊涂，直到現在自己也不清楚團長吳百強夫人花紅綠怎麼來到茅屋的……
他們雙方爭論的焦點，弄清花紅綠如何到茅屋的？
哥哥獨龍不清楚，立即向弟弟堵虎問明︰「夫人花紅綠是因為什麼，到我們家茅屋的，她既然與大少爺勾搭成奸，就應該在自己家里鬼混。再說，家里無人，吳團長又不在家，為何來到我們的茅屋陷害栽贓，這不是找死嗎……」
這件事情，堵虎也不清楚，不過，是因他而起，要想得知；夫人花紅綠是如何來到茅屋的請看下章……
欲知後事
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