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風流歲月 第四一章 換房化妝

作者 ︰

蓮蓬湖的夜晚,皓月微風,夜是醉人的,天空可見燦燦的星斗,那些星星好像趁人們不留神匆匆攀上高樹,玩起捉迷藏的游戲,直至世上的人們耐不住地大喊一聲︰「快出來吧,認輸了……」

她抬頭看了看房門,竟然沒關,是個多好的逃跑機會啊。可是,獨龍他們怎麼辦?隨關心的講︰「弟媳要想辦法搭救哥哥,我們一起逃走……」

「那是不可能的,」獨龍心想,我們是個大男人,除了砍去頭顱以外,還能怎樣。隨做出解釋;「你看;我們一個個被捆綁著雙腳和雙手,哪里動得了,只有听天由命了。弟妹就不一樣了,他們會糟蹋你,所以,只要弟妹能逃出去,哥哥一切都不怕了。請放心的逃走吧,能逃出一個算一個,別管我們了,」

「哥哥講的在理,時間緊迫,小女子先走了……」女子立即起身往外走去。剛剛來到門口,又返回來了,她好像改變了主意。對著牆壁大喊一聲,「小女子哪兒也不去了,決定留下來做壓寨夫人……」她的喊叫是在試探,見無動靜,即悄悄地出門看了看周圍,靜悄悄地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突然,腦子里閃出,多好的機會,「逃走,趕快逃走,」于是,她飛快地往野外奔去……

「站住,」突然,兩名手持長矛大刀地執勤門崗擋住了去路。原來他們躲在暗處的。此時,一位手持長矛的大個子吼叫一聲,「趕快進去!否側老子這桿槍可不認人,」。

「哎呀,」女子心想,壞事,由于急于逃跑驚動了門崗,如果悄悄地地爬著出去……說什麼都晚了。隨靈機一動,笑臉相迎,「嗷,原來是兩位值勤的大哥啊,小女子出去方便方便,立馬回來。」

「不行,」另一位手拿大刀的漢子惡狠狠地講︰「五頭領已有交代,只能在屋內走動,不能外出活動。」

「趕快進去,」手拿長矛的大個子厲聲地吼叫,「否則老子就不客氣了,」

「大哥行行方便吧,」女子再三糾纏,發出細而柔的聲音,用一口當地話,「就去一哈哈行嗎,」。她心想,一哈哈就夠了,只要離開執勤門崗一刻,立即鑽入草叢,而後順著草叢往湖岸邊模去,哪里停著一只小船,是土匪們平時采蓮子用的,進來時自己留意。再說;這是夜晚不容易發現,關鍵時刻到了,決不能放棄逃走的機會,多講幾句好話,哪怕離開一小會兒呢,足足逃月兌了,她提出一個危險的要求,「如果大哥不放心的話,就跟在小女子的身後……」

「身後……」手拿大刀的漢子心邪了,看女子撒尿……稀奇。他動心了,見女子苦苦糾纏,有點猶豫不決。因為,他听到了楊毛驢子的對話,女子是壓寨夫人,自己怎敢……可是,女子的神秘,感到好奇,即向大個子小聲講了一句,「我們二人守著,一個弱女子還能從眼皮子底下溜走。」

「是啊,」女子緊逼不放,「二位大哥跟在身後,小女子怎能逃月兌。」

「好吧,」大個子也清楚,他怕壓寨夫人今後給自己穿小鞋,點了點頭講了一句,「快去快……,」一個回字沒有喊出口。

「夫人!」突然,背後傳來喊叫聲,「我們奉五頭領之命來接你調房。」

「哎呀,」女子聞听所言,大吃一驚,怎麼不早不晚,在這個緊要關頭來了兩位婦人。晚一分鐘自己就逃月兌了。她們的到來,自己如何走月兌?她不得不回頭觀看;是兩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一位個高子,一位矮胖子。

「五頭領吩咐,」胖婦人說著走向前來,挽起女子的胳膊,面帶笑容,「走吧,今晚為夫人調房,明天化妝打扮,晚上就要拜堂成親了,」

「是啊!是啊!」高個子婦人也不甘落後,快言快語的講;「拜了堂你就是貴人了,哪能繼續住在這兒呢,再說,也是為了方便梳洗打扮。」

「我不換,」女子聞听所言,一邊推開胖婦人的胳膊,一邊想,就是你們壞了小女子的大事,晚來一步的話,就鑽進草叢。隨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住這里挺好,明天同樣梳洗打扮。」

「那怎麼行,」高個婦人見女子發火,接起話來勸慰著︰「壓寨夫人是受蓮蓬湖兄弟們尊重的,地位是高尚的,哪能住牛棚馬圈呢。」

「別客氣了,趕快走吧,」胖婦人說著,伸手拉起女子的胳膊,「那麼大架子,難道還要我們抬嗎,」

「不,不,」女子往後扯著,還想利用此招逃跑,她哪里知道,在兩位婦人面前,此法不靈了,「小女子要去方便方便,」

「在這草叢里方便嗎?」。胖婦人哪肯離開半步,一直拉著女子的胳膊不放,「如果非要方便的話,老婦只有陪著夫人一同前去了,」

女子聞听所言,胖娘們要跟在身後,哪里能夠逃月兌呢,只好嘆了一口氣,「唉,何苦來,連方便都被你們盯稍,一點自由都沒了,」

「夫人說哪里話,」高個子夫人訴起苦來,「不是沒自由,而是我們專門保護夫人安全的,出了事情老婦哪能擔當起啊,」

「不去了,」女子聞听所言,干脆停下來。

兩名執勤門崗見女子不再要求方便,正待發話相問,「為何不去了?」

「那就對了,」這時,高個婦人講出一番原因,「草叢里到處是蛇、蜈蚣、賴蛤蟆什麼的,稍不留神就有被咬的可能,還是忍耐一會兒吧。那邊有好廁所方便,快走吧,」

女子感到無奈,難以躲過二夫人的糾纏,只好點頭同意她們的意見。

「夫人走吧,」二婦人見女子同意,立即挎起女子的胳膊向外走去。

「等等,」女子掙月兌二婦人,立即對著茅屋大喊一聲︰「小女子向哥哥講一聲,哪兒也不去了,決定留下來,安心做壓寨夫人……」而後,回過頭來,隨同二婦人而去。

此時,女子隨機應變,只好再尋找機會,有愁眉苦臉改為笑口常開,高興地講著;「小女子早想掙月兌哥哥他們,當壓寨夫人是件好事,可是,哥哥就是不同意,說什麼給土匪做老婆。小女子認為做老婆,沒什麼不好的,這個壓寨夫人我當定了,」

「那就對了,夫人是個聰明人,」胖婦人聞听所言,心中暗喜,隨即勸慰講︰「再說,胳膊扭不過大腿,在人家地盤上,端人家的碗,就得服人家管,服服帖帖按照他們的話去辦,才是聰明之舉,否則打個半死,最後還是逃月兌不掉。」

「是啊,所以小女子決定留下來做壓寨夫人,」女子此時表現出十分貼心,而且有說有笑,「听從你們的建議,當壓寨夫人,」

「其實,做壓寨夫人沒什麼不好的,」高個子婦人邊走邊聊,一邊向女子勸說著︰「大小是個官,總比嫁給一個窮小子要強得多,」

「是啊,」她立即親熱地喊叫一聲,「您的年齡比小女子大,就做小女子的大娘和嬸母吧,嬸子大娘受小女子一拜,還望嬸子大娘多多關照,」

「哎呀,」二婦人趕緊跪地叩頭,向女子講︰「不敢擋啊!夫人,您嚇死老婦了,夫人是貴人,我們是下人,哪個敢當夫人的嬸子大娘呢,」

「起來吧,」女子立即伸出手來,拉起二婦人的胳膊,口甜的喊叫;「嬸子大娘請起吧,」

胖婦人站起身來講︰「只要夫人用得著老婦的地方,只管吩咐,」

「那是一定的,」三人一邊走一邊聊,女子很會籠絡人心,講出十分貼心的話,「我們不分貴賤貧富,互相照顧吧,」她們說著聊著,不知不覺,來到一所大院前停下來。

女子抬頭觀看,這里比那間茅屋又多了一道門崗,隨打听問︰「這里是什麼地方,小女子不住牛棚不假,卻換成了馬廄,」

「什麼馬廄?這里是正宗的住房,」高個子婦人聞听女子問起,並沒什麼疑心,立即作出一番解釋,「剛才那間茅屋才是牛棚呢,夫人住的那間,是放牛草的地方,隔壁那間,中間有根立柱,是拴牛的柱子,現在拴著兩個國民軍的大兵。」

「嗷,原來如此,」女子好像才明白了,她要進一步打听清楚,問。「這里不是馬廄,可是,咋那麼多馬匹呢?」

「嗷,」胖婦人做出解釋,「這是後勤大院,里面住的全是打雜兄弟,也有臨時來隊探親的,但,很少。把夫人接來,是臨時居住,主要化妝打扮,」

「夫人問那些馬匹啊,」高個子婦人見胖夫人回答跑題,立即接過話來,她回答的比較完整,「是剛剛從國民軍繳獲來的戰馬,一共二十多匹,就飼養在前面大廳里,後邊是廚房和做飯的地方,凡是打雜的,臨時來隊的,都居住在這里……」

「原來是打雜的住舍,」女子有意無心的應付著,她目的是打探逃跑的路線,所以特地了解清楚。可是,自己能不能跑掉呢?用什麼辦法逃月兌,時間緊迫,只有今天一個晚上……

胖婦人早已看出女子的心思,即講︰「還是安心當壓寨夫人吧,想逃跑絕對不可能的……」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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