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風流歲月 第四四章 冤家路窄

作者 ︰

此時,蓮蓬湖到處是一片潮呼呼的露水氣味,樹影子漸漸的淡了,太陽漸漸地升高了,大湖里的蘆葦葉子上還粘著露珠兒,湖里的藕蓮蓬展開了花瓣,在微風中搖擺,一股菜飯的香味兒從遠處飄來。

「慢著,」五頭領楊毛驢子又喊叫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麼……

女子並沒感到心慌,她早已看出,二人鬼鬼崇崇,當然,自己不能著急,更不能露出恐慌的心情,立即停下來等待再次做出交代。

此時,楊毛驢子倒心慌了,因為,他怕被二頭領看出,自己對女子戀戀不舍,不得不再次安排;「早些回來準備,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

「廢話,」女子並不領情,故意撅起了嘴,她生氣了,誰能看出她的目的呢?

「別耽誤她們的時間了,」二頭領桑疤拉臉對楊毛驢子的殷勤,心里早有反感,見女子生氣了,他怕影響「兩殺兩得」計劃,更怕晚上與女子拜堂一事。也開始在女子面前表現自己,讓她看到真實,不是撒謊,同著女子安排二婦人,「你們二人听著,好好陪同大頭領巡查蓮蓬湖的隊伍,以及各隊的訓練,崗哨執勤等情況,不要離開半步,出了問題拿你們試問。」

「請二頭領放心,」高個婦人早已看出了名堂,桑巴拉臉是喜歡女子的,他們是多好的一對,只要今晚成親後,也免去了嬸母的操心,自己一定盡心盡力,隨點了點頭講︰「我們關系好著呢,保證錯待不了你的女人……」

蓮蓬湖那蓮荷的花骨朵露出它那蒼白的花瓣,在晨露沐浴下,散發出耀眼的白色。陽光傾斜著照射著,那色調逐漸轉為濃重,讓眨眼的白色和倏忽的微光,讓閃亮的痕跡溜進湖島的樹林里,這些痕跡象二頭領向婦人的告別。

「瞎說什麼,」女子對高個婦人的話,故意表現出害羞的樣子,含蓄最能讓人傾倒,桑疤拉臉看到了,渾身打起顫來。

「你們听著,」五頭領楊毛驢子也看到了女子的害羞,更加心顫,但還輪不到自己,只有討歡心。為了安慰女子,證實自己的話不是騙人,向跟在身後的衛兵喊叫一聲,「傳達二頭領的命令,通知下去,大頭領到各處巡查,任何崗哨不得刁難,不得阻攔,」

「是,」衛兵哪里知道他們的話,是真是假,更不清楚,他們故意講給女子听的,真的通知下去了。「小的即刻去通知,」

「屬下向大頭領問候,」二頭領桑疤拉臉感到胸中有一股火,隨假心假意,雙手抱拳,像哄小孩一樣問了一聲,「還有沒有其他吩咐?」

「沒什麼,」女子何曾看不出,他們表現太反常了,把戲豈能瞞過自己的眼楮,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又向二頭領桑疤拉臉和五頭領揚毛驢子嫣然一笑,吩咐;「忙去忙吧,晚上等著,大頭領就職儀式一定要搞隆重,讓兄弟們好好熱鬧熱鬧,千萬別虧待了他們。」

「請大頭領放心的巡查吧,」五頭領楊毛驢子隨即打了個立正,雖然兩條腿不能站直,那是足外翻和羅圈腿的原因,才使他站沒站像,再加上那歪戴著的帽子。從遠處看來好像一只大狗熊,手舉巴掌,不規則地敬了一個禮,打個報告;「一定遵照執行,把大頭領就職儀式辦的熱熱鬧鬧,讓兄弟們開開心心……」

「好,我們走吧,」女子向二位婦人喊叫一聲,立即手馬韁,兩腿一夾馬肚子,「駕,」揚長而去。

二頭領桑疤拉臉目送三人走遠,搖了搖頭講︰「女人嘛!只知道玩耍,觀看風景,還想當什麼大頭領!野心不小啊,一定要提防。」

此時,微風的吹拂著,那湖岸邊千條萬條的柔柳,齊舒了它們的黃綠的眼,紅的白的黃的花,綠的草,發黃的樹葉,皆如趕集似的穿越三人的眼楮。

女子終于從桑疤拉臉和楊毛驢子的手里逃月兌,此時她悄悄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了看二婦人,一邊走一邊觀看風景,慢慢地……慢慢地往蓮蓬湖外走去。

「站住!」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女子抬頭觀看,已經來到通往園林城的路口,這里是瓶頸窄狹處,那里有崗哨,她們被執勤崗哨攔住了去路。

「想出去嗎?」。一位兄弟手握大刀,怒目圓瞪,惡狠狠講︰「請拿出二頭領的手諭,否則別想離開蓮蓬湖半步……」

女子心想,壞事,這是關鍵,她沒敢抬頭看一眼太陽,只覺得到處都耀眼,空中、屋頂、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里透著點紅,由上到下整個蓮蓬湖像一面極大的火鏡,每條都是火鏡的焦點,仿佛一切東西就要燃燒起來。對待桑疤拉臉和楊毛驢子可以裝做幼稚,什麼都不懂,可是,對這些執勤崗哨來說,此法就不行了,他們是執行者,按照命令辦事,怎敢擅自作主。他們要手諭,自己後悔,為何沒想起讓二頭領桑疤拉臉寫個便條啊,途中行走也好方便,怎麼辦呢?

這時,突然想起,五頭領楊毛驢子講過的話,隨向二位婦人問︰「不是二頭領和五頭領派人到各個崗哨通知了嗎?原話是;「傳達二頭領的命令,通知下去,大頭領到各處巡查,任何崗哨不得刁難阻攔,」

「你咋那麼幼稚啊,」胖婦人立即講出實話,「只允許在蓮蓬湖島內參觀,不許外出離開,所以,崗哨阻攔,」

「怎麼是這樣呢,」女子立即表現出十分生氣的樣子,「原來小女子這個大頭領是假的,否則不會受到他人的限制?」

高個子婦人見女子生氣了,立即講出實情,「告訴你也不妨,那是五頭領故意講給你听的,哪里是真的啊,他讓我們看緊你,哪兒也不能去,」

「啊!」女子故意大吃一驚,心想,眼見就要逃出去了,就差最後一道崗哨,豈不半途而廢。哪知女子的頭腦靈活,隨轉動腦筋,目前唯一的辦法還是利用二婦人,必須繼續裝作幼稚,立即耍起小孩子脾氣,連吵帶鬧,帶威脅,「原來是騙人的,兄弟們哪里知道假的?小女子親眼看到他們通知下去了。為何還要阻攔?莫非你們在中間作梗,小女子寧死也要出去看看,否則……」她立即裝出投湖自盡的動作。

「女子要自盡,」胖婦人悄悄地向高個婦人講;「怎麼辦呢?」

女子哪能真死,見二婦人恐慌,即講;「影響了晚上的大頭領就職儀式,你們要負全部責任啊!」

「我們負責……」二婦人聞听所言,心中害怕,她們哪里負起這個責,萬一女子死了……怎麼辦?兩人嘰咕了一會兒,高個婦人講︰「順著她的意思來吧,只有哄到晚上再說,連二頭領和五頭領都順著她的意思,何況我們呢?」

胖婦人點了點頭,立即向女子講︰「只能過去崗哨玩一會兒,馬上回來,時間不能太久,」

「那是一定的,」女子聞听所言,心中暗喜,當即點頭答應,「就在近處玩一哈哈,(一小會兒)」

「老娘當一次家,」胖婦人立即怒目圓瞪,一反常態,向崗哨吼叫一聲,「大膽,你們知道老娘是誰嗎?她們是誰嗎?」。

「不知道,」執勤崗哨聞听所言,心想,她們一定是有來頭的,盡管如此,還是說幾句大話嚇唬嚇唬,「二頭領剛剛交代,不管是誰,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行?請三位還是回去吧,繼續糾纏沒用,」

「二頭領管你們可管不了老娘,」胖婦人十分清楚他們之間的規矩,要以狠對狠,否則他們不怕,「告訴你們吧,老娘就是五頭領的媽媽,她是二頭領的嬸母,這一位是未來的大頭領,」說完馬鞭一甩,理也不理,直接沖過去了。

女子見她們沖了過去,本想講幾句好話,也只好止住,馬鞭一甩,頭也不回,跟著沖了過去。

「站住……」執勤崗哨氣得大吼一聲,還想追趕阻攔,卻被另一位兄弟擋住了,「算了吧,你沒看她們那架勢,肯定是有來頭的,到時倒霉的還是我們,」

女子見此情況,又學了一招,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靠說好話是行不通的,必須以狠制狠,讓對方模不清來頭,在猶豫間達到目的。

女子逃出蓮蓬湖崗哨後,又快馬加鞭跑了一段路,心想,自己被二人挾持,得想辦法把二婦人甩掉,否則永遠不會自由。如何月兌身?找什麼借口月兌離呢?

兩位婦人並不傻,但怕女子逃跑,一刻也不敢麻痹,因為,她們是奉二頭領桑疤拉臉之命監督陪護。死死地盯著女子寸步不離,連方便都要跟蹤。

女子感到了困難,強行逃月兌呢?如果動起手來,她們可是兩人,盡管自盡年輕,也佔不了便宜。此時,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想著哥哥獨龍,還在茅屋柱子上吊著,隨時就會遭到桑疤拉臉殺害,得趕快想辦法搭救,必須擺月兌二婦人。

此時,二婦人好像看出了女子的心思,悄悄地商量著,高個婦人向胖婦人講︰「此女子想逃跑,你看那神情,要不,我們動手吧,」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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