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我異樣的神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麼了?」開口詢問我的同時,也不忘在我的身上仔細地打量著。忽然,他好像眼尖發現到什麼「咦,你的肩上怎麼有個包袱,發生什麼事?」
被他這麼打量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卻又不敢抬起頭,害怕會被他那一瞬間看出一點什麼
「沒有,我,」支支吾吾,似有一種心虛的語氣︰「我只是要出去辦事,所以才會」
手,卻不由自主抓緊肩上的包袱帶。
對我這句解釋。顯然,他有著十成不相信的把握︰「是嗎?那你說,對一個在我的面前說謊的人,我應該怎麼懲罰她的好呢。」
「啊?不會是我吧?」
這下,換我愣住了。听這話,怎麼好像是一個惡魔說話的那種語氣呢。抬起頭,再看著他臉上那種「詭異」的神情。心里莫名地響過警鈴。這個笑容,怎麼看就像是
「說吧,是要你自已主動說出來的好,還是我來用刑逼你說出來的好呢?」
「用刑」這兩個字被他說得很重。不可否認,在他說到這兩個字時,心里,更是刮過一股涼颼颼的冷風。
悄無聲息地嘆口氣。終究,還是敗在他這麼「威迫利誘」的情形但是,好像也沒听過他對我說過什麼利誘的言語吧。
可是,這一切的事情,到現在為止,在我腦里還是一片混亂。該怎麼說,又如何說
張嘴想再說點什麼,一時又找不到話可說。就那麼站在他的面前,等待著接下來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