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睜開眼楮,睜開眼楮就看到莊一凡像盯什麼似得盯著我看。其他人呢?轉頭去尋找其他三位人物。
「不用找了,他們等會兒就會過來的。」
我的動作太明顯了嗎?竟然被他知道我的一舉一動。
「你干什麼總是這麼陰陽怪氣的看著我?」
「你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我問著莊一凡。
「如果今天不是你換位置,我怎麼可能躺在這里?」莊一凡簡直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在向我抱怨著。
「這件事情不能夠怪我的好不好,我也只是覺得教室的氣氛怪怪的,誰知道他們會把黑寡婦蜘蛛,什麼蛇啊放在我課桌上的。」我盡量讓莊一凡對我的仇恨減輕一點。
「切……」莊一凡開始發脾氣了。
看到他發脾氣我好像耍耍他「莊一凡,你別像個娘娘腔好不好?看到個蜘蛛和蛇也不用這麼丟臉吧?口吐白沫暈過去,好歹你也是我班的班草了,羞不羞呀?」
「禹慕欣,我殺了你。」我好像把莊一凡給惹毛了。他沖過來騎在我身上,雙手掐著我的喉嚨。
天哪!他鬼上身了?「喂!莊一凡,你的丟人事件全班都知道,你干嘛只殺我呢?」我的嘴巴還是不依不饒的。
「我讓你再說,我讓你再說。」莊一凡像個瘋子似得真的掐住我的喉嚨了,出于自救我使勁的扳開他掐住我喉嚨的手。我呼吸苦難,莊一凡你不會這麼無情的真的要殺了我吧?好歹我們相識一場。
「救……救命啊……」艱難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這個時候醫務室的門來了,「你們也太刺激了,做什麼事情也看場合。」冷遠不看情況的說出這麼無厘頭的話。
「我們還是出去吧!免得打擾了某些人的快活了。」歐陽冰奇你眼楮瞎了,這叫風流快活?我都快沒有命了。
你們可千萬別出去,我使勁的用腳拍打著床,使出最後一口氣「救……」我的命字說不出來了。我這一口氣憋的太久了。
「他們兩個好像不對勁。」還是岑鑫謙聰明看出來不對勁。
他們三個過來看襖這幕情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迅速的把這個瘋子莊一凡給拉開了。
「咳咳咳……」呼吸到氧氣才覺得舒服。我像跑了八百米的感覺極度的卻氧氣,拼命的呼氣。
「哎呀!你們兩個吻的都快要窒息了。」歐陽冰奇這個家伙還有時間說風涼話。你等著我等會兒跟算帳。
「莊一凡,你想死也不用拉我當你的墊背的吧?」
「你們兩個怎麼吵成這個樣子了?」冷遠問道。
「你問他/她」我和莊一凡異口同聲還互相指著對方。
「你們兩個到是挺有默契的。」
「跟他/她,呸。」再次相同的話語和動作。
「還說沒有默契。」岑鑫謙想死的再次重復一遍。
想到岑鑫謙我腦海里就飄出了他拋給我蛇的那個場景「那條蛇呢?」我驚恐地四下打量,掌心里似乎還存留著那條蛇涼涼的感覺。
「放心拉,早就拿要學校的解刨室給解剖了。」听到歐陽冰奇的這翻回答我想嘔吐了。
「不會是你解剖的吧?」我抖著手指說。想到那種解剖的情景我就感覺到惡心。這種人還如此淡定的還真是不敢相信。
「正是在下。」我怎麼沒有發現他是如此殘忍的家伙呢?蛇是冷血動物他簡直比蛇還冷血。
「冷血。」簡單的給他兩個字。
「冰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冷遠替歐陽冰奇解釋著。
「這種人還會開玩笑,太陽簡直從西邊出來。」我像孫悟空一樣的手勢看著西邊。
「你……」歐陽冰奇剛想要說什麼被冷遠給搶先了一步「禹慕欣,據我們所知道那個布告欄上面不是冰做的,應該是有人想害你,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剛進校幾天?就踫到如此多的事件了,我怎麼知道我惹了誰了,得罪誰了,但是我只知道我惹到了歐陽冰奇的家伙。」這個家伙從我認識他開始就板著一副臭臉,像我欠他債似得還罵我花痴。
「看來這件事情並非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了。」冷遠一眼嚴肅的說出了問題的重要性,歐陽冰奇和岑鑫謙互相的點點頭。
我怎麼感覺這件事情搞的很嚴重似得。「看在別人要借刀殺人的份上我暫時繞了你。」半天不說話的莊一凡終于說話了。
「我還不想繞了你了,你剛才發什麼神經?騎在我身上。」我大腦不經思考的在說話。他們幾個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只有莊一凡一臉的詭笑。
「嘿嘿。」我尷尬的笑了幾句。
「那,那,誰抱我進醫務室的呢?」我嘗試著轉移換題。
「那你希望誰抱你來醫務室的呢?」莊一凡王問著我
「廢話,當然是冷學長和謙學長,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難不成是他這個冷血動物嗎?」。這個莊一凡還有點弱智。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自己思考的,這麼簡單的問題還問真是浪費我的口舌。
「那很遺憾地告訴你,抱你進醫務室的那個人正好是區區不才小生……你口中的冷血動物!」一個陰陰的聲音響起。
「什麼?你抱我來的?」我激動的環抱住自己。
「你可是冰第二個抱過的女生哦。」冷遠在旁說。
「什麼第二個不第二個的,要做就做第一個。no:1」我比劃著1.
「那可惜了,你只能夠做第二。」
「知道了,女朋友當然第一了。」
「不過,你也算幸運的,冰有潔癖的。」莊一凡說到潔癖兩個字,似乎有潔癖嚴重的人不喜歡踫別人的感覺別人身上都是病毒似得。
「你不說沒有人當你是啞巴。」歐陽冰奇的話讓我感覺到莊一凡廢話太多了。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他的,可是有時候思想上的事情和行動是不一樣的。
「誰讓他抱了,自作主張。」撅著嘴巴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多管閑事了?」
「我沒有說,你自己說的。」
「禹慕欣,你……。」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禹慕欣你怎麼跟誰都要都上幾句?怎麼就沒有大小姐風範呢?」冷遠教訓著我。
我生氣的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