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回來了，你那貴人走了？」黃娜扔下包問。
「還好意思問，把人家好事攪了，人家還沒怪你呢。」喬羽噘著嘴說。黃娜用指頭刮喬羽鼻子一下說︰「姐姐我絕沒有和你虎口爭食的意思，我只是對這個孫猴子感興趣罷了。」
「你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姐姐我閱人無數，不會看走眼的。我看這個孫猴子，是一個好人無疑，但卻不像是一個富人，他身上一絲的銅臭味也沒有，喬羽你不覺得奇怪嗎？」。
「如果你知道我是在哪里見到他的，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我很感興趣，你是在哪里見到他的？」
「富人俱樂部。」
黃娜睜大雙眼「他經常到那里去嗎？」。喬羽驕傲地點點頭，但她一想起孫洪志躲她的那黑暗的幾個月，強烈的不愉快就撕扯著她的心，眼楮也黯淡下來，頭也低下來。
黃娜思襯著說︰「這麼說我這次是真看走眼了。」突然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之所以看走眼，原因全在他身上那股濃烈的文化味道遮住了銅臭味。就是這樣了，有文化與沒文化真是有天壤之別。沒想到這樣一個人，居然被你這個臭丫頭給找到了。不過……我問你喬羽，他今年高壽幾何，有老婆沒有？孩子呢？」
「別八卦了，你這個八婆。」喬羽得意地笑了，自己的男人被別人夸獎，真是件令人得意的事。她笑著說︰「黃娜，忘了我們這行的規矩了，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打听的別亂打听。」
黃娜認真地說︰「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能听之任之，萬一他是鑽石王老五呢，你可拾一金元寶。還有，他確定要包你了嗎？談過價錢了嗎？買房子還是租房子？」喬羽害羞地說還沒呢。黃娜說︰「我說你傻還是腦子進水了，叫他白揩油。我正告你︰趁著他對你有興趣趕緊和他敲定所有細節。听到沒有？」
「他……我們之間沒有那種事。」
「你別跟我說你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這就更有不確定性了，他究竟對你有沒有興趣？像你這種小家碧玉似的溫柔可人的小模樣，按說正和那些老男人的胃口。喂，你說他是不是那方面無能啊？」黃娜為自己生出這樣一個念頭嚇了一跳。喬羽伸出小拳頭打她一下︰「胡說你，不是啦。」黃娜諄諄教導說︰「你閱歷還淺，不知道世事凶險，有些富家子地因為生活優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用奮斗不愁養家，養出了很多難以啟齒的毛病。什麼同志啦，男女通吃啦，男女統統地不吃啦……」
「你別嚇我？」
「有時間你試他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種事，人家怎麼好意思主動啦。」
「這可以暫且放一放，趕緊和他談價錢啊。我估量著按市價像你這樣的怎麼也得每月五千至一萬。」
「听著好惡心，賣牲口哪？」
「記住了小姑女乃女乃，有時候我們連牲口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