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那個恐怖的男人走了之後,顧依美不知道在這個房間里度過了多少個日夜。額頭上傷口還在不時地傳來刺痛,渾身陣陣發寒告訴自己,傷口可能感染了,自己好像發燒了。從床上艱難的爬起來,顧依美走進了洗手間,用冷水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發燙的臉頰,眼前突然一陣眩暈,之後便失去了知覺,倒在倒在了洗手間的地上。
「少爺,那女人昏倒在洗手間里了。」每天按時送飯的人發現了昏迷了許久的顧依美,不敢輕舉妄動,立即打電話給範弈成。
「怎麼回事?」
「屬下不知,從外觀上看,應該是額頭上紅腫的部位發炎了。」
「嗯,把她帶上來,通知庚辛來看看,把情況和他說下。」
「是的,少爺。」說和把昏迷中的顧依美抱了起來,感覺到了她從身體里傳出來的熱量,不經皺起了眉毛說實話,這個女孩挺不幸的,踫到的是從小缺愛,成長在只有利益金錢燻陶下的家庭中。他只是一個下屬,不能改變什麼,只能祝這個女孩好運了。
「少爺。」听到了開門聲,陳磊向走過來的範弈成鞠了一躬。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範弈成坐到了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姚庚辛為她包扎傷口,掛消炎藥水。「她怎麼樣了?」
「沒有如你所願。」姚庚辛一肚子火,干嘛搞得那麼嚴重了才讓他來善後。當他是神醫啊!
「你知道,我暫時還不想要她的命。」他並沒有因為姚庚辛的話而生氣,反而嘴角還微微上揚。
「縫了3針,打了破傷風,掛了退燒消炎的藥水,詳細情況,沒有儀器還不能確定有沒有更壞的情況,一般情況下如果燒退了,問題基本上應該不大了。」姚庚辛摘下手套,月兌掉外面的白大褂,坐到了範弈成旁邊,端起來酒杯,一飲而盡。
「嗯。」
「這女孩是誰,長得挺不錯的嘛!」
「別打她主意,她只屬于我。」
「嗯?你那麼快就從悲傷中走出來了呀!不錯!」
「她只是我的玩具。」
「玩具?」姚庚辛頗有意味的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顧依美。
「我明白了。不過提醒下你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那樣才會招女孩子喜歡。」
「這就不必你操心了。」
「是,是,是。不過你可以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吧?」
「這和你有關系嗎?」。
「有,我這人得清楚每個從我手里治好的病人叫什麼?」
「強詞奪理!顧依美。」
「她叫顧依美,長的是頗有幾分姿色的。」他是範弈成從小到大為數不多的朋友,所以他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的?雪漫呢?她才二十歲!」
姚庚辛腦海里回憶起了那個長相甜美活潑的蘇雪曼,腦袋搖了搖,都可惜。「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我不會讓這女人好過的。」
「在我看來,她現在已經很不好過了。」都發燒了昏迷了,上哪好過去。
「陳磊,等她醒了,通知我。我們出去吧!」看也沒有看躺在床上的顧依美,起身離開。
姚庚辛無奈地看了眼,便跟著他出去。臨走前交代了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