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成,你喝多了還是怎麼搞的。要麼不叫我,要麼我前腳離開,剛到家,你電話就打來了。你故意的吧?」
「晚上請你吃飯!」其實範弈成肚子里也是一肚子的火,看到昏過去的顧依美,自己沒了。讓佣人把她衣服穿起來,便吩咐陳磊打電話,再次把姚大醫生給請來了。
「怎麼會這樣?」先前以為顧依美的燒沒退,才再次把他叫來。雖然姚庚辛看到的顧依美是佣人把臉上的血跡給擦去了。可是兩個臉頰青腫的模樣,讓人看了還是嚇了一跳。
「她不听話!」範弈成面無表情的喝著酒,似乎眼前這些事情與他無關,或許給他認為,顧依美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作為一名醫生,我嚴肅的警告你。她是一名病人,就算她好了,她還只是個小姑娘。你沒必要下手那麼重。」他很氣憤,對他來說,她還是個孩子。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要負責治好她就好了。」
「如果你那麼不想見她,我可以把她帶走。但是你這樣對她,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姚庚辛,我不想和你那麼多年的感情,因為這個女人而結束。你要醫就醫,不醫我就不帶她看。無所謂的。」
「你……」沉默了幾分鐘後,姚庚辛敗了。他默默地帶她上藥,雖然他看不慣範弈成的做法,可是他等了蘇雪曼十二年,守了蘇雪曼十二年。一下子,好好的人就沒了,換誰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只能說顧依美倒霉,給她撞上了,做了靶子。
範弈成模著脖子上項鏈里的照片,冰冷的眼神里才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別的我不想說,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還想你的玩具保質期時間長些,最近一個星期,就別和她見面。她的傷勢是沒什麼問題,可是心里可能會造成陰影。」第一次,姚庚辛感覺到無力。原來自己並不是無所不能呢,就連一個小姑娘。他都保全不了。但是,他只能說盡量幫她。起碼讓她少受一個星期的罪。
「這沒問題,我這個星期去英國,可能要十天左右才回來。」
「嗯,走吧。怎麼給她用藥,我已經寫在紙上了。你吩咐佣人去買藥。按照我寫的做,就會好的。不過,我還是想說句,你下手真狠。」
「今晚你想吃點什麼?」顯然,範弈成無意繼續探討這個問題,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肯定挑貴的吃,而且我還要一個女伴。作為你剛才壓榨我的賠償,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姚庚辛的聰明之處就在于,他曉得可進可退。見好就收,才不會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那個姑娘縱然讓自己有了憐憫之心,可是,他可不會傻的為了個女人,而和自己的朋友鬧翻。
「這些都不是問題。今晚我將奉陪到底。」心里憋著的欲,火,顯然要適當地找地方發泄發泄。
姚庚辛看了看床上的人兒,搖了搖頭,便跟著範弈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