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到也要打!」楚琉璃隨手一揚,火球彈一個接一個地飛出。「呯呯呯」地巨響聲中,風沙卷起,一座座沙牆不停地現出。
「我看你還有多少法力?」
楚琉璃暗自吸了一顆仙晶,法力回復全滿。
「火焚天!燒!」
「到底行不行?」林秀已經想到了最後一個辦法,搜魂。
「他看到了什麼?」楚琉璃歪著嘴。低頭看著田青樹被逼在牆角。
「祖宗,我給你跪下了。是我瞎了眼,我只求您保住我的兒子。他,是無辜的。」
「誰不可憐。」
「田家已經散了,難道就不能留下最後一個。」
「我不是嗎?呵呵,我忘了。你心里想的都是你的兒子。我,還真的不算什麼。所以我干嘛要去呢。」楚琉璃坐在那里,一點都不擔心。
林秀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田青山就是她頭頂的一根導火線,隨時都準備帶著她爆炸。
「我——我,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田青樹身體里已經緊繃的一根線,但是,他的身體已經不停地撒動著,他已經,快瘋了,真的要瘋了。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誰耀是能夠救了他,他報答一輩子。一輩子做牛做馬都比現在強。
「咚咚——咚咚—」—」地頭磕在地板上的聲音,聲聲脆響,敲碎了她的一顆慈母心。
「對不起,對不起。」
「那就讓他做牛做馬吧,我心里舒服點。」
「不,我來!」
「什麼?」
「好的。」苦女終于軟了。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跟在她的後面——一輩子。
楚琉璃沒有回頭,都知道黑暗里還有一個人。
「我的寶貝孫子,既然你這樣的不要命,女乃女乃就成全你。」田青樹只覺得眼前一道強光打在頭頂。身體里一下子頭重腳輕,發燒一般,臉通紅通紅的。
「不——兒子!這,這,是要吞噬嗎!」苦女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兒子靈魂被抽出,她卻無能為力。
「孩子啊!娘的錯啊——」她哭嚎起來。
「真真好,看不出來,還有幾分天賦。」楚琉璃用一只獸魂換了田青樹的魂魄。
「主人,您,要把他放在哪里?」
「哪里?我哈沒有想好,你有什麼適合的地方嗎?」。
「我?哪有!」狻猊一見她竟然要把這種贓物給他,嚇的忙抖手。
「你的香爐,拿出來吧。」楚琉璃抬頭,不想把表情現給他看。田家,她姓楚。不知道什麼開始,摒棄了名字,沒有丟下姓。是想著一天認祖歸宗?
楚明月,楚琉璃。而田,是她的親族,是她該守護的。可為何她的心里有一絲興奮。壓抑不住地笑出聲來。
「呵呵——哈哈——」
「哭就哭,沒人笑話你,本皇在呢。」雷耀天實在不能理解,女人,哭不是她們的權利嗎?難不成現在,懂得謙卑忍讓了?雷耀天想著,手自覺地放在了她的腰肢上,裊娜腰肢溫更柔。女人,該軟的捏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