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用餐嗎?」。侍者托著盤子問道。
「怎麼,我用餐也受限制了嗎?」。澹台明一身白色的西服,脖子上系著一塊紅色的餐巾,十分優雅地坐在那里。
「不是,先生,您請用。」侍者迅速地從托盤中把紅酒啟出,倒入高腳杯中。
「有事?」澹台明十指敲擊著鍵盤,按下enter鍵。
「沒有就不能上來看看你?听說你最近搞了個女人。還是個修道之人。怎麼樣?滋味和旁的有什麼不一樣?」
「外表看來到還真的是沒什麼不一樣。但是,內在!」
「你上了?」對面的明顯一驚。速度夠快的啊!
「我這種人還需要上嗎?直接送上門的!」
「那都是雞好不好!精品永遠都是留在最後品嘗的。」
「那麼她?呵呵,口齒留香啊!」
「得了,哥們我就不說了。繼續啊!唉,我怎麼就沒遇到這樣的極品呢?」語氣後面滿是助詞。
「好了,哥們給你惦記著,有好的還能忘了你?」
「那行,誒,別忘了啊!」東任祁說道。
東任祁自然不相信他就這麼容易的干了她,否則,又怎麼能夠和那麼個霸氣的男人在一起呢?女人,不是最笨的,就是聰明的。呵呵,澹台明,沒有說實話呀!你的分身失敗了。也該是我分一杯羹的時候了,否則,總是跟在後面打後台豈不是連湯都沒了?
楚琉璃自然不知道又有一個男人惦記上了她,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過度的反應,誰讓她天生麗質呢?否則,澹台明,楚琉璃的手指一跳,與我為敵,將是你最大的意外!
「誒,誒,等等我!」狻猊搖著爪子。
「你還知道回來!」楚琉璃站在門口,家里遭劫了嗎?客廳里亂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了。
雷耀天看著楚琉璃,一眨不眨。
「你?」
「狻猊,給我滾進去,竟然敢掩蓋氣味,我等會兒再收拾你!」雷耀天拉過楚琉璃,里里外外看了幾遍。
「松手!」
「你還有膽子說!我打了你多少電話,楚琉璃,你是瘋了還是傻了,連電話都不會接了嗎?」。
「我,很累。」楚琉璃看了雷耀天漲紅的臉,吐出一句。
「那就,休息。不是——你」雷耀天無力地扒了扒頭發。有一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雷耀天干瞪著眼。
「其實任何事情都離不開規則之力。」就像那個時候,他沒有告訴她的是,他看到女神之淚的第二天,就有電話找上了門。
「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楚琉璃低垂著眸子。
「女神之淚還留著嗎?」。
「我?給你!」楚琉璃從儲物袋里掏出來扔給他。
雷耀天沒有松口氣,反而煩悶地比她沒有回來的時候還要煩。
「喲,雷大總裁也學會了借酒澆愁?真是稀客,稀客!」
「酒吧里不就是多了你我這樣的,才會生意如此火爆嗎?」。
「呵呵!我是趙琴,你好!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我們會成為朋友吧。」
「這是你的!」骨溜溜地已經變成白色的女神之淚好似地攤上的人工水晶只在燈光下閃耀光芒。而在此刻,被照耀的五光十色的耀眼場地,早已被鍍的沒有任何光澤。
「這是?女神之淚!」用瓖嵌的長長的美甲拿起來的,趙琴目光明顯一閃。
「別看我,只是物歸原主罷了。」
「呵呵,雷大總裁真愛開玩笑。用一個不值錢的水貨跟我說是價值幾百萬的珠寶!」
「不是和你開玩笑,這就是真的。真真假假,你怎麼就看不清呢?」雷耀天可以一個念頭就把她的記憶挖去。也可以一個念頭就讓她永遠消失。但是,現在的此刻,雷耀天平平靜靜,沒有波瀾。
「你!雷耀天,看來我們這次的合作是不成了。」
「你說呢?」雷耀天眼皮子都沒有掃她一下,不值一提的而已。
「雷耀天,自傲也要有自傲的本錢,盲目的驕傲不過是愚蠢罷了。」趙琴一口喝干酒水,轉身離去。
雷耀天依舊是一個人,靜靜地品味。好似酒杯里波光流轉的不是威士忌,而是什麼稀世珍寶的液體一般。是千年靈芝還是萬年人參?雷耀天的眼楮從沒有在這一刻,泛著血的光澤。
楚琉璃一覺睡到天亮。醒的時候也是朦朧的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我,這到底?回家了!」楚琉璃月兌口而出。狻猊不知道何時跳上了她的肩膀,用尾巴掃了掃,無力地蜷縮。
「你?」楚琉璃一驚,誰把你打成這樣?
「你醒了。」繚繞的有些卷曲的煙霧噴到她眼前。
「以前是我太放縱你了。現在,楚琉璃,作為我的女人的第一天你就沒有明白。我的東西,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觸踫的。而他,只有一個字——死!」看著他的指頭不停朝地下搖晃。她突然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驚跳的感覺。
「你,想要干什麼?」楚琉璃一念之下,藍光一閃。
「你,想去哪兒?」雷耀天站的高高的,在空中展現帝皇風範。
「我,不去哪兒。」說著,又是一道光閃過。
不停地追逐,不停地消耗她的精神和體力。楚琉璃氣喘吁吁,幾次軟倒下來哪怕拼了。雷耀天卻沒有和她一拼到底的打算。御著風輕飄飄地在她頭頂。
「你?為什麼不放過我!」楚琉璃跑的胃都疼了。抬頭看著雷耀天還站在雲端,不可觸及。她不是沒想過上去,但是,風從雲。即使她有雷的助力也比不上他。沒有誰的速度比的上龍。
「不跑了。」楚琉璃點頭。
「那就乖乖地,否則!」雷耀天眼中厲芒一閃。現在,或許找不到他,不代表以後。雷耀天太清楚這班人的性格。拿不到就搶,搶不到就殺。現在,看誰還敢!
「只要你听話就行!」
「我是人,是女人,但是從沒有當你的女人的打算。」楚琉璃知道,自己說不清楚,可是,她還是要說。哪怕一拼到底。
「你已經沒有力量了。放棄吧!」雷耀天高高在上。
「不,我絕不!」楚琉璃握拳,打氣。
「你就,還沒有忘記他,還是,他——那個小白臉。女人,看看,你,真是個婬婦,見一個愛一個。」
「不,我不是。這和你沒有關系!」
「怎麼和我沒關系。楚琉璃,你無時無刻不想要拆台啊!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家親。現在,楚琉璃。自己拆自己的台無所謂,但是,我,我們是必須的。」
「你,放手啊!你!」
「狻猊!」
「主人,我!」狻猊是真的受到大打擊了。他已經嘴唇泛白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