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帶著稚氣,不可復制的春春里,遇見了那個人。
十八歲,帶著執著,無法疊加的流年中,執子之手。
曾經,我們以為相遇很簡單,一個寒暄,抑或一個微笑,就算是認識。
曾經,我們以為緣分很深刻,一個擁抱,抑或拉一個勾,就算是至交。
校外,一輛貨車長鳴而過,尖銳刺耳地聲響,似是劃傷了心里那根緊繃的弦。風戲謔似得將長發吹起,凌亂了原本垂順的模樣。
一切的美好只是十八歲幻想出來的樣子,時光荏苒,不復單純。
年少時,我們因誰因愛或者只寂寞而同場起舞。
滄桑後,我們何因何故寂寞如初卻寧願形同陌路。
跟我走吧!卻落在青春的記憶里遲遲未開花,而數年之後,要我,去哪里尋找你年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