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腳已經開始麻痹了,都快站不住了。如果他們不
趕緊滾的話,我肯定會在他們的面前露出馬腳了。
而一兩個黑衣人被我嚇得正欲轉身逃跑,可卻被領頭的那個黑衣人給阻止了。只見他說道︰「等等!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他為什麼還在此?」
經他一提醒,黑衣人似乎全部明白過來了。只見他們紛紛的提著武器又向我聚攏過來。
看來此人也不笨嗎?竟能在此時劍拔弩張的情況下看出問題的盲點。只是不知道我最後暗藏得這一招他能不能看個透徹呢?
我緩緩地舉起我的右手對準他們。而事情正如我所想的那樣,他們皆都驚恐的退後數步。只留下那個領頭的仍站在原地叫囔道︰「不要相信他,他的暗器早就沒有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還容許我們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嗎?」。
不錯嘛!還蠻了解我的脾氣嗎!只可惜他似乎算錯了一點,也正是這一點讓他成為我殺雞給猴看的犧牲品。
我冷冷的譏笑道︰「是嗎?」。不知何因,我總覺得我想要殺人時,體內總有一種異常興奮的感覺,可能這就是我在前世的殺手生涯中留下的後遺癥吧!
「去死吧!」他似乎被我激怒了,提起鋼刀向我砍了過來。
找死!我正準備按下了「攝魂」的開關,忽的!一條黑影從我面前一閃而過。
「啊!」的一聲慘叫,便見那個向我殺來的黑衣人橫躺在我面前。只見他圓睜著雙眼,死不瞑目的瞪著我。老兄,不是我殺了你,你瞪我也沒用。要想報仇就去找殺你的人。
剩下的黑衣人一見領頭的被殺了,皆都紛紛地嚇得落荒而逃。可卻在電光雷石之間,只見那個黑影在他們中間穿梭一圈,接著就見黑衣人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來,就全部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了。
好快的劍!好厲害的身手!只見他身著黑色的勁裝,外罩同色系的披風。他的長發並沒有綰起,只是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而他的劍眉斜飛入鬢,漂亮的單鳳眼中那棕色的眸子宛如千年冰封的深潭,透著冰冷的寒意。尖挺的鼻梁下那性感的薄唇,竟透著淡淡的邪氣。他給我冷酷又危險的感覺!
他是誰?是敵還是友?如果是敵人,我不敢保證以他那麼快的身手,最後一針的「攝魂」能夠殺死他;如果是朋友的話,這個根本不可能,因為我出島的時間並不長。
那麼會是眾人所說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可我卻覺得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以等于零!因為象他這種冷酷無情的人根本不可能會是那種俠義之人!
「你是誰?」我全身戒備的把‘攝魂’對準他。只要他敢輕舉妄動,我就讓他命喪當場!
只見他緩緩地將劍舉了起來、、、、、
是你自己找死!我正準備按下‘攝魂’的開關。可在千鈞一發地時刻,卻被一聲熟悉而又低沉渾厚的男聲給阻止了。「北堂公子,住手!都是自己人!」
我看向來人,此人不是南宮行雪,還會是誰?而且他的身邊還跟著棄我而去的南宮欺雪,只見他雙手交叉于胸前,並且滿臉臭臭的看著我,顯然還為我所說的話正在惱火呢!
再看那個黑衣男子,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只是他的劍不是向我刺來,而是緩緩地把長劍插入他的劍鞘中去。
看來此人對我並無惡意,是我多心而已。只是他會是誰呢?我不解的看向南宮行雪,而他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溫和的解釋道︰「他是東康王的獨子東城寒。」
原來他就是東祖帝的孫子啊!雖然東祖帝大義凜然、不在乎權位很令我佩服,只是他毅然把地位傳于他人的作風,不知他的孫子會怎麼看待他呢?
我感興趣的看向東城寒,只見他那冰冷的棕眸中快速閃過憎惡的光芒,可卻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憎惡’有意思!只是他的憎惡是為了他爺爺讓位于他人,還是憎惡在四大家族的權勢中他的身不由己!
一旦危機解除了,全身緊繃的肌肉一放松下來。我頓時覺得全身的力氣象是被抽干似的,手腳再也是不上勁得向前倒下、、、
當我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東城寒及時的接住我。並且穩穩地把我抱了起來。我雖覺得這種舉動不合禮數,但我真得累得沒辦法掙月兌了。
「哼!剛才還一臉清高得死活都不讓我抱,現在卻賴在寒的懷里不肯下來。原來北堂公子給人抱還挑人呢!」南宮欺雪譏諷道。想也知道他是為了我說他是同性戀而生氣,可是我卻總覺得他話中還有話。
「北堂公子也累了。我們先回逍遙宮在行商議!」南宮行雪溫和的聲音傳來適才緩解了此時的氣氛。
哼!南宮欺雪輕哼一聲後,就和南宮行雪一道離去。而東城寒抱著我隨後跟上。只是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可是又說不出那里奇怪。不管了,現在的我真得很累了,其他的事以後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