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東康王要如此的咄咄逼人?我和他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什麼他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呢?
如果是怕我和他兒子——東城寒爭奪皇儲之位,那就更應該放過我,因為我根本不想和他爭奪什麼儲君之位。
可是東康王顯然不了解且不明白我的心聲,繼續對我嚴厲打壓著……
「啟稟皇上!這兩個人的身份與證詞,我已經確認核實過了!請皇上聖裁!」東康王恭敬如初,但他的語氣中卻暴露出他的急切!
「嗯!」西宗帝輕哼了一個鼻音後,就對文武百官如此說道︰「眾愛卿,對此事有何想法,不煩提出來吧?」
西宗帝才一放話,本對此事有想法的官臣們,立即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有人信;有人半信半疑;有人深信不疑;當然也有人當起了傍觀者!這些人互相議論;互相爭論;互相抨擊;總之,整座「龍清殿」都快要被他們的吵鬧聲給掀翻了!
而我不管他們怎麼議論我,怎麼看我,我全都不在乎了!我只想知道,欺的想法與看法!
現在,他知道我是女扮男裝的,會不會因此恨我怨我呢?
我懷著這種坎坷不安的心理,抬起我那快低得僵硬的脖子,去尋找欺的身影!
只見欺低垂頭,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無聊樣!但我卻在他低垂的眸中,看到了強烈的恨意與痛心!
恨意?難道我的欺騙真的很讓他如此痛恨嗎?恨到連一個小小的眼神都不肯施舍給我嗎?
在眾人的指責下,欺的不支持與不諒解徹底傷透了我的心!讓我的心,我的熱情,我的情感,全都在這一刻徹底冰封了!
這樣也好!至少在我死了以後,欺只是在恨我,卻不會為了愛我而傷心欲絕了!
「你們休要胡說!北堂尊明明是個男的,怎麼可能會是女兒身呢?」
西樓虹洛忽然一聲暴喝,弄得當場所有人全都禁語了,還因此尷尬的面面相覷了!
西樓虹洛——他竟會站出來為我說話?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動,但這感動很快便消失在「為什麼他不是欺」的傷感情緒里了!
我的心情真的很低落,但西樓虹洛為我振振有辭的辯護,仍一字不漏的傳入了我的雙耳中!
「如果北堂尊真的是女兒身的話,那麼他的喉結與低沉渾厚的男性聲音又如何解釋呢?」
「是啊!皇上,此事萬萬不能听信,有心之人的片面之詞啊!」南定王不該初衷的繼續進諫,還話中有話的暗諷,東康王有心禍亂朝綱!
由此可以看來,南定王想要護住故人之子的心意很強烈,竟不惜與東康王撕破臉皮!
「南定王,明明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強詞奪理!」
「誰強詞奪理?東康王,你狼子野心!」
「南定王,你別太過分!」東康王怒發沖冠!如果不是在朝堂上,在天子面前,也許他們早就大打出手了!
「好了!兩位都別掙了!」一直當壁上觀的西平王,這時卻涼涼的說道︰「正主兒不是在此嗎?叫他寬衣,驗明正身不就得了!」
西平王這話一說完,南定王焉了,東康王氣焰更加囂張了,而不明所以的西樓虹洛則附和的直說好!
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當眾寬衣又何妨?什麼月兌了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對于西樓虹洛的勸說,我只能無語問蒼天!為什麼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呢?要是那樣的話,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當眾月兌衣以示清白!可是……
在五六十雙好奇的目光注視下,我出奇的沒有了緊張與不知所措!我只是靜靜地跪在那里,不聲不響的等待著西宗帝給我的判刑!
不是我想死不想辯駁,而是此時的情景真的對我很不利。因為本是女兒身的我,月兌與不月兌全都是死刑。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不需如此,我可以證明北堂尊是女兒身!」
東城寒冰冷的聲音適時的插入,劃破了此時令人窒息的靜謐。也同時在眾人的心中投下了一顆大石頭,激起了陣陣漣漪!
眾文官武將再一次嘩然了,但最讓我感到灼熱與難受的,還是欺那怨懟的眼神!
哎!東城寒這是在幫我解圍,還是在害我呢?這句話說得這麼曖mei不明,誰听了都會胡思亂想,跟何況還是欺這個大醋壇呢?
正胡思亂想的我,卻被東城寒接下來的話給驚得目瞪口呆了!
「八個月前,皇都城郊樹林,我正好撞見身著女裝的北堂尊醉倒在樹林里!當時我雖然很震驚,但還是將她給送回了她暫居的客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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