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地下錢莊?听聞這四個字,溫茵的雙腿立馬軟了下來。文字首發
她剛剛才從地下錢莊被人救出,難道又要再次跳進去?只要一回想起那些人骯髒的眼眸以及猥褻的目光,她的胃部就在急劇的翻滾著……
「先生,您行行好,給我們寬限幾天,我一定會將錢如數還給您的!」
溫茵一改剛才的口氣,試圖先暫時拖延一些時間,在這幾天的時間里,說不定她能和媽媽一起逃離這個地方,從此再也不會有這些地下錢莊的人找上門來。
只是她異想天開了!
「幾天?你想都別想!今天若是拿不出錢,我就把你們賣了!」肥胖男人說的斬釘截鐵,並且雙手伸向溫茵的下顎,「嗯,還有些姿色,說不定能夠買個好價錢!給我帶走她們!」
「是,老大。」其他兩人奉命行事。
「不要!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溫茵歇斯底里的叫喊出聲。
林月如亦是奮力的睜開著,「放開我女兒!我跟你們走!」
「呵呵,想得到是美!我要你一個徐娘半年有何用?別跟她們廢話了!走!」肥胖男人露出猙獰的面容,狠狠的掐住了溫茵的脖頸,「小妞,乖乖的給老子听話!」
「唔……放開……我」
溫茵喉間發出微弱的聲音,可是其他戒備卻未放松,狠狠的朝肥胖男人蹬了一腳。
「啊……臭丫頭!你找死!」由于疼痛,男人放松了手臂的力道,溫茵拼命的逃離開他的緊箍,在目光觸及到地上發白發亮的菜刀時,毫不猶豫的猛然撿起,「快放了我媽!否則我殺了他!」
溫茵顫抖的將菜刀緊握在手中,迅速將刀置于肥胖男人的月復側。
表面上她看起來是多麼的鎮定,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害怕,握住刀柄的手忍不住的抖瑟,雙眸里滿載著憤怒,如果可以,眸子底下傾瀉的火焰足以將這里所有的一切點燃,燒毀……
「臭丫頭,你居然給老子來這一招!不想活了!」
男人使力一踹,菜刀立馬跌落在地,發出「 當」清脆的聲音,緊接著狠狠的揪住她的衣領,凶神惡煞的道,「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
「啪啪」幾聲,連續幾個重重的耳光打落在她的臉頰,芙白的面容上躍然出鮮紅的五指印,觸目驚心,嘴角也有鮮血緩緩的流出。
她不妥協的睨著這個男人,那股從骨子里傾瀉出來的恨意,讓她的眼眸變得格外的殷紅……
「快住手!不許打我女兒!你們這些混蛋!」林月如不顧脖頸上的刀,拼命的靠近了他們。
而男人似乎打得不過癮,魔爪開始伸向溫茵的衣領。
「撕」的一聲,外衫瞬間被撕毀成了兩半,只剩下一件貼身的無袖小背心緊緊包裹著她,將她胸前的隆起襯托得無比的魅惑,原來看似干扁的身材下卻是這麼誘人的姿色……
「死丫頭,這是你惹怒老子的代價!在送去夜總會之前,讓老子先嘗個鮮!」
下流的聲音,褻瀆的眼神,讓溫茵心底下翻出一陣干嘔。
語畢,男人嘴唇開始發狂的朝溫茵的脖頸咬去,即便溫茵不斷的閃躲,這其中也不免有痕跡落在她的頸項之間。
惡心的踫觸,讓她全身抖瑟的厲害,完全無力去反抗。
「畜生!我要殺了你!」林月如駭然的瞅著這一幕,身體里滋生出來的對女兒的保護,讓她的力氣變得異常的大!
猛然之間,推開了旁側兩個男人的阻擋,以急速之快拾起地上的刀,朝著肥胖男人後背砍去!
「啊……」
男人發出殺豬般狂嘯的叫喊聲,繼而以極緩的速度轉身望向林月如,即便是受了重傷,面目亦是那麼的猙獰。
後背的鮮血四射,沾滿了林月如的面頰,她緊緊握住菜刀的手,顫抖不已,害怕鋪天蓋地席卷著她。
但是身為母親,對孩子保護的責任,讓她無形之中變得很勇敢。
「臭娘們!居然敢動我們老大,活膩了!」旁側執刀的男人,也不是個好果子!憤恨的朝著林月如的月復側狠狠的刺進去,不出幾秒時間,汩汩的鮮血強勢的外涌,染紅了她身上的衣衫。
她的身體亦是緩緩的向下滑,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嘴里發出低低的申吟聲……
「我們先送老大去醫院!改天再來收拾她們也不遲!」兩個人焦急上前攙扶住受重傷的肥胖男人,匆匆離開了……
不過臨走前還不忘威脅溫茵,「給老子記住了!你們的命先留著,改天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溫茵听不進他們威脅的話語,睨著倒地的林月如,倒抽了一口氣,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
許久,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媽!媽媽!你不要睡,我們去醫院,你支撐住!一定不會有事的!」
溫茵駭然的看著林月如無力暗淡的眼眸,驚呼出聲。
「媽……你跟我說說話!不要睡!求求你……媽……你不能丟下我!」決堤的淚水開始在她蒼白的面頰上泛濫成災。
淒慘的哭聲在一片狼藉的房屋里響徹,那麼的令人揪心,疼痛……——
救護車的警笛聲在高速公路上 速行駛,夾雜著溫茵嘶聲力竭的哭聲,恍然之間形成了一曲最悲戚的曲子。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媽!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媽媽……」
她的聲音在急劇的顫抖,全身的每一處細胞里有著無數恐懼,害怕的因子在狂肆的亂竄著。
「小姐,請您到急診處繳清所有手術費,我們會立刻替您母親動手術。」
護士小姐甜膩的聲音,此刻在溫茵耳畔听來是那麼的殘忍。
溫茵結果賬單的手,顫抖的更高了,三萬塊?她現在去哪里找三萬塊錢替媽媽動手術……
「護士小姐,請你先替我媽媽動手術,我怕我媽媽快……快要不行了。」說到這里,溫茵的聲音哽咽的道不出聲音,只有唇瓣在翕合著……
「對不起,小姐,這是醫院的規定,請您先繳費,也只有您繳清費,您才能讓溫女士盡快的動手術,她才有希望。」
護士小姐亦是為難的說著,醫院的明文規定,她們作為護士的推翻不了,每天在醫院見到了太多的生離死別,面對這樣的情形亦是見慣不慣……
她該怎麼辦?去哪里籌齊這三萬塊錢手續費?凝望著呼吸聲越來越微弱的林月如,溫茵腦海里突然之間閃過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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