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在歇息片刻之後,冷天陰寒的聲音又再次的在她頭頂上響起,很顯然他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似乎這樣根本就無法消除他心底的煩悶和怒氣。文字首發
溫茵疼痛的身體絲毫無法動彈半分,哪怕是依稀能夠听出冷天口氣中的絕冷,這會她也無力去「響應」,嘴角微微牽扯出一絲輕鄙,所有的一切仿如在歷經一場無比恐懼的噩夢,甚至比噩夢更可怕,至少夢還會醒來,而她卻永遠也無法清醒,只有地獄在迎接著她……
「還要讓我重復一遍?」
那徹骨的寒意,無處不透著他此時此刻的殘忍和狠絕,陰鷙嗜血的眼眸睨著溫茵,好似要將她徹底的生吞活剝,同時,大手也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身體又再次翻轉了過來,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她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女圭女圭,任由著冷天撕扯著,唇瓣還殘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就連身上的痛也伴隨著麻木徹底的消逝,空洞的眼神望著冷天,完完全全失去了往日的靈氣和晶亮,黯淡無光。
欺負她這麼一個女孩,他就會開心一點嗎?
還是有錢人都是這樣視女人為玩物?
玩物?這兩個字,她曾經討厭至極,如今卻成了她的代名詞,是命運的捉弄?還是越不喜歡的就越會落在自己身上?
冷天瞅著她嘴角淡淡的笑靨還有那瞠著自己的眼眸,右手居然不受控制的狠狠摑了她一巴掌。
力氣之大讓溫茵的身體驟然騰空起來,她的耳際半響只傳來「嗡嗡」的轟隆聲,蒼白的唇角也緩緩的有絲絲血跡傾瀉出來!
對于這一巴掌的代價,溫茵並不意外,畢竟她的確是一個很不听話的「玩物」……
沒有眼淚,沒有驚呼疼痛,依然是淡漠的神情凝著他,仿佛剛才的一巴掌不曾打在她的臉上。
氣憤之余,冷天揚起手心要再補上一巴掌時,頓然停在了半空中,不是因為舍不得,而是她那震驚淡定的神情,換做是其他女人早就已經哭哭啼啼,嚇得全身哆嗦了,而她卻一點也不害怕!
是破罐子破摔了嗎?
冷天暗沉的雙眸更加陰暗了,低沉的聲音猶如磐石緊緊的壓迫而來,「你不怕嗎?」。
這個問題讓人答不出來。
怕,又有何用?怕,他就會因憐憫之情而停手嗎?
不怕嗎?試問又有誰不怕挨打。
「我怕不怕都沒有關系,只要先生你心里舒暢就好!」
溫茵不知哪根筋不對勁居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表面上听來似乎沒有一點異樣,但是實際上卻暗藏著巨大的怨氣。
「你這是在暗指我的不應該嗎?」。
冷天霍然之間捏住了她的下顎,水女敕的肌膚並不能引起他體內多大的沖動,對視著她波瀾不驚的眼眸,反而有更多的不滿和怒焰衍生出來。
溫茵沒有回答,而是微微搖了搖頭。
應該!她從來沒有想過不應該!他救了她的母親,她簽下了契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她就像他的玩寵一般,沒有拒絕的權力,現在只是區區一個巴掌就受不了嗎?
鉗住她下巴的手放松了,體內的酒精讓他變得異常的躁動和難以控制,但是頭腦卻越來越清醒,往日的一幕幕那麼的清晰,清晰地令他想毫不猶豫的掐死溫茵……
「不要給我再看到你這副面容!我討厭至極!」
掐住了她女敕滑的臉蛋,重重的力氣,讓他松開手指之後,她的臉頰半天都是出于無血色慘白的狀態。
沒有再馳騁他男人的激昂,丟給溫茵一記嫌惡的眼神之後冷冷的離開了,留下一室徹骨的陰冷在空氣中飄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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