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溫茵立在那,對上冷天陰冷的黑眸,雙腳情不自禁的打顫了。文字首發
他的一言一行,總是能夠很輕易的勾出她心底的駭然和恐懼。
冷天暗沉的瞳孔里,有著銳利的精芒在忽閃,瞅著她一身被雨水淋濕的狼狽模樣,神色變得愈加的深諳。
其實,在溫茵逃學,夜鷹沒有接到她時,就已經向冷天匯報了。
夜鷹等待他的指示行事,而冷天卻采取了沉默的態度,並未吩咐夜鷹去尋找。
到底是因為冷天心下篤定溫茵會回來,還是他根本就對她的出現,或者消失不在乎,夜鷹猜測不出……
「去哪了?」
睨視她的眼眸里由陰暗之色,多了一絲殷紅在眸底掠過。
聲音凌厲到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聞言,溫茵的雙腿頓感顫抖加倍了,若不是她強迫自己挺住,或許早已經發軟跌倒在地,「我……我……」
她「我」了半天,只覺得胸口堵得發慌,手足無措。
很明顯從冷天的話語里,她不難發現他已經知道自己沒有和夜鷹一起返回冷家的事。一瞬間,身上的畏懼因子聚集的更多了。
淋濕的身體,也在此時此刻發覺更加沁涼了,而且在冷天這種如炬的目光中,她也擔心自己會被燒毀于其中。
有時候人就是有些劣根,越是處于逆境之中,生存的渴望就愈加濃烈……
只是她不清楚,這樣宛如行尸走肉,卑微的生存,有何意義存在?
「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我進去了。」
一句話,總算說得平穩了些許,不過字句之間的顫音卻依然那麼明顯。
「過來。」
她的話音剛落,冷天的命令就接踵而來,不容抗拒。
溫茵的神經緊繃,想逃離,又害怕,正在猶豫之際,腳步已經朝他所在的方向靠近了。
冷天盯著貼服在她身上濕漉漉的衣裳,一瞬不瞬……
她用著磨蹭人的速度,終于在半響之後靠近了他,在她還沒有提防之際,冷天已經一個伸手,將她扯落至游泳池。
由于本身身體的寒冽,再加上沒入池中的冷水,溫茵冷得倒抽一口氣,泛白的面容上升騰起了一陣苦楚。
「不要……」
溫茵冷得瑟縮成一團,本能的向他靠近,想從他身上汲取一些暖意。
冷天長而有力的手臂鉗緊在她的腰間,繼續重復著一句話,「去哪了?」逼視的目光里勢必要讓她回答。
「我……沒有去哪里……」
她的確沒有去哪里,只是提前下課,避開了夜鷹的接送,她實話實說。
而冷天扣在她縴腰上的手很明顯的用力了,那麼用力的箍住,霎時間讓她蔥白的面容出現了一些紫脹色,可見力道之中。
他從來不顧及她是否能夠承受得了他的力度,一切都隨他性而來。
嘩然之間,冷天松開了置于溫茵腰上的手,狠推了她一把,將她推入泳池中央。
溫茵不會游泳,身體直勾勾的往後仰,驚呼出聲,「啊……」尖叫聲也伴隨著頭顱被水掩蓋而隱沒在其中。
池水不深不淺,卻也足以淹死一個人。
只見她的身體在冰冷的水中笨拙,無助的掙扎著,口鼻之中已經吸入了不少的水,水面上露出她兩只白皙嬌女敕的手臂。
冷天眼神詭異的凝望著她,並沒有要拉她一把的意圖,眸子沉了沉,將他骨子里的冷酷和無情,渲染到了最大程度……
溫茵的雙腳依然在水下亂踢著,雙手也逐漸快要被水掩蓋,緩緩得直到身體一直往下沉,全然浸在水下。
冷天的嘴角勾出了一抹陰殘,在思索半分之後,終究是游了過去,把溫茵拎出了水面。
「咳咳咳……」溫茵猛烈的咳出聲,一臉的嗆紅,口鼻胸腔之間難受到了極點。
他應該就這樣淹死她的!
可是,如果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了她?
于是,才有了他動手將她拉扯上來。
「我真是懷疑你的價值!花了這麼多錢,買了一個廢物!」
冷天陰戾的聲音在她頭頂戲謔的響起,唇瓣勾出的殘忍已經在無限的擴大,雙手勒住她的腰身更緊了。
「對!我是廢物,不但沒用,還只會不斷的讓您不高興!」
她的話語里有著自嘲之意,語聲里沒有了顫抖。被池水淹得有些睜不開的眼眸,這個時候是那麼的勇敢凝視著他,仿佛讓冷天不高興,是一個她值得「炫耀」的事。
「你很得意是嗎?呵呵……」冷天冷笑出聲,眼底的殘忍更加濃烈了。
胸口處凝聚的躁火和不悅,能夠將溫茵徹底的毀滅,大手利落的幾下便將她身上的衣物給扯落。
雙手邪惡的松開了,而溫茵害怕再次落入水中,發射性的環住了他的脖頸,身體幾乎是掛在她身上。
第一次,沒有逼迫,她那麼主動的靠近了他。
前胸的柔軟因為貼近,似有意無意的在他堅實的胸膛處磨蹭著,面色羞紅得宛如落日之際,天邊的晚霞,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心髒在習慣性的無止境跳躍,空洞的美眸無處安放之際,最終還是落在了冷天涂了一層寒霜的面頰上。
他是恩人,至少是他救了媽媽的生命,也是他將她從夜店里救出來,免于被眾人侮辱的命運。
她應該感激他的,可總是在無形之中,她會在懼怕他的同時,也會在心底揚起一陣對他的痛恨!
冷天對她的眼神絲毫沒有多大的觸動,她恨也好,怨也好,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身體狂肆的植入她的體內,佔據她,不夾帶有絲毫的柔情,動作之間全是生猛,摟住她後背的雙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其上勒出了幾條血痕。
「下次,若是再敢擅作主張,自行離開學校!我看你,以後就給我乖乖的待在這里,哪里也不許去。」
他能破例讓她重新返回學校,已經是夠「仁慈「,她居然還不知好歹,自然會惹怒他!
而他今天本身因為冷小惠的話語,就已經感到躁悶,全身心的火焰無處發,便全部釋放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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