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個時辰的時間,冷天果然出現在她們面前,臉頰上的陰沉足以將這里所有的一切給凍僵,尤其是睨著溫茵的神色,驚駭到令人抖瑟。文字首發
「呵呵……你還是來了!」
冷小惠笑得有些花枝亂顫,緋紅的臉蛋迎上冷天,試圖靠他更近。
溫茵則是佇立在旁側,不敢動亦不敢發出一絲絲聲響。
「夜鷹,把她送回去。」冷天沉聲吩咐身後的夜鷹,凌厲的不留一絲余地,邪肆的目光則是瞟向了一側的溫茵。
銳利的光芒,強烈的刺眼,卻一刻也不肯放松的盯視著她,逼迫的溫茵只能怯弱的低下頭顱。
「不……憑什麼要他送我回去?我不要!我要你送我回去!我就要你送我回去。」
冷小惠的叫嚷聲因為冷天的到來,叫得更大聲,更張狂了!宛如冷天就是保護神!且只要她發脾氣發得越厲害,冷天就會越拿她沒辦法!
瞥見冷天沒有說話,冷小惠更是變本加厲了,揪住他的衣服,更是大聲嚷嚷起來。
冷天的臉色因為她的任性,變得更加陰暗了。
「冷小惠!你再胡鬧,你一個人自己走回去。」嚴厲的聲音里,不摻雜一絲絲的柔情。
怒視著冷小惠酒醉燻燻的模樣,他胸口處的火焰正在灼熱燃燒!大有一股將這里所有的一切化為灰燼的勢頭。
「夜鷹!帶她回去。」
再說一遍,表示是冷天最後的通牒。
夜鷹也沒有再遲疑,上前拉冷小惠,「冷小姐,請。」雖然語氣甚是客氣,可是動作卻是極為強勢,蠻橫。幾下便把冷小惠給硬生生的扛上了肩膀,奪門而出……
「該死的,你放我下來!冷天,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被扛出門的冷小惠極力的嘶吼,咆哮,對著夜鷹更是拳打腳踢,而夜鷹卻絲毫沒有放松,不顧及眾人投射而來的眼神,依然利落的將冷小惠拽出門。
她肆虐叫囂的聲音,逐漸在溫茵耳畔隱沒,卻也加重了她心下的駭然,目光情不自禁的瞄向佇立在原地冷冽如霜的冷天,濃烈的恐懼感襲來。
下一秒,溫茵僵直在原地的雙腳,霍然之間移動了,完全不受大腦控制的朝外走去。
心下傳達出的害怕迫使她已經無法顧慮到後果。
而剛跨出才幾步的距離,冷天就從她後面奮力的攫住了她。
冷冽如寒潭一般的聲音倏然的在溫茵的頭頂響徹,「想逃嗎?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哪里去。」
語畢,他已然粗魯的將溫茵捆緊在懷中,蠻橫的拉她入車內,緊接著,只听見引擎發出的尖銳刺耳聲,許久才平息……——
「你放開我!根本就不關我事!是小惠自己要去那里。」
溫茵沒有沉默,邊反抗的同時也不忘要表明自己的立場!
而冷天完全不理會她的解釋,耳畔傳來她的辯解只是徒增他的惱怒而已。
「給我閉嘴!」
冷天驀地鉗住溫茵的下顎,力道重到快要將其揪下來,奮力的壓上她酥軟的身體,眼眸底下透不出一絲絲的憐惜。
「若不是你慫恿?小惠會如此猖狂去泡吧?還是你跟她想說些什麼?」
是想告訴冷小惠,自己和她之間的關系嗎?思及此,冷天的眸子里迸射出殷紅,妖嬈的色彩。
那種刺眼的紅,仿佛能輕易的吞噬掉溫茵……
被冤枉的感覺,讓溫茵周身的痛楚更加肆虐,瘋狂了!
「是,是我慫恿小惠去酒吧喝酒!是我帶壞她,而且我更想告訴她,她喜歡的人不過是一個……」
溫茵沖動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啪」的一聲,冷天重重的巴掌落在她蒼白的面容上!清脆的聲音,听來是極其的刺耳。
「我要告訴她,她喜歡的人不過是一個殘忍嗜血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愛!而且,又是一個感情不專一的人!」
溫茵並沒有就此罷手。
這一巴掌驅使她更奮力要說出嘴里的話語,一刻也不能忍耐!
說完,她還故意將臉湊近了冷天,「你打吧!想打多重就打多重!」最好是打死!
她的倔強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跟冷天就這麼憤憤的對視著,沒有一點的畏懼!儼然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神色。
「你以為我不敢嗎?」。
冷天也憤怒到咬牙切齒的程度,睨視著她!又再次揚起了手,而此時,溫茵雙眼里的淚水也猝然之間滑落了下來。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保持著原來的姿態,做好最佳的心理準備。
打一個耳光算什麼?溫茵在心下發出嘲諷聲。
淚水流過臉頰時,冷天的心也猛然得被震了一下。
落在空中的手,拽緊了!陰邪的聲音再次掠過溫茵的頭頂,「我說過不要在我的背後做一些小動作!你想玩小把戲,我可以陪你玩到底!不過,誰玩得起,誰玩不起,最後自然會揭曉!」
怒氣仿佛滅了幾分,不過聲音的冷鷙卻沒有減少。
听聞他狂傲的聲音,溫茵的恨意在體內更加恣意橫行了!
就因為他有錢有勢,就可以隨意的踐踏人的自尊,更是把別人踩在腳底,永無翻身之日?若是這樣,是不是窮人就得一個個該死?
錐心裂肺的疼痛和憤怒佔據著她整個身心,凝望著冷天的眼眸里是堆滿了滿滿的怒火,「對!我玩不起!不過,我想告訴你!冷先生,你不會一輩子這麼的好運!人生總是難免會有磕磕踫踫!今日你囂張,猖狂,說不定明日你就會一無所有!」
好似他們溫家,一個富裕幸福的家庭,霍然之間,被摧殘得徹徹底底,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她和母親兩人勉強的活著……
「你這是在詛咒我?」
冷天稍許平復的怒焰,霎時間又竄升了好幾倍。
如鷹隼一般尖銳,陰厲的眼鏡里,盯著溫茵一瞬不瞬,俊逸的面額上一根根青筋依然清清楚楚的暴露出來,在在彰顯著他的憤怒。
「你這是在詛咒我嗎?嗯?」再一次發聲詢問,高分貝的音量在臥房里久久無法消散去。
溫茵能輕易的察覺到他的恐怖,惶恐的往後退步著。
她深知因為自己的一時逞口舌之快,她即將大難來臨……
害怕的搖頭,由慢至快,緊接著便是要快速逃離,她的想法才剛形成,冷天已經快她一步,「砰」的一聲重重的把她甩在床榻上。
「你如果真愛小惠,就不應該還和其他女人攪和在一起!」
被甩下的身體,溫茵感覺快要散架了!卻仍舊不屈服的辯駁,仿佛冥冥之中就是在指責他的不對。
冷天這次卻沒有再出聲,動作卻是凌厲且強勢的扼住了溫茵的手腕,輕易的褐去了彼此的衣物,嘴唇開始在她細女敕的脖頸,由上往下,一寸一寸的肌膚,進行搜掠。
根本就不願淺嘗輒止,好似是沒有明天的世界末日一般,今天勢必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悅全然,徹底的發泄完……
一道道清晰,且重重的吻痕,烙在了溫茵芙白的肌膚上。
一朵朵青紫,嬌艷的花朵,開在鎖骨處,魅惑的令人心花怒放。
這一次,冷天身體的某一處,也的確有了很大反應,熾熱腫脹的似乎急需解決,卻又仿佛不急于佔有她,等待不緊不慢,慢慢的折磨她……
他邪惡的挑上溫茵胸前的蓓蕾,那麼的用力,宛如不撕咬下來,絕不肯善罷甘休!
「啊……你住口!」
溫茵尖銳的刺痛聲傳來,喉間是歇斯底里的狂叫。
溫茵縴瘦的雙手重重的打在冷天的後背,而他卻沒有一點反應,平穩如泰山一般,誰都擊不倒!
「住口……」拼命的嘶吼卻換不來冷天的放手。
他的眼眸底下忽閃著異樣的光芒,順著粉紅色的蓓蕾,一路又開始往下,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的私密處抵擋著他的昂揚,試圖阻止他的進入,卻被他縱身一挺,強勢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橫行霸道的沒入干涸的甬道,溫茵痛得淚水又再次汩了出來。
這樣有意思嗎?每次自己有一點不如他的意,他就用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到底是他心理變態?還是他根本就是一個魔鬼?隨隨便便的摧殘一個人!而且摧殘的一分不剩……
「抱住我!」
冷天嘴間逸出低吼聲。
她听見了!卻不肯動手!雙手反而逃離的他的後背遠遠的!定在兩側。
「我不……」他不讓她好過,她也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聞言她不听話,冷天重重的撞擊她的核心,強迫著她,「抱緊我!」再一次重復著自己的命令,聲音陰沉的不像話,全然是命令式。
久久見溫茵沒有行動,他煩躁的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背對著自己!直接從後面毫不猶豫的佔有。
同時,溫茵屈辱的淚水也隨之淒慘的滑落!
冷小惠最想要的,卻是她最不想要的!她就像最卑賤的奴婢,承受著來自主人最褻瀆,最惡寒的強佔……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