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國內信奉的也是風女神,所以即使拜月人佔領了青州以後,也不禁止老百姓繼續信奉風女神。tu.每年的女神節是一年中很重要的一天。這一天很多的女性都要到風神廟里面去祭拜風女神,祈求風女神保佑自己能家庭幸福,早生貴子。月娘所坐的馬車走到大街上的時候就看到了城里面成群結隊的女性都在往城外十里處的風神廟里趕去。有錢有勢人家的家眷都是乘坐著馬車,而更多的人則是在步行。馬車一路上就走走停停的,那坐在外面駕著的馬六就嘮叨著︰「這兩匹馬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以往都好好地,今天這麼跑起來感覺有點吃力呀,不會是病了吧?」其實他不知道,今天的馬車上已經多了雲飛揚這個大男人。多了一個人,那馬拉著自然就吃力了許多。
綠竹並排和月娘坐在城里面,她掀開厚厚的簾子說道︰「馬六,哪里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專心趕你的車,可不要耽誤了夫人的行程。」
那個叫做馬六就閉上了嘴巴,心里卻在嘀咕著︰「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和老爺睡了幾次嗎。一個侍女而已現在就對自己大呼小叫的。要是那一天真的當上了少女乃女乃,還不只要耍什麼樣的威風呢。」
一路走走停停的,好不容易在到了城門口。月娘的馬車就停住了。綠竹就在車里面不耐煩的說道︰「馬六,你干什麼呢?怎麼還不出城門?」
「綠竹姑娘,這今天好像在緝拿那個叫做雲飛揚的匪首,現在都在一個個的仔細盤查呢。」馬六回答道。
綠竹不耐煩的說道︰「這里守門的都是老爺的保民團的手下,我們夫人出城門難道還要排隊檢查嗎?」。
馬六回答道︰「今天可不只是保民團的人,還多了很多的拜月士兵,他們盤查的可嚴格了,城門上還貼了那個雲飛揚的畫像,所有的馬車就要上去仔細的搜查呢。」
月娘開口說道︰「那我們就排隊吧,反正今天能到達就行了。」
好不容易才輪到月娘的這架馬車了,兩個穿著保民團制服的士兵就走了過來要檢查。綠竹掀開簾子跳下車去說道︰「你們瞎了眼了,這是劉子杰將軍的夫人,難道你們也要查。」
綠竹這個侍女很多保民團的人都是認識的而且馬車上也有劉子杰的標志,那兩個士兵哪里還敢上車搜查,立刻就啪的行了一個軍禮,然後揮揮手就要放行。這時一個人喊道︰「慢著,那輛車為什麼不檢查?」說話的人是一個拜月士兵的百夫長。
其中一個保民團的士兵說道︰「這輛車里坐的是我們劉軍團的家眷。」
「我管你什麼劉軍團,五軍團的。我接到的命令是所有出城的人都要仔細的檢查,決不能讓那個雲飛揚跑了。車上的人都下來。」說話間,那個百夫長就帶著兩個拜月士兵走了過來,擋在馬車的前面。那兩個保民團的士兵也是無可奈何,在青州城里面,拜月人就是老大。開你自己的軍團長見到拜月人的時候都要點頭哈腰,自己這樣的小兵就跟不用說了。
那個帶頭的百夫長徑直走到了馬車前面,說道︰「里面的人都出來,我們要檢查。」
站在旁邊的綠竹說道︰「里面坐的可是保民團軍團長的夫人,你們也要檢查?」
那軍官說道︰「我不管里面是什麼人,我接到的命令所有出城的人都要仔細的檢查。」
這時布簾的另一邊被人撩了起來,一張風情萬種的臉龐就露了出來,月娘說道︰‘這位軍爺好大的官威呀,你們孫飛虎軍團長對奴家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的威風呀。「
劉子杰的帳這些拜月人可以不賣,但是提到了孫飛虎,那個百夫長就有點誠惶誠恐了。他的神色立刻就變得恭敬了起來,說道︰「夫人,職責所在。最近那個雲飛揚混到了青州城里來,為了夫人的安全著想,我們不得不仔細的檢查呀。」
月娘嫣然一笑,那百夫長就被月娘的風采所震撼。月娘說道︰「這位軍爺也著實的辛苦。這樣吧我一個婦道人家不便于拋頭露面的,馬車外面隨便你們怎麼檢查。我在里面就不下來了,反正這里面就這麼大的一塊地方,還能藏下一個大活人?你就撩開簾子看看就得了,你看怎麼樣?」
這架馬車的確是很狹小,里面就是一個雙人的座位上面蒙了一層藍色的布而已。那百夫長讓人仔細的在頂上和車底下檢查了一下,撩開簾子看了看,里面的確是只有月娘一個人,揮揮手就放行了。
馬車就順利的出了門。月娘暗自的松了一口氣,緊張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但是沒有過多久,一陣一樣的感覺就在她身體里面在作祟。那雲飛揚其實現在就在她的身子下面。昨天晚上的時候,雲飛揚就偷偷地跑到了這一輛馬車上面。車廂里面很狹小,有兩個並排的座位。雲飛揚就把靠里面的一個座位上面的一層木料給弄了下來,然後整個擠坐進去,上面再蒙上藍色的布套,咋一看雲飛揚就變成了一個座椅。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月娘就第一個上去,坐在了雲飛揚的懷里面,雲飛揚的頭部位置就放了一個大大的衣服包裹將他的頭部位置掩飾起來。旁邊的那個座位上就坐著綠竹。人在外面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女人並排坐在一起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來。
那月娘現在就結結實實的坐在雲飛揚的懷里。時間已久了,隨著馬車的顛簸,懷里貼身坐著一個豐腴的大美人的雲飛揚就有點忍耐不住了。
月娘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旁邊就坐著綠竹,這樣她一點響動也不敢發出來,只得搖咬著嘴唇強忍著。旁邊的綠竹注意到了月娘的異樣,問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怎麼紅的那麼厲害?」
月娘急忙說到︰「估計是出來的時候吹了冷風,受了點風寒,你給我拿一床褥子來蓋上,我想休息一下。那綠竹就拿過一層褥子,將月娘的全身都包裹了起來。月娘就眯著眼楮開始假寐,有了這褥子的遮蓋,綠竹就更不容易發現這座位有什麼異樣的了。沒多久,那旁邊的綠竹也經不起旅途的勞累,也開始打起瞌睡來。
雲飛揚懷里貼身抱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早就是蠢蠢欲動的,他哪里睡得著呀。下面已經硬的好像是一根鐵棍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看到旁邊的侍女已經是睡著了。大著膽子將自己的右手從布套的旁邊伸了出來,然後伸進了褥子里面。由于褥子很寬大和蓬松,旁邊的侍女根本就看不到下面的動靜。
雲飛揚模索著從月娘的腰間,然後張開大手就將月娘的右邊個挺立的肉球捏在了手心,開始不緊不慢的揉搓起來。過了大半年了,這個球還是那麼的碩大,還是那麼的充滿了彈性。朱雀城的那些美好回憶就在雲飛揚的腦海里閃現。
那月娘一直被雲飛揚頂著,哪里會真的入睡。她一下子就被雲飛揚的大膽舉動嚇得不輕。雖然她早在朱雀城的時候就和雲飛揚做了許多曖昧的動作。但是在這種情況卻是怕的要死,隨時都會被旁邊的侍女發現。她模索著用自己的手想要將雲飛揚那只作怪的右手拉下來,但是卻沒有成功。爭扎了幾下就由得雲飛揚在那里作怪了。只是那眼楮一直盯著侍女,生怕她醒過來。一張臉上紅的簡直可以滴下水來。
月娘這個時候更是不敢反抗了,一直緊張的看著綠竹,一股別樣的刺激幾乎讓她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月娘終于堅持不住了,嘴里就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壓抑的聲音。旁邊迷迷糊糊的侍女就睜開了眼楮,喃喃的說道︰「夫人,你怎麼了?很難受嗎?」。
月娘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說道︰「沒什麼的。你繼續睡吧。」那綠竹就又閉上了眼楮。月娘就夾緊了雙腿,嘴巴閉的緊緊地,整個人就開始顫抖起來。、雲飛揚就希望著這條路一直都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