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抬手就射出一枚飛針,那個還在發呆的男人就捂著自己的脖子倒了下去。/首/發旁邊那個妖艷的女子張嘴就想尖叫,雲飛揚的身子一閃,一下子就竄了過去,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掌在她的後腦勺上一拍,那個女子就軟綿綿的暈倒在了地上。
兩個人暗叫一聲好險,就趕快把窗戶關上,看著地上的兩個人一時之間就沒有了主意,這時下面的大堂里面傳來了一陣的嘈雜聲,一隊拜月士兵就涌了進來。一個人的聲音就大叫道︰「守備隊奉命緝拿凶手,老板給我滾出來。」下面就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雲飛揚的臉色一變,急切的在屋子里面轉了幾圈,然後說道︰「快把衣服月兌了。」說著就開始剝自己身上的水靠露出了里面堅實的胸膛。那芸娘一時間就有點扭捏,看著雲飛揚變成了一條大白羊,手上卻沒有一點動作。雲飛揚說道︰「還扭扭捏捏的干什麼,還不快月兌。」
芸娘咬了咬牙,拉著自己的水靠往下一拉,那兩只碩大的大白兔就從水靠里面跳了出來顫巍巍的抖動。雲飛揚費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將地上的那個女人派醒了。清風劍就架在她的脖子上。然後低聲喝問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你是劫財還是劫色?」那女人醒過來以後看著沒有穿衣服的雲飛揚驚恐的問道。
「大爺我是來劫財的,隨便劫個色。」雲飛揚說道。
那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要劫財的話在那個櫃子里面還有點首飾,要劫色的話更是隨便了。」她的目光就瞟到旁邊月娘的身上。芸娘正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擋在自己。她的那可以稱得上是雄偉,一只手臂那里擋得住。那個女人就感到好奇,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已經有了一個相貌和身材都比自己出色的女子,怎麼還要來劫自己的色,而且是當著她的面干這種事情。
雲飛揚一腳把地上的那個男人提到了床下,然後自己躺在了床,對著那個女子說道︰「給爺我爬上來。」那女子就戰戰兢兢的騎了上去。芸娘還站在原地不知道雲飛揚要搞什麼名堂。雲飛揚說道︰「把水靠藏好,然後爬上來。」芸娘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自己的身子被雲飛揚看光了,連忙把水靠藏在了床下面。
外面的走廊上已經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身。芸娘一個箭步跳上了床,雲飛揚讓她側身躺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把她的一頭秀發弄散將她的面孔擋住。芸娘也知道了雲飛揚的用意,支起上半身趴在了雲飛揚的胸膛上,外面看上去只能看到一個女子正趴在男人的胸前賣力的舌忝著。
芸娘的胸脯壓在了雲飛揚的身上,他的下面就開始暴漲,他一把摟著芸娘將她的臉龐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後對著那女子說道︰「待會你要是敢亂說話的話,我的一劍要了你的命。」
那女子一把將雲飛揚暴漲的那根東西塞進了自己的下面,嘴里低聲的說道︰「這位爺,你這東西個頭還不小呀。」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彩雲姑娘,守備團的人要來查房了。」話音剛落,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了,門口就出現了兩個凶神惡煞的士兵。那女子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只是扭過頭去,嘴里斷斷續續的說道︰「人家現在,正忙…忙著呢,你們好…好討厭,嗯。」
那兩個士兵盯著雲飛揚身上的女人跳躍的肉球看了幾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撂下一句︰「草,這小子居然還在玩一凰二風。改天我們哥們也來試試。」
站在士兵後面的那個龜奴看到里面戰況正激烈,就把門關上就離開了。彩雲還在上面不停地套弄著。芸娘看著火氣,嘴里說道︰「人都走了,你怎麼還不停下來。」那彩雲媚笑著就待說話,芸娘一掌就把她打暈了。
芸娘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婊子真賤,見到大家伙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芸娘艱難的把那個女人從雲飛揚的身上拖了下來,仍在床下面。雲飛揚就忍著笑,躺在床沒有動彈。芸娘將那女子掛在衣架上的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看到雲飛揚正光溜溜的躺著看他,惱怒不已,將那套男人的衣服就扔過去遮住了那高高挺立的家伙。
那彩雲的衣服居然是真絲的,穿了幾乎和沒穿一樣。芸娘左右看了一下實在是不雅,就上了床,鑽進了被窩里面。她生怕自己的在挨著雲飛揚的身子了,就離得遠遠地。但是床就這麼大,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芸娘紅著臉不敢說話,現場的氣氛一時之間就有點尷尬,半晌以後說道︰「飛揚,我們現在就走嗎?」。
先前為了躲過搜查,兩個人都還覺得沒什麼,但是現在平靜下來了,雲飛揚也就覺得有一點尷尬了。他說道︰「現在還不行,外面的大街上肯定還有很多的人。我們只能等到天亮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床,身子也不可避免的挨在一起,只是大家誰也不敢亂動。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睡意,只得靜靜的等待天亮。
兩個人一直等到天亮,外面的人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雲飛揚才偷偷的溜出門外到隔壁的房間偷了一件男人的衣服來給芸娘穿上。那個彩雲的衣服實在是穿著出不了門。這一次雲飛揚他們鬧出來的動靜確實有點大,整整三天外面大街上的士兵都是絡繹不絕的。每一個出城的行人都受到了嚴格的盤查。雲飛揚兩人在客棧里面躲了整整三天。他們也不敢再住在客房里面了,被老板藏在了地窖里面。
這三天的時間里面,芸娘刻意的和雲飛揚保持了距離,兩個人誰也不提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的難以啟齒了,這也許是在一種特定的環境下發生的一種特殊的事情。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家就都裝作不知道了。
三天以後,靠著芸娘的易容術。兩個人順利的回到了唐家鎮。婉兒早已經回來了,那個侍衛已經被她解決了,尸體也被她藏了起來。在按個侍衛的身上也搜到了那一份密約,婉兒已經把它交給了諸葛明。
知道雲飛揚和芸娘都平安的回來了,很多人都過來探望。大家都拿了很多的補品,以前雲飛揚每次回來都是傷痕累累的,所以大家這一次都是有備而來。結果看到雲飛揚卻是好好地。雲飛揚沒有動作,那芸娘卻是不客氣的收了過去,然後就和幾個女人唧唧咋咋的查看起里面的東西。芸娘是一個直爽的人,回到唐家鎮以後她又恢復了以往爽朗的性格,該開玩笑的時候就開玩笑,該佔雲飛揚的便宜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手軟。
諸葛明也拿出了那一份密約遞給雲飛揚。雲飛揚接過來一看,上面是孫鷹揚和武安人訂立的合約。大意就是武安國封鎖自己的邊境,禁止民間和自由軍做生意。作為補償,拜月國將提供大量的魔晶石給武安國,而且還約定,等消滅了自由軍以後,華光鎮將會割讓給武安國。
雲飛揚看著手里的合約說道︰「看來這次拜月人可是下了大血本的,居然這麼的大方。」
諸葛明說道︰「還要這份合約沒有能送回去,不然他們真的連起手來,我們的處境就不妙了。現在青州那邊已經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武安的使者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他們的地盤上。所謂的合約究竟簽訂沒有,也沒有了一個說法。他們現在該想想如何向武安人交代了。」
雲飛揚說道︰「其實武安國最為忌憚的還不是這些。他們肯定能想到是我們自由軍在後面搗鬼。要是這一份密約真的被公開了,那麼他就和法斯特帝國公開的撕破了臉皮了。所以現在他們就只能裝作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這時諸葛明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法斯特軍部派了一個人來,並給你送了一封信來。正好你又到青州去了,那個信使就走了。信還在這里。」說著就遞了一封信過來。
雲飛揚接過還沒有開封的信件,大致的看了一下說道︰「這里軍部來的信,信上說叫我到鄂州的前敵指揮署開會,有要事相商,時間就在十幾天以後。」說著就將信遞給了諸葛明。諸葛明接過信以後,也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就默不作聲。
雲飛揚說都︰「諸葛明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諸葛明皺著眉頭說道︰「我看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你看,這封信的抬頭上寫的是法斯特南方軍團第五千人隊千騎長雲飛揚收。這就說明軍部的那些人還並沒有承認我們自由軍,我看這次去不會那麼的順利。」
雲飛揚說道︰「這是肯定的,不過我先過去看看,看他們怎麼說。不過應該是沒有什麼壞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