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楊的話讓大家都是一驚,然後就陷入了沉默,如果這個設想真的是那樣的話,那的確是太可怕了。芸娘見大家都沒有說話說道︰‘我們現在也不要這麼悲觀,大規模的捕捉魔獸的事情都還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明天日落城那邊的情報就要飛鴿傳書過來了。大量的魔獸集結這樣的事情是顯眼的一件事,如果真的有大量的魔獸被運到瑪雅國的話,情報里面一定是會提及的。到時候我們就能確定了。「
當天的討論就到此為止。雲天翼的到來讓青州城里面的幾個重要的人物就排著隊的來宴請他,畢竟他是雲飛揚的父親,這可是一個重要的人物。雲天翼把大部分的宴請都推掉了。但是諸葛明還有狄雲是怎麼也推不掉了。幾個人就在第二天又聚在了狄雲的府邸里面。
幾個人就開始推杯換盞起來,風輕舞武倩還有芸娘這些有官職的人都參加了。雲天翼看到出席的人都是法斯特的頭面人物,這些人現在對自己都是無比的尊敬,這樣他為自己的兒子感到無比的驕傲。
這時候一個侍女進來吧芸娘叫了出去,不久芸娘就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然後把一張小紙條遞給了雲飛揚。雲飛揚展開來一看,臉色也就變了。眾人都看到了雲飛揚的變化,一個個都盯著他。雲飛揚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的猜測對了,現在各地都有大量的魔獸被秘密運到了日落城。」
大家都有點吃驚,瑪雅國搞了這麼多的魔獸過來,不是為了組建魔獸軍團,真的想不出他們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大家也沒有了喝酒的興致了,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狄雲說道︰「芸娘,不知道你的人能不能找到月神殿的那個馴服魔獸的辦法?」
芸娘搖著頭說道︰「估計這個很難,這東西肯定是采雅一個人才知道的,要想拿到這東西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雲飛揚說道︰「沒用的,即使我們知道了方法,我們還是不能阻止他們的。」
狄雲說道︰「如果即使不能阻止他們但是我們如果知道了馴服魔獸的方法,說不定就可以找到對付魔獸軍團的法子,只可惜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酒席又陷入了沉默。這時候雲天翼說道︰「馴服魔獸是大陸上一本古老的技藝,現在月神殿有可能有大規模的馴服的辦法,但是我認為那只不過是在原有基礎上的一中改良而已,不可能是一種全新的辦法,所以我想要是我們能夠掌握原來的那種古老的辦法,說不定也可以找到克制魔獸軍團的辦法。」
諸葛明皺著眉頭說道︰「但是馴服一些性情溫順的魔獸好辦,而要馴服性情生猛的魔獸則是只有極為少數的人才知道的。而且這些人都是深藏不露的,要想找到他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把這個東西說出來呢。畢竟這些都是他們的獨門秘籍,從來都是不傳外人的。」
芸娘說道︰「這個我可以讓鷹眼在全大陸的尋找,不過時間上可能要花很長的時間,還不一定能夠保證找得到這樣的馴服師。」
大家就又是一陣的沉默,這時候雲飛揚說道︰「干脆我帶著尖刀隊的人馬殺過去,把那些魔獸都放了。」
風輕舞說道︰‘你獨來獨往慣了,你告訴我這麼多的人怎麼神不知怪不覺的潛入過去,而且這件事情干系極大,瑪雅國那邊肯定是重兵守衛,你以為是動動嘴皮子就行了嗎?「雲飛揚雖然在最近已經收了風輕舞,但是這個女人一說話就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氣勢,雲飛揚也不對胡攪蠻纏了。
這時候雲飛揚就看到站在雲天翼身後的鬼腳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說道︰「七叔。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說的。沒事的,你就大膽的說吧?」
鬼腳七清了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我年輕的時候和你父親到安西草原那邊策動起事的事情,曾經到過英西帝國。我在那邊的時候無意中听說過當地有一個價裘萬里的人會馴服術,而且還很厲害。只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里。而且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小人,不知道他會不會幫助我們?」
雲飛揚大喜過望的說道︰「太好了,我們現在馬上就要著手去辦這件事情。對付君子我還有所顧忌,要是對付小人的話,那就好辦多了。他不答應的話我就給他一拳,還是不答應就給他兩圈,再不答應就是三拳,直到打到他服為止。七叔,現在你就把那個人的地址給我。讓我去走一趟,把他弄過來。」
大家都知道雲飛揚這一次又要往英西跑了,大家也都知道勸不住他,也就懶得多說了。散席後回到江月別墅。風輕舞就提議要讓婉兒跟著他一起到英西帝國去。但是遭到了雲飛揚的拒絕。這一次去不過是搞定一個村野老頭而已,本身是沒有什麼難度的,所以婉兒用不著出馬。事情成功的關鍵是要保密。要是引起了英西人的主意,那才是最大的危險,即使婉兒去了,面對著眾多的英西高手也是沒有用的。這樣說來多一個人還不如少一個人。風輕舞最後也同意了雲飛揚的說法。這雲飛揚單槍匹馬的四處亂跑,整個大陸幾乎都被他轉悠完了,風輕舞對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雲飛揚陪著父親在青州城里面呆了幾天,兩個人好好的聚了聚,等到雲天翼啟程往陽城了,雲飛揚這才悄悄的從青州出發,獨自一人往英西帝國趕去。十幾天以後他就出現在了武安的都城里面。這一路走來,雲飛揚就看到了武安地區的次序都很穩定,並沒有發生武安人和法斯特人對立的情況。這讓他對這里的局勢相當的滿意。
雲飛揚進城以後,直接就往月神殿那邊走去。他並沒有進入神殿,而是直接就拍打起旁邊一個小院子的門。
「誰呀?催命一樣的敲門,當心老子揍你。」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就從里面響起,然後一個人吱呀一聲就打開了院門。
「是你小子,那麼大力的拍我的門干什麼,看老子不揍你。」開門正是那個齊老頭。這個可以說是雲飛揚的啟蒙老師的老頭一直就守在月神殿他老相好這邊。看到來人是雲飛揚。他絲毫也不給面子,直接就是一拳打了過來。這一拳在距離雲飛揚的鼻子一寸的地方停住了。因為雲飛揚及時的從身後拿出了一小壇子的酒。
「百花酒。」齊老頭驚喜的說了一聲,收住了自己的一拳,然後就盯在了酒上面。老頭一把就奪過了酒說道︰「這可是好東西,你小子還算是懂事。不過,一般來說,送人不會只送一壇子的。」說著身子一晃就向雲飛揚的身後飄去。雲飛揚大驚,腳下的落葉步伐一晃就閃進了院子。
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就听見齊老頭說道︰「你的步伐又提高了,不過你好像忘了。你的這套落葉步伐是我教你的。你那這一套來對付我?」
雲飛揚就苦笑著看到齊老頭的手上已經是有了兩壇子酒。自己藏在背後的另一壇子就也到了他的手上。雲飛揚就苦笑著搖著頭進了屋子。齊老頭的屋子里面亂的跟狗窩差不多。但是下酒的菜卻是不缺的,很快,齊老頭就像是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兩只燒鵝,兩樣小菜,兩個人就就著雲飛揚帶來的酒喝起來。
兩個人久別重逢,自然有著說不完的話。雲飛揚也問了這里的情況,大致和他了解的差不多,瑪雅月神殿的人在這里掀不起風浪的。兩個人喝光了酒,都醉了。並不是酒醉人,而是那份濃濃的情感醉人。
雲飛揚在第二天一早的時候,趁著齊老頭還在睡覺的時候就偷偷的離開了。他不想過多的打擾齊老頭,更何況這一次去英西也是一件極為保密的事情。
雲飛揚出來找了一家客棧,準備停留一天采購一些補給品再上路。當他定好了房間準備出門的時候,就听見門口的兩個人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老板,趕車的馬老二上吐下瀉的,已經兩天起不來床了。剛才叫來的郎中說他病得很嚴重。起碼要七八天才好的了。你說這該怎麼辦呀?」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忠厚老實的人對著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說道。
這婦人精明強干,長相姣好。听到這話也著急了說道︰「老劉頭,你看這是怎麼搞的。我們這批貨烏木城那邊要得急,我們可耽誤不起那麼長的時間呀。」
雲飛揚心里面就移一動。這烏木城是英西的都城,他要找的那個裘萬里就住在烏木城西面的一個鎮子上面。
這時候那個婦人說道︰「這樣吧,我們也不能就馬老二隨意就丟了。待會我給他一筆錢,讓他在這客棧里面好好的休養,我們給這里的老板一筆錢讓這里的老板照顧他。等他病好了再來追趕我們。」
「那誰來趕車呢?」老劉頭問道。
「這樣吧,你帶回到集市上去打听打听,看有沒有願意來趕車的。」婦人說道。
「但是我們這一趟可是長途呀,這一時半會的要找到願意跑長途的人估計有點困難吧。」老劉頭說道。
婦人皺著眉頭說道︰「那就多出一點錢,看有沒有願意的。去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