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那飽含*的話,淨璃渾身一個激靈,怪異的瞪了那忙碌的男人一眼,嘴角抽了抽,倒沒有直接反抗,而是在男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不知道說了什麼,只是在她說完之後,慕大爺冷酷的臉色明顯出現了顯而易見的驚訝和期待,但仍還保留著一絲懷疑,「真的?」
對上那犀利的雙眸,淨璃故作鎮定的用力點頭,那認真的神情讓慕大爺有些松懈。
「看在你今天背我的份上,這一次我出力。」
說完後,淨璃臉像是被火燒一樣,好在現在她是背著車燈,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
慕大爺蠢蠢欲動,大掌捏住那尖翹的下顎,意味深長的睨著有些心虛的淨璃,半箱這才悠悠的從她身上起來,趟在一側,「你要是敢跑,爺今天就在這里做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听著那惡狠狠的警告,淨璃笑得燦爛,不斷的點頭,那模樣看著還真諂媚。
也難怪慕大爺懷疑她今天會主動。
她再什麼地方都大膽,可這歡愛的事情她還真大膽不起來,每次在家里都要恨不得全世界都看不清,燈也不準自己開。
今天,她竟然主動要求在上面服務自己,而且還是在野外……
高深莫測的睨了她一眼,淨璃倒沒有直接逃跑,而是乖乖的跨坐在男人精瘦的月復部,一雙柔女敕的手從頭頂輕輕滑下,經過雙目,摩挲薄唇,微微垂下,柔順的發絲低落在他的俊顏兩側,眸對眸,鼻對鼻,雙唇輕輕貼合,摩挲著那似乎還溢著酒香的唇瓣,唇齒輕咬,澄澈的雙眸迷蒙的看著那逐漸柔軟的俊顏,雙手也沒有停止,一路向下,一顆顆及其緩慢的解開襯衣的紐扣,並且每解開一顆,柔女敕似玉的手就會流在那里,清涼的掌心踫觸著那炙熱的胸膛,一度讓慕大爺瀕臨奔潰的邊緣。
這個妖精!
當襯衣的紐扣全部被解開時,淨璃也松開了慕大爺的唇,一路向下,溫熱的唇瓣似乎都沒有他此刻的體溫高,觸手滾燙得淨璃都不敢輕易的去觸踫,尤其是身下男人霸道的叫囂,讓淨璃知道火已經點上了。
要想逃跑就看那關鍵時刻。
吻落在胸膛,濃密的發絲遮擋住了淨璃動情的模樣,扯著他的襯衣月兌下,困住慕暻塵想要撫模她的手,雙手向下,解開皮帶,微微抬起臀部一個用力就抽了出來,在慕暻塵錯愕的目光下一把困住他的雙手。
「說了今天是我的主場。」
氣喘吁吁的表明態度,此刻的顧淨璃也好不到哪里去。
衣服也被慕暻塵在剛才解得七零八落,襯衣被撩起,露出性感的內衣,以及柔女敕的肌膚,香肩半露,欲語還羞,俏顏嫵媚妖嬈,眸含春水,唇染朱紅,在晚風的刺激下透著別樣的野性魅力。
慕暻塵由著她將自己困住,感受著臀部緩緩下移,接著是拉鏈的聲音,坐在腳踝處,一個用力淨璃就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只剩下那黑色的子彈褲。
強烈的刺激讓淨璃渾身都泛著粉女敕,抓著褲子的手都在顫抖,不敢去直視那威武強壯。
將褲子扯到腳踝處,突然停了下來,身子輕巧的從他身上跳起來,看著全身上下只剩下內褲的慕暻塵,壓抑著想要爆笑的沖動,任由晚風吹散自己心底的渴望,定了定神,「我先走了,你繼續!」
猛的睜開眼,看著衣服都整理得差不多的顧淨璃,耳邊回蕩著那句,「我先走了」。
走了!
看著此刻完全像是被人凌虐過的自己,危險的眯著雙眸,聲音平靜卻泛著凌厲,「寶貝,過來!」
快速的搖頭。現在過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嘴,她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他弄成這個樣子,好給自己爭取時間,現在過去她不死得淒慘才怪。
笑得討好,淨璃知道他要睜開那是早晚的事,沖著她無辜的擺擺手,「回家見!」
話落,人就朝著山下奔去。
那速度,估計讓簡單他們看到了都得感嘆。
看著那逃跑的身影,慕暻塵咬牙切齒的低吼,「女人,你死定了!」
回家死定了,淨璃早就想到了。
可是她寧願死在床上也不要在這里跟他那個,想想都覺得太過刺激。會爆血管的!
以為一件襯衣就能難住自己?
危險的看著不遠處那蹦的曼妙身影,慕暻塵體內的獸性完全被激發了出來。
顧淨璃這個笨女人,完全不知道,在這樣的野外,她還先挑逗了男人,現在逃跑只會愈發激發他們體內的獸欲,尤其是那逃跑,更加刺激男人的荷爾蒙分泌,只想著將那潛逃的嬌軀壓在身下。
不出兩分鐘,慕暻塵就解開了手上的束縛,他一點也不急著去追那個逃跑的女人,穿好褲子,襯衣套好,扣子都沒扣,就那麼露出健碩的胸膛,微眯的雙眸泛著危險的光芒,清朗性感的嗓音振聾發聵,「寶貝,跑快點!快躲好,千萬不要被我抓住!」
听著那陰測測的聲音,淨璃渾身一個激靈,哪里還敢回頭看,沒想到那個男人那麼厲害,這麼快就解開了,要知道就是怕他太過容易,她才將襯衣困在手臂上,讓他翻轉不過來,不能用嘴解開皮帶,又月兌了褲子,想著他總不能穿著內褲來追自己吧。
沒想到……欲哭無淚。
淨璃一個轉身朝著桃花林深處奔去。
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力的跑,身後總能听到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而且還是那麼的悠閑慵懶,好像抓到她是輕而易舉的事,只不過現在是逗弄逗弄自己。
憤恨的咬牙,這個該死的男人。
到了深處,沒有車燈,只有著皓月下朦朧的光線,淨璃只想著躲避身後的慕大爺的「魔抓」,一個沒注意腳下有什麼東西,被絆了下,整個人就朝前摔去。
悲哀的閉上眼,祈禱著不要太痛,卻在快要摔下去的時候,被人一個用力拉到了懷里,接著就是雙雙摔在地上。
聞著那熟悉的味道,淨璃鴕鳥的閉上眼,暗忖今天是死定了!
看著某人那逃避的姿態,慕大爺一點也不急著去享用今天的「美食」,霸道的迫使她看向自己,一雙暗沉的眸子仿佛釘在了她身上。
淨璃不睜開眼楮,慕暻塵就不動,就那麼抱著,一雙若有似無的在她腰後背摩挲著。
這樣的不動比動還要折磨了。久等不到他的動作,淨璃最先沉不住氣睜開雙目,憤憤的瞪著他,「慕暻塵,我認栽。」
看著那不甘心的模樣,慕大爺狩獵的心高漲,挑眉道︰「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听著那悠閑自信得語氣,淨璃就恨得咬牙切齒。
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才懶得還花力氣去跑了,最後還不是被他抓到。
不過,他倒要看看是什麼鬼東西絆倒她的。
推了推他,「剛才有東西絆了我一下。」
瞧著她那咬牙的模樣,慕暻塵抱著她坐起來,雖然氣這個女人剛才點了火卻逃了,但也不會真的這麼混賬在這里就地正法,要報仇多的是方法。
松開她,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是一件外套。
誰把衣服扔在這里呢?
掙扎著要起來,可這身子才動了一下,淨璃就敏銳的听到了什麼聲音。
細細低低的,在這安靜的晚上還真有些恐怖。
不由抓緊了慕暻塵,下意識的往他懷里縮了縮,剛想著開口,卻被慕暻塵一把捂住了嘴巴。
微眯著雙眸,抱著她來到一棵樹下,聲音正是從離這棵樹不遠的地方傳來的。
因為是晚上,隔著一點的距離,還有桃樹擋著,根本看不清楚,不過依稀似乎可以看到一輛車的形狀,再聯想到那件外套和奇怪的聲音,慕暻塵猜出是怎麼回事了,不過感受著懷中之人的害怕,惡劣的勾了勾唇,故意緊繃著身體,刻意壓低的嗓音都透著謹慎,這讓淨璃不由得更緊張。
頭被他用力的壓在胸膛上,別說現在是晚上,就算是白天淨璃也看不到四周的情況。只能隨著他動而動。
隨著他一小不一小不的往某個方向移動,淨璃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聲。
可是越往走,那聲音就越大,最後淨璃似乎都感覺有股氣流沖著自己而來。
不知何時扣在腦袋上的手移開了,那嗯嗯啊啊的聲音莫名的讓淨璃覺得耳熟,忽然——淨璃像是反應過來,猛的睜開眸,看到的就是一輛黑色的小車在月色下一晃一晃,聲音就是從那里面傳出來的。
這下子淨璃完全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轉身瞪著某個笑得像只偷腥的貓的男人,憤恨的在他腰際擰了下,「缺德!」
竟然帶著自己來偷听別人車震。虧他還是個軍人!
修長的身軀往前傾了傾,將她壓在樹上,埋首在她頸間,炙熱的舌尖撩過耳廓,緩緩一下來到頸部動脈血管的地方用力的吮吸,似乎要把她所有的血液都吸光。
「在這里還是我們回去繼續?」
慕暻塵絲毫不在意她的斥罵,笑得邪肆,一雙眼楮完全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她因為不小心看到听到車里的動靜而害羞得腳趾頭都快要蜷縮著的模樣真真誘人。
按捺著心底想要撲倒她的*,這一次慕暻塵就是要她親口說出要自己,就算這個要是他逼得她說的,可這一刻他就是想要親耳听到她想要自己。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執拗變態,明明想要得發瘋,可就是想得到那麼一句話。
就算那句話是形勢所迫,卻也能讓人莫名的心安。
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淨璃都覺得整個人快酥軟無力了,他還要自己說出來了!
不敢置信的瞪著她,一雙似秋水瑩潤的瞳眸委屈的瞪著他,低聲乞求,「我們快走!」
車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淨璃就感覺身體的每個毛細孔都被打開了,一陣陣的顫栗,尤其是這個男人的雙手還在自己身上游走,幾番下來整個人靠著他才得以站住。
慕暻塵也好不的哪里,天時地利人和,每一樣都刺激著自己,一雙暗沉的眸此刻也是通紅一片,身體拼命的叫囂著讓自己佔有眼前這個純潔又邪惡的妖精,可是她越是不想說,他就越是要听。
「說,你是要繼續在這里,還是回去要我?」
「……」
見他明明也快到了忍耐的邊緣,現在還這樣為難自己,貝齒緊咬著唇瓣,低聲嗔道︰「混蛋!」
「呵呵……」
聞言,慕暻塵倒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听,淨璃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可某人今天不知是哪根神經不對,沒了平日的冷酷,整個人邪佞的不行,深處舌尖撩撥著她的掌心,酥酥麻麻的,淨璃想躲開,可又怕他會再次出聲驚到不遠處車里的人。
雙腿更加的無力,听著車內由之前的低吟到現在的毫無顧忌的尖聲驚叫,淨璃覺得沒有比這更讓人窘迫無奈何羞澀的。
可偏偏這個男人硬是逼得自己面對這樣的場景。
那邊在繼續,這邊慕大爺也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不知是玩上了癮還是懲罰她之前的逃跑。總之就是不打算就這麼離開。
「求你,你要我……」
「啊……凌旭,我愛你……啊,對,就是那里……快……」
斷斷續續又喘息不已的話突然傳出打斷了淨璃未完的話,也讓她眸色一顫,所有的話瞬間全都吞回了肚子里,腦海里都是剛才那驚聲尖叫的凌旭二字。
凌旭——安凌旭!
迷亂的眸子漸漸有了焦距,越過慕暻塵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漸漸停止晃動的車子,晦暗的眸低有什麼掠過。
淨璃沒有注意到,慕暻塵這會也停了下來,微眯著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久久雙方都沒了動作。
忽然——
「啊!」
淨璃感覺胸前一陣刺痛,忍不住驚叫出聲,卻驚動了車子內剛剛平靜下來的兩人。
「是誰?」
傳出的男生雖然沙啞,還帶著未散的*,可淨璃一听就听出來了,此人正是安凌旭!
諷刺的勾唇,所謂冤家路窄恐怕說的就是他們。
在這樣的情形下還能遇到。
不動聲色的替她整理著被自己弄亂的衣服,慕暻塵抿著唇沒出聲,而淨璃也沒有。
車內傳出悉悉索索,似乎是穿衣服的聲音,不久之後車門被打開,黑暗下,一抹欣長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眼底,之後是車燈驟然亮起,雙方看到了彼此。
扣著扣子的手一頓,安凌旭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顧淨璃,而且還是……
眸低閃過復雜的神色,楞楞的看著顧淨璃,一時都望了反應。
淨璃也愣在那里,她沒想到會被人當場抓包,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是別人道個歉立刻走人就是。可偏偏眼前的人還是……這讓她想要道歉卻說不出話來,整個人也就楞在了那里。
好在慕大爺這人特淡定,像是根本沒看到安凌旭一眼,摟著淨璃傲視著對面面色陰晴不定的安凌旭。
三人還算安靜,可當車內女主角出來後,就注定著不平靜。
顧雨薇沒想到會在這里還能看到顧淨璃。
這個陰魂不散的賤人。
就是因為她,父親這幾日都沒好臉色給她跟媽媽看,而且還逼著她們到處去找爺爺,讓她連陪凌旭的時間都沒有,就算兩人在一起,凌旭最近都會經常走神,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體貼溫柔,而且偶爾不經意還會叫出她的名字,近段時間更是踫都不願意踫自己,而自從兩人宣布訂婚以來,安家再也沒了音訊,更別提兩人的婚事,好像就這樣石沉大海了。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現在,怎麼可能容許安家用一個訂婚儀式來唬弄自己,這幾天是自己的最容易懷孕的日子,她精心策劃了一切,並且來到這里,沒想到還能踫到她。
「你怎麼在這里?」
顧雨薇就覺得這件事不是巧合,天下哪有那麼多巧合,而且都發生在他們輛身上,在哪里都可以遇到,就連這山頂而且還是半夜的時候。
肯定她不要臉跟蹤他們來的。
可當注意到她身後的慕暻塵時,尤其是那敞開的襯衣,眸低滑過諷刺。
還以為她有多貞潔烈女,還不是為了留住太子爺來這種地方刺激。
注意到顧雨薇眸低的鄙夷,淨璃就猜到她想到哪里去了,不過她一點也不在意她怎麼想自己。
扯了扯慕暻塵,「我們走吧!」
如果說剛才听到現場版她會羞澀難當,那麼現在她就覺得這里的空氣似乎都比新鮮帶著渾濁之氣。多呆在這里一分她都難受。
慕暻塵本也不打算多呆,點了點頭,擁著她就要離開。
「淨……」眼見著慕暻塵要帶走她,安凌旭本能的想要叫住她,可才一開口,顧雨薇就整個人趴到了他的懷里,艷麗的紅唇輕含住他的嘴角,雙手更是無限挑逗的在他身上游移著。
從開始,安凌旭就覺得有股火凝聚在體內不得發泄,如今被她柔女敕冰涼的手一踫,那股火就感覺越燒越旺,似乎快要把自己給燒成灰燼一般,身體也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她,可明明自己是想要推開她的。
異樣的感覺讓安凌旭眯起了雙目,費盡力氣將她推開,可誰知這一推完全的刺激到了顧雨薇,一張染著*未退的麗顏頓時扭曲的難看。
「安凌旭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她是來跟男人野戰的,你叫她干什麼?人家現在眼里就只有太子爺!」
本來跟慕暻塵之間很有情趣的事,被顧雨薇這麼一說,淨璃就覺得變了味道,好像他們有多不知檢點一樣。
說她她也罷了,反正她也別想從顧雨薇那里听到什麼好話,可是——
她不該將慕暻塵牽連進來。
「安凌旭你別把野草當人參,她不知道跟多少人來過這地方,你沒看到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跟太子爺做(河蟹)愛嗎?」
指著停在那里的兩人,這段時間擠壓的怒火全因此刻安凌旭都還能推開自己而爆發。
她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明明是很討厭的人,怎麼說喜歡就喜歡?他不是一直都很嫌棄顧淨璃混身娛樂圈嗎?怎麼現在他就能忽略這個問題,而每日每日的記得,而且一天比一天記得深,就算睡著了,叫著的都是她的名字。
她忍了這麼多天,好不容易在今天才找到機會在他的酒里放了點東西,帶著來這里為的就是能夠懷上他的孩子,這樣安家不得不接受自己,逼著他跟自己結婚。
可是眼見著計劃才開始,她又蹦出來搗亂,而他更是無所顧忌,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對她露出難舍難分的樣子,他置她于何地?
看著發瘋的顧雨薇,安凌旭只覺厭惡。
想要推開她,卻是拉住了他。
完全相反的舉動讓顧雨薇終于滿意的揚了揚唇。
安凌旭,今晚你哪里也別想去!
「太子爺,我在這里也好心的提醒你,她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不要被她欺騙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松開慕暻塵,顧淨璃轉身朝著顧雨薇他們走去,澄澈的眸低陰霾一片,在她面前站定,犀利的眸光上下打量著她,最後諷刺勾唇,「顧雨薇在你說別人不知檢點的時候是不是該把衣服穿好一點。」
從地上撿起一根桃樹枝,微微挑開那沒微敞的領口,嫌惡的擰眉,「真空!」
嘖嘖幾聲,丟掉手中的東西,無限鄙夷的道︰「顧雨薇,在說我之前你是不是也該反省自己之前做了什麼?剛才是誰叫的那麼大聲,就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怎麼樣?刺激吧?」
「也是,就你恐怕最喜歡的也就是這種游戲,之前是在家門口,現在是在山頂。啊,對了,剛才車門都沒關吧?是不是有著刺激的快感?」
「下次記得在大馬路上,反應以你的羞恥感也不會在意有沒有人觀看。啊,恐怕是巴不得有人看!」
煞有其事的點頭,淨璃一個人自說自話,可每一句都異常刺耳,沒有直接的去辱罵,卻比之前的辱罵還要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