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看到了在這個熊烈醫館的側廳有很多的衣衫襤褸的人。難道他們都是來看病的,可是剛剛在街上明明大家都是面帶微笑,穿的也是光鮮亮麗的啊。我拉住一個拿著藥單的婦女。
「請問,怎麼會有這麼多生病的人?」
「公子有所不知,隔壁村子很多人染病。大家不知道是不是那種治不好的病,所以我們村的人都來找我男人拿藥,先預防著。」女人說完急急忙忙得走了。
「怎麼會?剛剛在街上明明……」我看著翼公子。
「對呀,你不是國泰民安嗎?看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翼公子冷冷的說。
「林公子有所不知。其實玉城只有城中心是繁華的。可是像熊烈醫館所在的站村已經很窮了。人們都是食不果月復的。」站在一旁的朱公子說。
「為何,玉城的是很富有的嘛?為何周邊的村子會這般窮苦?」
「還不是官府,說什麼奉了皇上的命令,玉城是一個富裕城,別讓周邊的村莊污染了這座富城。還規定了,周邊的城市除了做小生意的,別的村名不可進入。要進來是要拿100石小麥換的。」
「為何,這是什麼規定?」
「其實不只是玉城如此,窮苦的村莊都遭到了如此待遇,所以,很多村莊的人都死的死,病的病,還有餓死的。可是沒有辦法,皇帝要的是繁華富裕,而落後的就拋棄,實在不行就讓他變成一座廢城。」朱公子說。
「朱公子,你家那麼富有,你為何不幫?」我很氣憤的問他。
「林公子,你有所不知,在玉城有能力幫助貧苦村子的人只有朱家,金家,還有城東的鄭家,但是偏偏皇帝下令,這三家人絕對不可以把自己的家財外散。」
「荒謬,這是什麼理論,這明明就是固步自封,擁著金飯碗不願意撒手,如果不讓貧困的人月兌貧,又如何能讓國家致富,這個皇帝簡直是個蠢貨。」我很氣憤的大聲說道。
「林公子。你……」朱公子低吼了一聲,然後我就看到周圍的人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我才想到剛剛我在罵皇帝,這會不會被殺頭啊?
「林公子,說的好!」突然一個聲音從側廳傳來,只見那個診病的大夫站起來朝我走過來。然後所有的人都在鼓掌,這是什麼情況?
「林公子,你有所不知,所有的村民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們都很可憐。其實我們的窮人遠遠大于富人,大家都想要反了國家,可是我們都是一些吃不飽飯的人啊。如何有能力?」這位大夫說。
「熊大夫,你……」老爺爺趕緊阻止。
「張大爺,你不必緊張。朱公子是站在我們一邊的,這個林公子竟然也說出這番話,也是我們的人,在這里沒有外人。我不怕。」原來朱公子也是窮人一方的。
「林公子,我根本不是什麼大夫,其實我的藥材和看病的技術都是朱公子幫我的,他不能明目張膽的幫窮人,只能請我這個被皇族迫害的人來幫助窮人。林公子,我們治病是真,但是也是假,因為我們在召集有志人士去反皇族。我們要翻身做主。」我看到他突然想到了毛主席帶領我們的爺爺輩的打天下,翻身做主人的時代。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沖進來一個人。
「熊大夫,快快,你快看看我哥哥的孩子。他也有了熱癥,怎麼辦,我哥哥就留下了這個孩子啊。」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孩子出了一頭汗。
只見一個3,4歲的孩子臉色泛紅,表情痛苦的躺在這個漢子懷里。
「快放下。」熊大夫也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讓他把孩子放在一張間桌子上。熊大夫看了看孩子,然後抬頭看向男人說,「和他媽媽一樣,是熱癥,怕是……」只見那個大男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熊大夫,你要救救他,他才4歲。」
「福陵,不是我不救,是我真的無能為力。這個病自己好不了不是變成傻子就是出現幻覺,要麼就是死掉。現在只能看他自己了。」熊大夫說。熱癥,難道是發燒?我趕緊走了過去模模孩子的頭,很燙,估計有39度左右了。是發燒。
「他發燒了。要給他吃藥。」我月兌口而出。
「發燒?」地上的男人和熊大夫一起問我。額,他們沒有發燒的概念,而且喝藥,他不可能有退燒藥啊,中藥的退燒藥我又不知道叫什麼。怎麼辦?後來一想,小的時候我在孤兒院半夜發燒了,陳阿姨買不到藥就用冰袋給我降溫。多喝水,然後就降了很多溫度。
「發燒就是身體發熱,現在我需要幫忙。熊大夫,請您給我打來些喝的溫水,偏熱,可以馬上喝的。」
「好,我馬上去。」熊大夫應了聲,我有轉頭對地上的男人說。
「那個……」囧,我忘了人家叫啥了。
「我是福陵,公子有什麼吩咐?」
「福陵,去給我找一些溫度低的東西,如果是河水結冰了的冰塊最好。」
「冰塊?」福陵傻傻的看著我。
「福陵,後山的小河結冰了,我們一起去。」旁邊有個剛剛看病的男人和他說。我仔細想想也是,這個天氣結冰恐怕不易,不過山上就不同了,海拔高,必然溫度低。
「熊嫂,你們醫館有沒有軟一些的床,讓他躺在軟些的床上,會舒服一些,因為我知道發燒的時候渾身都是疼的,如果孩子躺在這又硬又冷的桌子上只有更難受。
「有,有,公子隨我來。」
「翼公子,麻煩你,幫我把孩子抱到床上好嘛?」我和在一旁站著的翼公子。翼公子沒有說話,靜靜的抱起了孩子隨著熊嫂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