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于金玲兒的了解只是听來的,不過應該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子。誰犯了錯誤熱鬧了你的那個爹和祖女乃女乃,她都會去求情。她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傷害。可是,金玲兒是個不會堅持的女孩子,她不會據理力爭,如果求情無果她就會跑回自己房間哭一場,然後傷心幾天,說白了就是比較懦弱,她覺得哭出來自己心里會好受些。其實她和你爹爹的關系並不好,我听你六哥說是因為金玲兒娘的死和你爹月兌不了關系。」
「等等,別我爹她娘的,你就說金老爺金三夫人就好了。」我打斷了林遠致,听著他說我爹他娘很別扭。
「你知道她是三夫人啊。在她之前金老爺其實已經有三個夫人,但是金三夫人的前一任之和金老爺過了三天便離奇失蹤了,後來金三夫人來了就為三夫人了,之前的三夫人很多人都遺忘了她的存在。本來金三夫人是很得金老爺的寵的,可是不知道為何,在你出生半年後,金老爺反而不去看金三夫人。甚至還不讓金三夫人接近你。後來金三夫人死在了你和金老爺的面前,死前還和你說,孩子記住,一輩子都不要去愛不是只屬于你的男人。」金玲兒的娘和我媽媽說的話確是一樣。
「後來也怪,按理說一個一歲的孩子應該沒有記憶,但是金玲兒缺就是不給金老爺好臉色。也不說話,沒有人知道金玲兒是天生不會說話還是因為那件事情不說話。因為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金玲兒哭是有聲音的,但是自那之後,玲兒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過。」
「林遠致,你說會不會是小孩子心里有了陰影所以才不說話的呢?」我問他。
「誰知道,總之金玲兒15年沒有講過話,沒有發出過聲音。」
「哦,那為什麼祖女乃女乃會那麼喜歡玲兒?」
「這個就要從頭說起來了。其實,金老爺在娶了金三夫人後還娶了幾位夫人,因為要延綿金家的子嗣,金三夫人來了金家兩年都沒有為金家增添子孫。金老太太就不干了,就讓金老爺娶妻,可是金老爺哪個時候不干,只想陪伴你娘,金老太太沒轍。也沒辦法,是你娘很大度,給金老太太出了主意,讓現在四夫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把燈滅了。你爹和她睡了一覺,四夫人也有福氣,竟然一擊即中。有了孩子。但是這件事情金老爺知道後,大怒。馬上又納了五夫人,六夫人。然後一下子你就多了四個哥哥。可是金家卻全是男丁,金老太太就又想要一個孫女,卻不料,三夫人有了,生下來是個女孩子,而且是一個身帶仙物的女孩子。」
「你說的是我肩膀上的鈴鐺?」
「對,所以,取名為玲兒。當時是請了算命先生來看的,先生說金玲兒是仙人後裔。說三夫人是神仙。但是不知道為何,三夫人生了玲兒之後,沒人再見過她,而且你爹再不去看她。後來,她死了之後,金老太太很傷心,整日以淚洗面,而且和金老爺也有了隔閡,可是沒多久,五夫人卻失蹤了,過了一年,抱著晨兒回來了。這就是晨兒不是金老爺親生的說法來源。但也有人說,五夫人來了也無所出,後來被休了,嫁給了別人,卻得一女,金老爺卻又愛上五夫人,又把她請了回來。但她回來後總是欺負小玲兒,被金老太太發現後關進了暗房,然後一病不起,拖了幾年也走了。但是因為玲兒從小就善良。還替欺負她的五夫人求情。所以金老太太很喜歡玲兒,再加上金玲兒有個聰慧善良的娘親,老夫人可能也有些愛屋及烏吧。」我的蛋炒飯已經吃完了,他的故事也講得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去看小杰。
「林遠致,你有什麼辦法讓他好起來嗎?」。我問。
「你這點和金玲兒很像。善良。」我轉頭看到了他眼楮里面泛光的看著我,我趕緊轉頭,莫不是他也喜歡上我了吧,我心里面卻是一種尷尬的感覺。我知道只要背對他他便不知道我什麼。所以我也就不想再回頭了。
「其實,我有辦法治他,只是不確定。」
「什麼跟什麼。什麼叫做有辦法,又不確定。」
「我是一個中醫。我知道他該吃什麼藥,但是我發現古代的草藥長的和咱們21世紀的有些出入,我不知道我弄來的藥是不是。說著,只見他從他旁邊的衣服里面端出來一個碗帶著蓋子的碗。我真的佩服古代的衣服,什麼都能裝進去。
「這是什麼?」
「這是藥,是白虎湯,我熬好了拿過來的。但是里面有一味藥我不知道是不是,所以我不敢確定。」
「我來試。」說著奪過碗就喝了一下口下肚。
「你,蕭素,你瘋了,萬一那一位我不確定的藥是毒藥怎麼辦?」他著急的看著我,緊張的說,看著他滑稽的樣子,我逗他。
「那你就對我負責。我癱了你背我,我傻了你養我,我死了嘛,你就把我的骨灰帶回去埋在孤兒院。」
「呸呸呸。瞎說什麼呢?我養你可以,你不能死。」他很認真地說,他一認真起來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沒事,藥應該沒有問題,我們給小杰喝吧,即使不治病也不會喝死人的。」我趕緊轉移話題。于是林遠致幫我扶起來小杰,然後我把藥慢慢的喂給他。然後又給他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