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三哥。」我小聲答到。剛說完,只見這個三哥轉身,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哎,玲兒說的對,我這麼有身份的人,怎麼能和那個姓鄭的一般見識呢。剛從軍營回來,還真的有點兒累啊,準備休息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這個三哥還真是說風就是雨啊。他這樣的性格竟然能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讓我不由得想認識這個女子。
「一回來就把家里弄得雞飛狗跳的,好像身怕別人不知道三少爺你回來了一樣。」老爺子慢悠悠的邊往他房間走邊說。「你還是先來我房間吧,我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原來是爹爹告訴三哥的,爹爹到底在想什麼?我怎麼覺得越來越不懂這個老頭了。
「好啦,大家也都散了吧。準備準備該吃午飯了。」老太太邊讓下人扶起她邊說。吃午飯,天吶,那根本不叫吃飯,我向六哥投去求救的眼光。六哥沒理我,但是我的求救卻被細心地四哥看了去。
「祖女乃女乃,我想讓玲兒去我屋里,我從外邊帶了些飾物,想讓她看看,家宴我們就不參加了,一會兒讓玲兒在我那里吃就好。」四哥很有禮貌的和祖女乃女乃說。
「哦,這樣啊,玲兒啊,老四給你帶了東西,你就去吧,你四哥那的食物一定比咱們的家宴好吃。」祖女乃女乃轉過來和我說。
「是,祖女乃女乃。」我恭敬地答應著,心里早就樂開了花,看來這個金家老四真的是個細心,又讓人喜歡的人。
「走吧。」祖女乃女乃和他旁邊的丫頭說了聲,就起身走了,其他的人也跟著走了,他們應該是要去飯堂吃那個「家宴」了吧。
「我們也走吧。」看著大家走遠了,四哥走過來和我說。
「四哥,我……」
「我知道你不想去吃家宴,吃不飽是吧?走吧,我帶你去我那兒吃。」說完,四哥像風一樣的走向飯堂的反方向,我跟在後面。
走了一會兒,我看到一個很美的庭院,因為在庭院的外面的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我最喜歡的就是爬山虎,我覺得這個東西很美,記得小學的時候我們有篇課文就是講爬山虎的,那個時候我就一邊一邊的讀那篇文章。四哥牆上的爬山虎是幾種,現在是冬天,只有幾個意志堅強的葉子還屹立不倒,其他的都已經落下,但是依舊很美。
「玲兒,進來吧。」四哥看到我發呆,拍了一下我。
「四哥,爬山虎好美。」
「爬山虎?」他很奇怪的問我。難道這個在這個年代不叫爬山虎?那叫什麼,我反復思考爬山虎還有什麼名字。「你說這個牆上的植物?」
「恩。」我實在想不到了。
「爬山虎,好名字,不過他有個更美的名字。」四哥的幸福洋溢在臉上,更美的名字?是什麼?四哥看看我,笑了一下,「猜一猜,既然你能想到爬山虎這個名字,再想想它還能叫什麼。」暈啊,爬山虎也不是我想到的,那是不知道誰給他起的名字啊。
「我……」
「好了,進來吧,不餓嗎?」。四哥邊說邊已經走進了院子,我隱約看到了爬滿爬山虎的門上寫著「四」走進院子,看到了一樣的匾額寫著「風飛舞」這是一個唯一沒有用閣的匾額。
「四哥,是什麼名字?」
「永恆相依。」
「啊?」
「永恆相依。」四哥又淡淡的說了一句。似乎這爬山虎背後有一個感人的故事。「我門前的爬山虎是起這個名字的人親自種的。她說我是牆,她是這個植物,我們永遠不分開,就叫它永恆相依。」
「四哥?是四嫂嘛?」我看到四哥眼中洋溢的幸福感覺。我也勇敢的問。
「小姐,四爺還沒成親,哪來四嫂?」一個女子的聲音,我轉身,看到了一個花一樣的女子,說她像花一樣絕對不過分,因為她恬靜的笑容,美好的穿著,美麗的聲音,一顰一笑都讓我覺得她像一朵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花。
「馨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四哥很激動地走過去眼里放光的問。看來四哥的那個她就是眼前的女子了吧。
「四爺,我隨家父回了一趟老家,看完親戚後就回來了,父親剛剛去了老爺那里,我就過來了,也是剛剛進來。一會兒父親會來喊我,我們就會離開。」女子淡淡的回答著四哥的問題。
「你還要走?」四哥焦急的問。
「是的,要走,爹爹已然不是金家的管家了,我們再待在金府也不合適啊。」
「那就讓我爹留下你們。」四哥趕緊說。
我看到了那個女子眼中的哀傷和為難。我趕緊出聲。「四哥,你讓馨兒姑娘先坐下來吧,我們聊聊天好嗎?不要這麼著急就問人家這個問人家那個。」我趕緊過去拉馨兒姑娘。我踫到她的手的時候,她的手很涼,好像還有微微的汗漬。她在害怕。
「四哥,玲兒餓了,能請你去找人弄吃的嘛?我想和馨兒姑娘聊一聊。」
「好,馨兒,留下吃飯,我這就去弄。」他趕緊走出去。在離開前,四哥的眼楮根本沒有離開馨兒。看來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不然有什麼讓這麼理智的四哥變的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