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跟在旁邊的花熠烜,風若歆覺得有些頭疼,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他和亡又開始莫名其妙的互瞪了。
原因或許是走到半路花熠烜突然冒出來的對話吧。
「若歆,你當我娘子吧,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因為他真的很想看到花亦楓听見這消息時的表情。
「你當她娘子還差不多。」風若歆沒回話,亡不滿的嗆了一句。
「我跟若歆說話關你什麼事?」
「我有指名道姓的跟你說了嗎?」
「……若歆,要不你答應吧,假的也成。」
「腦子抽了才會答應你。」依舊是亡的嗆聲。
「嘿!你!」
「我有說你嗎?我只是吐槽而已。」
「……」
結果倆人就那樣互瞪到現在,風若歆模了模座下夜染的頭,比火雲和阿金的毛都要軟,真舒服。
夜染許久沒有接觸過外面的世界了,听著花熠烜和亡的對話,難不成現在外面人的智商都成這樣了?
當然,他的主人除外。
聖地是天玄大陸上的觀光景地之一,並沒有什麼危險,聖地坐落的位置剛好成為了東大陸與西大陸的分割線,由于其離落日國很近,所以居住在那里的大多都是落日國的居民。
但聖地是公共財產,並不是落日國專有的,加之那里充裕的光明氣息,美麗的環境,是很多人療傷時選擇的最佳地點,所以那里可以全是聚集了各國的人,有時候還會踫上其他種族的人也是說不定的。
聖地面積並不是很大,可以說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那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能見血,否則會污染了聖地的光明氣息。
聖地里並沒有什麼管轄統治的人,大家都是自發的遵守聖地的規矩,所以一直相安無事。
不過聖地里有一個類似禁地的地方,說是禁地,但也沒人說不能進去,只不過那些想進去的人都被阻擋在了外面,于是就有傳言說禁地是聖地的靈魂,要是進去了,估計聖地的光明氣息就會消失,久而久之,大家就不再關注了。
風若歆騎著夜染來到了聖地前,這里並沒有什麼城市建起,而是隨地在這地面上搭建著房屋,中間留出一條供人行走的道路來,由于這里算是交通繁華地區,所以人流量很多,在這里開店的生意也異常好,僅管這里的東西比其他地方的貴上了很多。
「金華在這里應該也有分店吧?」風若歆從夜染身上下來,出聲打斷了花熠烜與亡的瞪視。
「那是自然。」花熠烜收回視線,頗為驕傲的說到,這可是他哥創建的呢!
呸呸呸!他才不覺得他哥很棒呢!剛才的想法是他突然腦抽了!對!腦抽了!
「那就好。」風若歆滿意的點點頭,從幽靈谷出來後才發現過了五六天,加上之前暗黑森林里的兩三天,自己出來也才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而已。
不過她還是想念她的床了,雖然球球的身體也很軟。
走進聖地,風若歆才發現里面比外面看上去更擠,幾乎到了肩膀蹭著肩膀的程度,這情形就跟春運似的。
由于人太多,風若歆便讓夜染回到戒指內,亡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個大活人,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所以並沒有讓他回去。
不過沒有讓亡回去的決定也是對的,因為一路走來,只要亡走在前面,人群就會莫名的讓出一條道路來,不知情的還以為有什麼大人物駕到呢!
至于知情的就是覺得亡身上的煞氣很重,讓他們打從心眼里害怕,連帶著跟在亡後面的花熠烜和風若歆都被定為危險人物。
畢竟和這樣的一個人走在一起,肯定是要有什麼本事的,不過事實則是風若歆和花熠烜根本沒有感覺到亡身上的煞氣。
搞的風若歆還以為在外人看來亡是不是長的很嚇人?不然怎麼都退避三舍的樣子。
這樣雖然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位于聖地街尾的金華客棧,也是聖地里唯一的一家客棧,所以生意特別火爆。
但一路與常人明顯不同而且還特別突出的走法自然也有引來不滿的聲音。
有的人礙于亡的煞氣沒有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沒過分到佔了一半的道,或者把整條道都佔了這樣,但還是會有不識相的人出來找麻煩的。
而且這類人的眼楮通常要麼是擺設,要麼就是長到頭頂上去的那種,否則怎麼會惹上明顯不能惹的人呢?
「誰啊?竟然比小爺還要大牌?」一個不滿的男聲響起,不過風若歆幾人並沒有理會。
「喂!那個誰!你們給我站住!」男聲見風若歆沒有理會他們,便繼續叫到,看著依舊毫無停頓走進金華的幾人,出聲的人覺得這幾個背影怎麼看怎麼刺眼。
「呀,二少……」掌櫃的大老遠的就看到了周圍呈真空地帶的幾人,剛放下手邊的活上來迎接,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我叫你們呢!你們怎麼都不停下?聾子嗎?」幾個人影走了上來,包圍住了風若歆幾人,把掌櫃的擋在了外面,他們壓根沒注意到上來迎接這幾人的是這個金華客棧的掌櫃。
金華由于有一定的地位,所以除非是大人物來金華,不然掌櫃的一般都不會起身相迎的,如果擋住風若歆幾人的男子看到這個,肯定不會上去惹他們了。
可惜現在他沒看到。
風若歆看著包圍住他們的人,有五六個左右,凶神惡煞的,他們身上的血腥味很濃,是保鏢一類的人啊。
其中一人側過身,讓剛才出聲的男子走進來,進來的男子約莫二十三四的樣子,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袍,不過他的打扮跟花熠烜比起來怎麼看怎麼俗不可耐。
但男子顯然還沒意識到這個明顯的對比,還背著手仰著頭來到了幾人面前,倒三角的眼楮正斜斜的看著他們。
掌櫃的看著這個場面,剛想進去拍開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二缺,卻被花熠烜阻止了,無奈,只能在外面等著。
看著圈中的人,掌櫃的稍驚了下,那個持有玄武令的人竟然也來了,還是跟二少爺一起,之前還听說大少爺挺關心這個人的,沒想到這個人和二少爺關系也挺好的樣子,但大少爺和二少爺的關系不是很好……
果然是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嗎?掌櫃的眼楮亮了下,得說,金華的全是一群被無聊培養出來的八卦份子啊!
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畢竟他們處的位置可是在金華的門口,所以想看熱鬧的人們又圍了一個圈在外面,興致勃勃的等著接下去的發展。
二缺看著圍觀的人有這麼多,竟然還很滿意的點點頭,自戀的甩了甩頭發,這些人肯定是因為他來的,他要在這些人面前好好教訓那三個囂張的家伙。
二貨清了清嗓子,滿意的開口︰「怎麼?你們不僅是聾子,還是啞巴不成?」嘖嘖,真是可惜白長這麼好看了。
不過再好看也沒有他好看,男子想著模了模自己比起亡他們來有些暗黃的面容,無比自戀的想著。
這貨就是一個做白日夢的二貨,他要是長的比亡他們好看,這世界上就沒有帥的了。
「剛才我只听到了幾聲狗吠而已。」風若歆淡淡開口,這人竟然沒有感覺到亡身上的煞氣嗎?
是有實力無視了還是腦袋缺根筋?她看這人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後者。
「你剛才說什麼?竟敢說小爺是狗?」二貨惱怒的看著風若歆,他的身份無比尊貴,怎麼可能是一只狗可以比的來的?
「狗在叫誰呢?」
「狗在叫你!」二貨想都沒想的接到,完了還不覺得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你看,你自己都承認你是狗了,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風若歆眯了眯眼︰「俗話說,好狗不擋道,我看公子這樣一定是只好狗吧?那麻煩就讓開吧,擋在這里可不好。」
二貨這才反應過來,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如果他讓開了,就說明他是好狗,沒讓開呢,就說明他是壞狗,總之無論怎麼說,他都是狗!
「怎麼?公子也耳聾了嗎?」風若歆說著頓了頓︰「還是啞巴了?」
竟是把剛才二貨說的話還給他了,圍觀的人看著覺得接下來一定有好戲上演,可惜另外倆人都沒開口。
「你!」二貨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侮辱了︰「哼,一個小白臉罷了,也敢這麼說我?」
「一只壞狗而已,不值得與他糾纏,狗怎麼能和人比呢?」亡突然出聲,語氣異常冷冽的說到,可是腦袋缺根筋的楞是沒有感覺到,就連他後面的保鏢都有些微微發抖了。
「說的也是。」風若歆點點頭,很是贊同這個說法。
二貨看著風若歆和亡,覺得他們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一直這麼說的,也對,他這次是隱瞞了身份出來的,要是把自己的身份跟他們說,他們肯定會嚇的屁滾尿流!
看那個小白臉和那穿黑衣的男子之間肯定有什麼,指不定還是那男子圈養的……
想到這,二貨的眼神開始不屑起來,就這種人還有與他說話的資格?自己與他們說話都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喂,如果你們現在跪下來給小爺我道歉,小爺指不定還是可以放過你們的!」雙手環胸的看著他們,以施了恩般的語氣說著。
「哦?是嗎?」風若歆也學著二貨雙手環胸,在眾人看來,明顯是這個被稱為小白臉的人更有氣勢一些。
「你如果現在給我跪下來,我指不定還能饒你不死。」風若歆只想撫額,自己這是遇上了什麼極品?
他的爹媽是怎麼把他養大的,還是說他吃的東西與常人不同嗎?導致與常人相比才這麼另類?
「你是個什麼身份?竟敢叫我下跪?」二貨高聲問到,眼楮瞪的大大的,而後看向風若歆的表情帶上了一絲憐憫,仿佛她說了什麼不能挽回的話似的。
「哎呀,我真怕啊,我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身份耶∼」風若歆說著,面上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情緒在里頭。
「哼!我是誰?說出來嚇死你!」二貨不屑的哼了聲,看向風若歆的眼神也愈發高傲起來。
「我可是紫瑤國紫莘城的韓家大少爺!韓郝!」韓郝說完,就等著看風若歆驚恐的眼神,以及周圍人的驚呼聲。
可是他等了大半天,也沒听見風若歆的求饒和周圍人的驚呼聲。
不滿的蹙眉,韓郝看著風若歆依舊是剛才那樣的表情,似乎沒有听到什麼要不得的事情,非常平靜。
這人怎麼這個反應?難不成是鄉下來的土包子?沒听說過他的名字?可這樣也不對啊,那周圍的人是怎麼回事?怎麼看他的眼神……
那麼像看白痴?
韓郝大少爺終于是意識到周圍的不對勁了,可喜可賀。
「你有听說過嗎?」風若歆問著旁邊的花熠烜。
花熠烜在金華混了這麼久,無論知名與否,都是有資料的,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攤手︰「听都沒听說過。」
紫瑤國是眾所周知的,因為其國家大,城市自然也很多,這個紫莘城只是眾多三流城市的其中一個罷了,並沒有什麼出名的東西,更別提這個韓家的大少爺了。
韓郝也是被家里寵壞的,因為家主老來得子,所以對韓郝很是寵愛,無論他要什麼,即使自己的能力不能完成的,他也會給韓郝弄來,加之韓家在紫莘城確實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養成了韓郝如今的性子。
而且韓郝的父親還以擔心韓郝危險為由,從小到大基本沒讓他出去過,頂多也就是找了幾個比韓郝低等級的人來與韓郝對練,導致韓郝如今眼高于頂的性格,可以說是已經沒救了的。
「你竟然沒听說過小爺的名號?」想他從小到大幾乎都是百戰百勝的,怎麼著這個名號也該傳出去了才是,這人果然是孤陋寡聞。
周圍人悶悶的笑聲突然傳入韓郝的耳里,韓郝覺得自己更有信心了,因為他把這笑聲認成是眾人對風若歆這種鄉包子的恥笑。
卻不知他那趾高氣昂還在嘲笑別人的模樣,讓眾人更加覺得想笑。
怎麼會有這麼極品的一個人啊!
「我為什麼要听說過你的名號?」風若歆反問,看向韓郝的眼神讓他覺得他是一個小丑似的。
周圍有的人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細碎的議論聲也傳入韓郝的耳朵,開頭韓郝還以為是在嘲笑風若歆的,結果竟然是討論他的!
「這是哪來的這麼極品的人?」
「我只听說過紫瑤國,至于紫莘城?甚至是韓家我連听都沒听過。」
「對啊,我也是紫瑤國的人,都沒听說呢!」
韓郝的臉色頓時跟調色盤一樣,一陣青一陣白的,五彩繽紛,別提多精彩了。
「呵呵。」風若歆低笑了一聲,讓韓郝的臉徹底黑了,就跟包公似的。
「哼,竟敢惹你小爺?」韓郝覺得這些人全部都要好好教訓教訓,殺雞儆猴,敢對他如此?
這個猴,自然就是風若歆了。
韓郝揮揮手,示意那五個保鏢上前,這個風若歆還輪不到他出手呢!
見保鏢圍了上去,眾人自知倆方要打起來了,為防傷到自己,很有默契的共同退後一大步,好在金華的一樓夠大,一下就為他們空出了場地。
金華的掌櫃見狀,也看起了好戲,就差拿個爆米花坐著看了。
風若歆看著圍過來的人,意味不明的發出一聲感嘆,剛準備動手,就見黑影一閃,圍過來的五個人全都倒下了。
風若歆嘴角抽了抽,看向了淡定站在她前面的亡,眼神有些幽怨,喂!那韓郝的實力都還不如這五個人呢!
她可不想跟韓郝打!
亡不自然的咳了幾聲,要不我再把韓郝解決了?
算了,我還想活動活動筋骨呢!
韓郝看著風若歆看向他的表情,再看看倒地不起五個保鏢,不自覺咽了下口水,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我為什麼要听說過你的名號?」風若歆反問,看向韓郝的眼神讓他覺得他是一個小丑似的。
周圍有的人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細碎的議論聲也傳入韓郝的耳朵,開頭韓郝還以為是在嘲笑風若歆的,結果竟然是討論他的!
「這是哪來的這麼極品的人?」
「我只听說過紫瑤國,至于紫莘城?甚至是韓家我連听都沒听過。」
「對啊,我也是紫瑤國的人,都沒听說呢!」
韓郝的臉色頓時跟調色盤一樣,一陣青一陣白的,五彩繽紛,別提多精彩了。
「呵呵。」風若歆低笑了一聲,讓韓郝的臉徹底黑了,就跟包公似的。
「哼,竟敢惹你小爺?」韓郝覺得這些人全部都要好好教訓教訓,殺雞儆猴,敢對他如此?
這個猴,自然就是風若歆了。
韓郝揮揮手,示意那五個保鏢上前,這個風若歆還輪不到他出手呢!
見保鏢圍了上去,眾人自知倆方要打起來了,為防傷到自己,很有默契的共同退後一大步,好在金華的一樓夠大,一下就為他們空出了場地。
金華的掌櫃見狀,也看起了好戲,就差拿個爆米花坐著看了。
風若歆看著圍過來的人,意味不明的發出一聲感嘆,剛準備動手,就見黑影一閃,圍過來的五個人全都倒下了。
風若歆嘴角抽了抽,看向了淡定站在她前面的亡,眼神有些幽怨,喂!那韓郝的實力都還不如這五個人呢!
她可不想跟韓郝打!
亡不自然的咳了幾聲,要不我再把韓郝解決了?
算了,我還想活動活動筋骨呢!
韓郝看著風若歆看向他的表情,再看看倒地不起五個保鏢,不自覺咽了下口水,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