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的聲音突然在腦海里響起,讓風若歆的腳步頓了頓,心下有些詫異。
他倒是好久沒有和自己聯系了,不過自己也很久沒有聯系他也是了。
煙青?怎麼現在有空跟我說話了?
風若歆在腦海里回應著風煙青的話,腳下卻不停的朝擂台走去。
周圍的人紛紛為她讓出了一條道路,不止是什麼原因,反正他們就是覺得應該給她讓路,因此風若歆走的很快,眨眼間便到了擂台前。
見風若歆上了擂台,原本趴在擂台上的邋遢老者終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風若歆,卻沒有做出太大的動作,實在是風若歆的身份不好在這里暴露,畢竟妖族各處都還沒有傳開呢,自己若是做了太大的反應,他們肯定會追查的。
這妖後大人上去是要干嘛?不會要打擂吧?哎喲我去,萬一在這傷著了,等妖王來了他豈不是死定了?
他可有好多好酒都還沒有好好品嘗呢!
呵呵,我一直都是有空的。風煙青听到這話,便知道風若歆不知道亡切斷了他們之間的聯系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亡是怎麼做到的,反正他現在已經成功聯系上了風若歆不是嗎?
自己可不是那種後宮妃子似的愛告狀的人。
就在風若歆和風煙青聊天的時候,滄瀾戒內的亡面上劃過一絲懊惱,本來現在風若歆進了妖族就是他始料不及的了,沒想到風煙青那家伙竟然還破了他所下的封印,成功聯系上風若歆了?
唔……真是失策,主人身邊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跟了一大堆的人,性別還都是為男!
嘛,那怎麼不見你聯系我?對了,你現在有在學院嗎?師父他們怎麼樣了?風若歆企圖轉移話題,下意識的不想告訴風煙青自己在妖族的消息。
沒有,我人在外面。風煙青回答完,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宮寒裕,面上依舊掛著溫潤的笑容,只不過比以往更真實了些,內心正盤算著怎麼把這冰塊給甩掉,自己好去見到風若歆。
風若歆雖然沒有說出她所在的地點,但憑借著他們之前的契約聯系,騎士是可以感應到主人的所在位置的,不過只有大概方位,具體位置得等到了那地方之後再說。
原來是這樣。風若歆微不可見的點點頭,輕輕躍到了擂台上面,看向面前的人︰「我來挑戰如何?」
風若歆話一出,台下的人頓時興奮了,昨天只有一部分的人見到了風若歆與夜公子的那場戰斗,但流言卻是傳遍天了的,他們很想看看能夠打敗那個夜公子的是個什麼人,真實一見倒是驚訝不少,畢竟風若歆真的太年輕了。
雖然現在因為人們修煉的緣故大多都是看上去很年輕的,但再年輕也是到了二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風若歆現在才十五歲,自然讓人驚訝無比。
「嘻……細皮女敕肉的,我最喜歡了。」那渾身是血的男子舌忝了舌忝唇,聲音有些沙啞,卻興奮的握緊了雙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歆兒,你現在方便與我說話嗎?風煙青說著,微微閉起眼楮開始感應風若歆所在的位置,沒想到倒是距離自己挺遠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應該沒有什麼特殊的才對。
除了人類以外的種族,其余種族所在的位置都是不被人類所知曉的,所以就算風煙青感應到了風若歆的位置,但卻是不知道風若歆人在妖族。
方便?風若歆看著眼前蓄勢待發的男子,唔……打斗的時候還是專心點好了我過會再聯系你。
好。風煙青說完,便感覺倆人之間的聯系中斷,這才抬眼看向了坐在一盤的宮寒裕。
宮寒裕正在閉目養神當中,感覺到風煙青的視線,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有事?」冰冷的話語從嘴里吐出,讓本來就冷的夜晚似乎更加的寒冷。
不過風煙青卻仿佛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樣,面上依舊掛著溫潤的笑容,或者說他早就習慣了︰「沒有,只是想問我們明天往哪里走?有主意嗎?」
他承認,他是不想告訴宮寒裕他已經有了風若歆的消息的。
宮寒裕這才睜開眼,清冷的視線看向風若歆,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為其增添了一絲如夢如幻的味道︰「嗯?」
這回應便是沒有了,風煙青繼續微笑,和這冰山相處了這麼久,他算是知道一點冰山語言了︰「這東邊都找遍了,我們明天往西邊出發怎麼樣?」
宮寒裕沒有回話,而是閉上了眼楮,繼續閉目養神,很明顯,他默認了。
風煙青暗笑,不過距離見到歆兒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啊。
這廂,風若歆剛與風煙青掐斷了通話,那男子便攻了上來,這里的裁判不負責喊開始,只要你站到了擂台上,就默認可以隨時開始了。
風若歆若腳尖一點,向後躍去,躲過了男子的攻擊,手中出現一把鐮刀,朝男子揮去。
男子並沒有祭出什麼武器,依舊赤手空拳的迎上了風若歆,似乎絲毫不把迎面揮來的鋒利刀刃看在眼力,那上面的煞氣,似乎也不是很在乎。
男子雙手穩穩接住了揮來的刀刃,與刀刃接觸的掌心奇跡般的並沒有流血,而是冒出了一股令人感覺不舒服的黑霧。
風若歆想把鐮刀抽回,因為她發現無論她怎麼使力,鐮刀都是砍不下去的,暗系元素攻擊到他手上,那人仿佛就沒有痛覺一樣,手往回一抽,卻發現竟然連鐮刀也收不回來了。
當即,風若歆單手握著鐮刀的柄身,借著男子在鐮刀上的力,微微跳起,另一只手按住鐮刀的另一端,抬腳便朝男子踹去。
男子突然松手,風若歆的鐮刀沒有了支撐力便往下掉,風若歆立刻把鐮刀撐住地,包裹著黑色霧氣的腳依舊朝男子的面門攻去。
男子沒有躲開,而是大掌一伸,握住了風若歆的腳踝,風若歆順著這股力道竟然借著他站了起來,鐮刀往下用力一揮,男子想用另一只手擋住攻擊,卻發現這次鐮刀的攻擊明顯加大,一只手恐怕擋不住。
想到這,男子松開了握住風若歆腳踝的那只手,風若歆乘此腳尖蹬了男子的肩膀一腳,跳到了男子的身後,而鐮刀攻擊的方向也改變了一下。
落到地上後,風若歆感覺腳踝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尼瑪,她腳踝才剛剛受傷不久啊,調動光系元素先包裹住受傷的腳踝,治愈什麼的,她現在沒這個時間。
男子見攻擊改變,原本伸向頭頂的大手立刻改向了耳側,先單手攔住了鐮刀,而後身子一轉,眉頭一皺,手上隱隱有青筋爆出,竟是想借鐮刀的力把風若歆給舉起來。
真是討厭,風若歆暗罵了一句,這男子恐怕就是天生一股怪力的,手上並沒有常年握武器而產生的繭子,恐怕他的武器就是他的手了,看他手上那麼多的傷痕,這人適合近身格斗。
風若歆自然沒有與男子拼力氣,而是暗中往鐮刀上注入了一股雷系元素,借著暗系元素的遮掩並沒有人看到,在眾人眼力,只是暗系元素順著鐮刀侵蝕上了男子的手罷了,卻不想男子是被電麻了才會退後的。
男子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過鐮刀導入自己身體,立刻放開了握住刀刃的手,不自覺退後幾步,手心依舊是麻麻的,有種使不上力的感覺,並且這種感覺還迅速的蔓延了全身,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風若歆沒有給男子反應的時間,用力一甩鐮刀,鐮刀刀刃收起,又變成了九節鞭,九節鞭快速纏繞上男子粗壯的手臂,風若歆借此往九節鞭里頭輸入了火元素,不過依舊沒有人看見。
在無人看到的角落,火元素變成一條火蛇似的東西迅速竄向了男子的手臂,張口,狠狠咬了一口,待咬出傷口後,還未等男子反應過來,就順著傷口鑽了進去,消失的一干二淨。
頓時火辣辣的感覺在男子身體里蔓延開來,從丹田從開始,就跟置身岩漿里一樣熱,恨不得把皮都剝下來的那種,又熱有癢,男子不自覺的抓了抓皮膚,舒服了一點,剛想繼續,卻努力的克制住了。
如果繼續抓,指不定會抓破皮,而且這種又熱又癢的感覺正在蔓延全身,他不可能在戰斗的時候把全身都抓過去,想來是這個小娘們下了毒嗎?
朝地上呸了一口,娘們果然是娘們,盡會使這玩意,卻想不到風若歆到底是什麼時候把毒下在他身上的,毒他還是認得一些的,可是看那柄武器上,並沒有抹毒的樣子啊。
想不通他便不再想,用毅力忍住了抓癢的沖動,男子低吼一聲朝風若歆沖去,雙目有些充血,他只要快點結束戰斗,這癢的生不如死的感覺便能過去吧?
風若歆見男子竟然還能沖過來,不免有些驚訝,這真是神奇,雖然她並沒有在剛那條火蛇里下毒,但火蛇卻是用火靈做出來的,如今火靈已經鑽入了他的身體,那身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就完全要因人而異了。
倒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力氣沖過來,火靈已經從那細小的傷口再度鑽出來,回到了風若歆的體內,只不過那種又熱又癢的感覺依舊在男子體內蔓延著,並沒有因為火靈的消失而又消散的跡象。
男子力氣加大了一分,手成拳頭狀砸向了風若歆,風若歆側身躲開,拳頭帶起的勁風揚起了一片一角,只听見‘轟隆’一聲,男子的拳頭砸到了擂台的地面上,在擂台上砸出一個大坑,竟然直接把擂台給砸穿了!
風若歆案暗自咂舌這男子驚人的怪力,她看的很清楚,那拳頭上面並沒有包裹什麼斗氣或者魔法,也就是說,這男子純粹是用自己的力道來的,這尼瑪得用多大的力氣啊!
風若歆還沒有吐槽完,男子自知攻擊落空,便干脆直接用拳頭撐住地面,一用力,身子一轉,雙腿朝風若歆襲去。
風若歆趕緊拿鐮刀擋下攻擊,只听見鐮刀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音,不斷在顫抖著,虎口處也被震的流出了鮮血。
風若歆蹙眉亡,你沒事吧?
沒事,主人,你繼續。亡的聲音听上去很平靜,一點也不像有事的,風若歆掃了手中的鐮刀一眼,上面也沒出現裂痕什麼的東西他那人力氣簡直大的嚇人,她現在也看不出亡有什麼問題來,這都還是沒有用上斗氣或者魔法的,要是用上了……
想到這,風若歆眼神一凝,得速戰速決了,而且天也快亮了。
把手中的九節鞭猛的朝男子擲去,風若歆雙手快速結印,九節鞭則自己纏繞上了男子,把男子捆的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
男子低喝一聲,企圖用蠻力掙月兌開這九節鞭,卻發現九節鞭上不但沒有掙月兌開,這上面的黑色武器反而愈來愈濃,被九節鞭綁住的地方已經被劃破了皮膚,九節鞭直接滲透到了肉里頭,帶來生疼生疼的感覺。
男子沒有在意,再大的疼痛他都有承受過來過,這點疼又算什麼,只不過他竟然掙月兌不開,這小娘們倒是有點本事了,不過……接下來可沒那麼容易了!
想到這里,男子忽然不掙扎了,周身漸漸的圍繞起一陣青色的斗氣,青色的斗氣包裹住了被九節鞭捆綁住的地方,男子大喝一聲,九節鞭竟然被震開了,不過卻沒有斷裂。
被震開的九節鞭仿佛自己有靈識一樣,並沒有掉到地上,而是順勢纏繞上了男子的雙腿,企圖把男子扳倒在地,不過男子豈會讓它得逞?雙手包裹住青色的斗氣,彎下腰,握上了九節鞭,猛然往外扯,企圖把九節鞭給扯斷。
這九節鞭要是普通沒有器靈的武器,估計此時早已經粉身碎骨了,可偏偏他是有器靈的,于是便開始跟男子抗衡了起來,黑色的武器也愈發的濃郁,不斷侵蝕著男子拳頭上青色的斗氣。
台下的眾人見男子竟然跟一柄武器開始了拉鋸戰,不由驚奇無比,這人的力氣有多大,他們在場的許多人都是有領教過的,這是什麼武器?竟然能抗衡的住男子的神力?它外表看上去明明也普通的很,也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制作的啊……
想著武器剛才的舉動,仿佛是有自主意識般的綁住的男子,難不成這柄武器是有靈識的?甚至擁有器靈?
在天玄大陸上,擁有靈識或者器靈的武器都是萬分珍貴的,這擁有靈識的武器只要是有豐厚底蘊的大家族也是會有那麼一兩把的,但擁有器靈的武器則是有價無市的了。
這武器擁有器靈是什麼情況?它可以自由行動,在戰斗的時候絕對幫上了非常大的忙,也可以省下主人不少事情,不過這擁有器靈的武器人們卻是很少見,這在大陸上也鮮少出現了,所以眾人便認為風若歆的武器只是單純的擁有一定靈識罷了。
看這樣子,靈識級別應該還是比較高的。
就在男子與九節鞭開始拉鋸戰的時候,風若歆已經結印完畢,腳下出現一個類似樹木形狀的影子,上面的樹枝正朝男子的方向快速蔓延過去,眨眼間,便已經到了男子的腳下了。
男子自然也是看到這個詭異的東西,可是卻不能躲開,九節鞭上面有什麼吸力一樣把他的手也給吸住了,青色的斗氣已經完全被黑色霧氣所侵蝕,樹枝似的影子也到了男子腳下,把男子的影子給吞噬了。
而後就見那些樹枝拔地而起,分別捆上了男子身上不同的部位,被捆住的地方皆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其中有一條樹枝,變成了手掌的形狀,朝男子的脖子處延伸,即將就要踫到男子的脖子。
男子現在渾身仿佛被固定了一樣,動彈不得,就連頭也不能往下看,只能用眼珠子往下瞄,不過卻看不到他上半身的情況,隱隱感覺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身子在往上爬,令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當下周身的青色斗氣暴漲,那黑色的大手速度被減慢了一些,不過男子感覺自己還是不能動彈,便把大部分力量都轉移到了一只手上,手掌青筋暴起,竟是一動了那麼一下下。
不過只有一下下而已,風若歆豈會給他這個機會?當即默念咒語,原本開始緩慢移動的大手這下一下子便到了男子的脖子下面,男子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正掐著自己的脖子,只要對面的那女子一身令下,自己便沒命了。
這好不容易就要天亮了,好不容易就要贏了,自己怎麼可能會在被一個外城人士給打敗?想到這里,男子原本就充血的雙目似乎更加赤紅,周身的青色斗氣已經濃郁到了一種程度,背後隱隱付現出了他的等級。
男子竟然是高階三星的神斗師,比風若歆還高上那麼點,不過斗士與魔法師比起來,只要魔法師不讓斗士近身,贏的基本都會是魔法師,更何況現在男子用了全力,風若歆都還沒用呢!
「臣服?還是死亡?」風若歆緩緩開口,神色淡淡的看著男子,似乎在等著男子的決定,而男子脖子下的黑色大手也蓄勢待發,只等主人一聲令下!
氣氛一下子變的有些緊張,雖然他們也有人壓了這小娘們贏,但沒想到到最後真的會是小娘們贏,而且還把他們這里的大力士給制服了,真是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們先前可是在這大力士上面吃了多少虧啊,莫名的有種希望男子死亡,但心底隱隱又升起一種同伴的感覺,又不希望他死亡。
畢竟他們做了這麼多,只是想出了這個城市罷了。
男子感覺到脖子上傳來陰冷的感覺,刺骨的寒冷蔓延了全身,身體溫度開始下降,仿佛就像……死了一樣僵硬,但卻又不像被冰系魔法凍住那樣,這是暗系元素會有的效果嗎?
男子當然不知道,風若歆用來對付他的是暗靈,自然與普通的元素效果不一樣。
至于臣服還是死亡?男子眼底劃過一絲猶豫,他知道自己百分百會輸的,沒有挽回的余地,可是真不甘心吶,明明快要天亮了不是嗎?明明就快要贏了不是嗎?
風若歆看著男子眼底劃過的掙扎與猶豫,耐心的沒有動,而是等著男子的決定,反正無論他臣服還是死亡,對于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問她為什麼突然上擂台?嘛……她也不知道,想上就上了吧,反正她向來都是這樣的。
男子張了張嘴,眼底劃過一抹堅定,剛要出聲,一個散漫的聲音便打斷了他︰「等等,等等。」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竟是一直待在裁判席上喝酒的邋遢老頭,此時老頭正晃晃悠悠的朝擂台這邊走來,手里還提溜著一壺酒,似乎喝酒了的樣子。
臉紅通通的,眼底也有著醉意,不過還是安全的到達了擂台︰「小丫頭,現在天亮了,也分出勝負了,你贏了。」邋遢老者說著,又晃蕩著酒壺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風若歆掃了一眼邋遢老者,看來這人是不想這個男子死,不過自己為什麼要听他的?「他若臣服認輸,我便放了他。」
不然……她才不管這里是不是別人的地盤呢,不過剛才有沒有感覺錯,好像耳環熱了那麼一瞬間,但是很快又消下去了,不會是妖墨絕來了吧?
想到這里,風若歆視線頓時剜了男子一樣,示意他快點做決定。
男子苦笑,他剛要開口就被這城主打斷了,這蕭蕭城內的人雖然個個都是亡命之徒,看上去放蕩不羈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其實他們可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的,而且強者為尊,他老早就做好決定了,只是先前還是有點不甘心而已。
「我選擇臣服。」男子話一出,台下部分角落傳來低低的歡呼聲,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不敢大聲,但賭對了人贏了錢還是很痛快的事情。
風若歆聞言這才收回了攻擊,黑色的大手順著男子的身子滑了下去,按照來時的路線,縮回到了風若歆腳下,消失不見。
邋遢老頭心里暗暗松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妖後大人會突然上擂台,但這個男子卻是他早就看好的隊長,如今雖然被風若歆打敗了,但只要留下就好。
誰知道妖後大人會不會管理軍隊?萬一這個不小心被妖後大人卡擦了,他豈不是還要費時間再找一個?
要知道,有找人的時間他都可以喝好幾壺酒了,他才不要為了這種小事情而去浪費喝酒的時間呢!
「我叫無言。」無言對風若歆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在蕭蕭城,只有承認了對方或者臣服了對方後,才會說出自己的名字以示交換,所以眾人雖然知道夜公子這個人,但卻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以夜公子來稱呼他。
「我叫鳳若歆。」風若歆微微頷首,而後看向了一旁的邋遢老者︰「還有什麼事嗎?城主大人?」
邋遢老者聞言臉上頓時一僵,被妖後大人叫城主大人怎麼听怎麼別扭,而且妖王陛下馬上就要來了,這妖後大人稱呼自己尊稱,要是被妖王听到了,他還是會有種他會倒霉的感覺。
那新上任的妖王小子可一點也不像會體會老人家的人,哦,不對,是妖。
「不敢當,叫我祝城主便好。」祝城主說著,手里忍不住又晃了晃酒壺,可惜剛才最後一口已經被他給喝完了︰「鳳小姐,你看,你現在已經贏了,那麼便是我們先鋒隊的隊長了,戰事一個月後就會舉行,請問你準備如何安排?」
祝城主還是沒有叫風若歆妖後大人,畢竟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這蕭蕭城來了什麼人好。
風若歆歪頭思考了一陣,對哦,自己現在贏了,是他們的隊長了,可以很方便的參加一個月後的戰事,但她又懶的去管轄什麼軍隊不軍隊的東西。
「無言任命為副隊長,一切听他指揮,我一個月後會與你們匯合。」風若歆說著,很滿意的點點頭,一副準備當甩手掌櫃的樣子,這讓台上靜靜等待著風若歆會發什麼消息的眾人差點一個踉蹌,摔到地上,原本以為這小娘們會有什麼另類的命令,畢竟她都贏了嘛,可誰知道會是這個?
祝城主听後也有些錯愕,但卻沒有反對,畢竟要是風若歆沒有出現,隊長就是無言了。
無言也沒有說什麼,他現在已經臣服了風若歆,所以對于風若歆的命令則是無條件接受的,倆人直接雖然沒有簽訂什麼契約或者立下什麼誓言,但臣服了便是臣服了,就不會干別的事情,這就是蕭蕭城。
「好了,沒什麼事我就走了。」風若歆擺擺手,感覺耳環開始越來越熱,知道剛才的不是錯覺,這證明妖墨絕馬上就要來這里了,自己還是快點溜的好。
腳踝雖然受傷,但由于一直被光系元素包裹的緣故,所以好了不少,此刻掩在衣裙下面是誰也看不出來,招呼上惑,同時腦海里聯系上了風煙青。
煙青煙青,你人在哪里?我去找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能干的是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好久沒見到煙青了,倒是可以趁這個機會見面,她可是很懷念自己的執事大人的菜了呢~
「我親愛的妖後,你要去哪里呢?」就在風若歆馬上就要拉著惑,到門口的時候,一道聲音同時傳來,止住了她的步伐。
------題外話------
今天一號~一號~愚人節快樂~
有人向你表白了嗎~
表示今天有人向我表白了喲~(還一個勁的說就是真的,明明就是愚人節嘛)
謝謝冰心雨、llsgaogao投的票票,還有天是藍的123送的花花~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