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全家福——好像是在游樂園拍的,一男一女顯然是年輕時候的郁金海和羅曼,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和一個坐在嬰兒車里的郁秋琬。看著羅曼良久都未開口說話,蘇夏黎也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麼,兩人只是靜靜的坐著。誰都沒有想說話的意思,只是不知道過了多久,羅曼指著一個稍微大點還被抱在郁金海懷中剪著可愛的香菇頭,穿著有些男性化的童裝,眼楮大大的水靈靈的,臉上盡是稚氣的孩子嗚咽的說︰︰「這個是我們家的老大郁秋柔,她當時可會撒嬌了。那時是她摔了了個跟頭,死哭著要媽媽爸爸抱。沒辦法,讓金海抱著了。可是我恨我自己啊。」
「發生了什麼。」蘇夏黎拍拍已經泣不成聲的羅曼的背部以示安慰。
「我坐在一旁休息,金海去買吃的了。柔兒她自己一個人玩,可能跑遠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找到她。我們之後就報警了,也登過尋人啟事。可是這些並沒有等來柔兒,而是不斷有人來冒名頂替。時間長了,金海也開始對過來認親戚得人開始反感。對你也是,孩子。你不要怪他。」
「我不是聖人,不會說原諒就原諒一個人。但是我也不是賤人,會討厭一個人到死。無所謂了。這種事習慣了。」蘇夏黎看著天空幾個飄得自由自在的雲說。
「其實我也在想資助你是不是正確的事。事實證明,苦了你了孩子。」羅曼伸出冰涼而無力的手撫模著蘇夏黎的頭。「我一度想和你做親子鑒定。但是又怕得知你不是我親生而害怕。」
蘇夏黎壓抑自己非常想找個人說呵呵的心,苦笑道︰「沒事啊。有希望總比絕望好,我找我親生父母就像大海撈針一樣,沒有財力,人力也沒有。」
「孩子,我和你還是聊的挺投緣的嘛。我可以當你的媽麼?」羅曼充滿慈祥的目光看著蘇夏黎。看的蘇夏黎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好。
「嗯……」蘇夏黎點點頭,後來又和羅曼聊了些有的沒的。隨後坐著專車回了家。
來到了家,蘇夏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依靠在家門口的。「你在這里干嘛。」蘇夏黎壓抑著心中的惴惴不安走上前去。
「嗯。我是過來幫你來洗腦的。」商莫若琥珀色的雙眸眼帶笑意看著蘇夏黎。
「草!你和以前性格截然不同。我的三觀已經被你顛覆的坍塌了。你還想怎麼樣!」蘇夏黎勇敢的直視了過去。
商莫若雙手捧住蘇夏黎的臉,自己的臉也湊了過去。蘇夏黎腦子飛快的運轉著,想起了以前的強吻事件,也沒有掙扎,反而是閉起了眼。
「嘖嘖嘖,看來你還是喜歡我的。不然早就抽開身了。」商莫若對著蘇夏黎的臉噴著熱氣。
「你!混蛋!」蘇夏黎想從商莫若的魔爪下逃月兌,臉很快被魔爪揉到扭曲。
「嘖嘖嘖。我說啊。你這樣好看多了。」說完,商莫若便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
切……蘇夏黎在房子門口輸了一串數字,將大門打開。商莫若也毫不客氣的進來參觀。美其名曰洗腦。
蘇夏黎模著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來到了廚房。看著冰箱上貼著幾個便利貼。
「小黎︰
我和你爸爸去日本學習飲食文化去了。不要想我們了。國際長途很貴的,就不要打了。
黎媽媽」
「小黎︰
你媽媽說了要做青椒壽司,青椒刺身,青椒味增湯去了。以後的日子,我們父女倆齊心合力。打到青椒。!
黎爸爸」
「對了!你打了,我也不接。」(然後是一個手機圖,只有奇葩才能看懂這是指國際長途的)
蘇夏黎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生活費啊。
蘇夏黎幽怨的走到客廳,看到沙發上躺著的商莫若說︰「我活不下去了。」然後用右手手指戳著商莫若腰部,說︰「我們去洗腦吧。」
「好的」于是兩人去了臥室。
「這樣好嗎?」。
「可以的。」
「不解開可以直接弄的方法有嘛。」
「解開容易」
「可是,我嫌煩。」
「那我來幫你解好了。你在繼續。」
「啊!我求出結果了!」(好猥瑣的一段,我都無力吐槽了,可謂是節操碎了一地。)
兩人原本靠的就很近,由于剛剛的(嗯哼,作者命名為)︰「求解月兌」事件,兩人更是激動了一番。默契的相視,室溫有明顯的急升。商莫若身上的薰衣草味撲鼻而來。蘇夏黎這才將滾燙的臉扭回。
然後也沒心思洗腦了。只是听著一個好听的男聲在讀著英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準確的說是兩個奇怪的夢。
蘇夏黎夢見模糊的記得應該是自己,蹲在一個地方哭,後來被一對情侶帶了回家,回到家之後看見了兩個商莫若,一個溫柔經常保護自己,一個經常欺負自己。在之後的,醒來後的她什麼也不記得的去學校考試了。
教室門口坐著一個老師。登記著里面人物的需要免考的科目。
「英語體育。」蘇夏黎對監考老師說出這四個字。
(啊!這個又激發了我的解說。本大人設定的免考是你這個不考,最後成績欄上寫著60分。及格,然而,每個人只能申請兩門偶!)
老師熟練地在蘇夏黎那一欄里勾畫著。蘇夏黎也不管老師。進入了考場。
填寫著試卷。還好都看過一遍會的。
「哇!良大人和莫大人好厲害。」窗外有些女生想看珍稀動物一般把在窗子上喊叫著。
之見兩人,將卷子翻閱了一遍,便開始在答題卡上填涂了一番。十五分鐘交卷。
此時,其他人已經見怪不怪的刷刷的寫著試卷,只有蘇夏黎,也想看著稀有動物般的看著他們兩。
蘇夏黎是倒數第二個交卷的。
最後一個交卷的杜央澤嘻嘻哈哈的說︰「昨天補習音樂補習的看是的時候睡著了。」
「那是說我教的不好嘍。」藍羽琳拉著杜央澤的耳朵問。
「呃,不是不好。有待改善而已。」杜央澤尷尬的回答者。
兩個人扭打起來了。
「他們兩個好厲害。」蘇夏黎說著沒有存在感的一句話。
「當然了,莫和良這兩個人。從小到大都是一樣的厲害。」扭打兩人停下來。羽琳回答這。
「對女人喜好也一樣額。」
「你少說幾句會死啊!」
蘇夏黎看著眼前有扭打起來的兩人,如有所思起來。
莫?以前不都是叫若的嘛?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