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哥怎麼也跟來了?」
「趙兄弟如此匆匆而走,是為何呢?」許文強笑著問我道。
「我是家有妻子,該到時間回家了。這是我的地址,有什麼事情許大哥可以來找我,或是托人傳個口信也可。」我將家中的地址寫在一張小紙上遞給他,笑著帶著小九離開了。許文強看了一眼地址,便將小紙條順手放在上衣兜中,也回到自己的住處去了。
回到家中免不了向母親和雪蓮解釋了一下衣服丟失的原因,因為第二天要上班,故而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照例先在床上練習了一會兒功法,自從附身到這具男人的身體後我覺得自己的修起進境進步大了許多,也許是男女有別吧。
站在青松醫院的大門口,聞著那消毒藥水混合著各種味道的氣味真的有點懷念,找了護士問清了李孝直的辦公室的位置,敲幾下門,听到李孝直叫「進來。」李天龍和一個年紀四十歲左右的護士也在里面,「天龍你認識,這位是劉護士長,這是我的女婿,叫趙中凱,剛從國外學醫歸來,前幾天考了一下,還不錯,以後這一個月就先做實習醫生吧。具體由劉護士長看情況安排吧。」
「好的。」劉護士長簡捷的回答,然後對我示意一下,我很識趣地跟著她走出了李孝直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李天龍對父親說︰「爸,這個趙二少爺真的有能耐嗎?不會又是三天打魚,五天曬網吧。」
「天龍呀,人是會變的,你呀不要老是用老眼光去看待中凱,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做完你的工作幫你妹妹看著他一下。」李孝直無奈地說道。
「好,我先去了,我一定幫雪蓮看死他。」
「護士長,快來一下,一個被痰卡住了的老人被人送來了,歐陽醫生和錢醫生都看了一下就走了,說是要手術,病人的家屬說沒那麼多錢,正在那里急得直哭呢。您快去看一下。」一個十八九歲的小護士跑過來向劉護士長報告。
「快帶我去,救人要緊,找一跟軟管給我,或許不用手術。」
小護士看著劉護士長,等著她的吩咐,看著劉護士長點頭,馬上帶著我們往醫院門口趕去。
一個五六十歲穿著粗布衣服的老人躺在地上,邊上一個五六十歲穿著補丁挨補丁的衣服的婦女正在低聲的哭泣,一個三十歲的漢子跪在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面前正在企求著,邊上幾個護士和許多病人及家屬都在看著,不知道誰叫了一句「護士長來了。」幾個護士都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跟劉護士長匯報著事情,我沒有再等,馬上走過去查看那個老人的情況,那個穿著白大褂醫生馬上丟下那個企求著的漢子追過來,「你誰呀,要你多手干什麼呀,這個病人要手術,等著家屬回去籌錢呢。」
我沒有回答他,這樣的醫生醫術再好也是個禍害,因為沒有醫德,一切都講錢,那個小護士急匆匆地拿著一根軟管過來了,遞給我。
「劉護士長,這誰呀,這個病人有什麼事情我可不會負責了。」那個穿著白大褂醫生看我不理他轉而向劉護士長開炮了。
「孫醫生,這是新來的趙醫生,剛才李院長已經同意聘用他為實習醫生,趙醫生是剛從國外回來的,有什麼事情趙醫生會負責的。」
「醫生,求求您救救我老爹,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手術費我會去籌的,求求您呢。」那個漢子一听我是從國外回來的,馬上跑過來跪在我的面前。
「沒事的,不用手術,馬上就會好的,就是一口痰沒出來。」我頭也沒抬繼續檢查那個老人,也許是長期勞作,這個老人身體很好,也就是感冒了有點痰一下子堵在氣管邊上導致昏迷,如果在現在有的是儀器操作,可是在二三十年代可真沒有什麼儀器,只能是開刀了,不過還有一種配合手法吸出來,我將軟管一頭小心的插入老人的喉部,另一頭放在自己嘴邊,大吸一口氣,先用手用暗勁壓了一下老人的胸部,然後對著軟管一吸,才一下子就吸出來了,我趕忙將軟管抽出來,然後將老人扶起來,在他的背上拍了幾下,老人一陣咳嗽就醒了過來,邊上的人如釋重負,我卻在想好在這根軟管有點長度,要不然將那口濃痰吸入我的口中可就不妙了。
在那老人一家三口的感謝聲中我開始了第一天工作,劉護士長帶著我轉了一下醫院,問了我一些基本情況,如擅長哪些科哪些手術,前世在醫院是所有科室我都輪著呆了一遍,可以說是全科醫生,便將我帶到二樓,單獨一間診室內,說這以後就是我的辦公室了。也許是醫院門口的救人得到了病人及家屬的認可,我一天都在忙碌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