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著雪蓮我靜靜的運行著《三清寶典》,居然出其的順利,就這樣一邊練功中我居然睡著了,雪蓮更是早早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早上我們是被雪蓮的丫環小清的尖叫聲吵醒的,我是莫名其妙,雪蓮是臉紅紅的將自己整個人塞進被子里,我母親父親和老管家直叔等等都被尖叫聲引了過來,只听得外面大呼小叫,尤其是母親擔心死了,「仲凱呀,不要出什麼事情吧?」母親已經是頭疼不已了。二姨太那些人是等著看笑話的。
雪蓮已經在被子里施行她的五毒神爪了,估計我再不起來收拾殘局,會被她踹下床來。
我趕忙穿上衣服,將小清從房間里面拉了出來,將門關上。小清知道自己做錯事了,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父親和母親趕過來的時候,小清馬上跪在地上,「對不起,老爺太太,我做錯事了。」
「仲凱呀,出什麼事情了,一大早的嚇死我了。」母親現在沒空理會小清,看我的臉色正常,心已經放下一大半了,只是沒有看見雪蓮,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父親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如釋重負的表情還是讓我心里一暖。我連忙將父親母親拉到邊上,跟他們說小清不小心看到我和雪蓮睡在一起,嚇著了。
母親听完後就眉開眼笑地,也沒有責備小清了,讓她起來干活去了。父親是頭也不回就走了,不過那帶笑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他那輕快的步子都難以讓人相信平時穩重的他能走那麼地快。
直叔是听小九昨天說了舞會的事情,本來還準備早上給老爺太太說說的,現在听說了這樣的有好事情,趕緊跟太太說道︰「給太太道喜了,這次這杯媳婦茶是端穩了。說不定明年家里就會添丁進喜了。」
「直叔呀,承你貴言了,讓廚房給少女乃女乃弄點補品,仲凱呀,給你岳父打個電話就說請假休息二天,在家好好陪陪雪蓮。」
一大早就被人鬧得如此精彩,我是無奈得笑著,雪蓮在房間里已經穿好衣服,但是不敢出來,怕別人笑話她,以前她和我之間鬧得非常過,一個說誓不同房,一個說馬上休人。現在自己自願留在我的房里,可是面子上也不太好過。
我也知道雪蓮可能會有這個擔心,所以吩咐小九讓人從廚房中拿了早餐直接到安然軒中和雪蓮一起吃的。當然其中的快樂與痛苦也就只有我一個人受了。
我將昨天晚上贏得一千元都交給了母親,當然母親嘴上說著不用了,手里卻不含糊,馬上將它鎖進手飾盒內,女人從來就是對錢財看不開的,還好我手里還有五百。
「仲凱呀,雪蓮現在是正式成為我們趙家的人了,你也該去你岳父家里有所表示了,這二天反正請假了,就去街上和雪蓮一起去買點東西,不要怕花錢,由雪蓮作主就行了,這孩子我很喜歡,加把勁爭取明年讓我抱上大孫子。」
「謹遵媽的吩咐,我先出去了。」這時候我可不敢跟母親唱反調,估計下場會比較慘,應和著比較好。
我和雪蓮坐著父親留給我們的車到上海外灘,這個時代上海外灘是這個城市頂尖的國際社區。外灘3號是1916年落成的新古典主義宏偉建築,共有7層,據說是上海的第一幢鋼框架大樓。我們邊逛街邊說著話,時不時交談一下對那些物品的看法,已經買了些東西,買了二塊手表一塊懷表,一塊手表已經戴在我的手上了,一塊是送給我父親的,一塊懷表是送給岳父大人的,雪蓮說父親的老懷表已經有些年頭了,該換一塊新的了。岳母大人的東西就不好買了,不能買香水服飾什麼的,那和雪蓮的母親李盧氏搭不上邊,我提議還是去買首飾,這種東西應該不分年齡什麼的,雪蓮想了一下也決定去看看首飾再說。
在上海天寶龍鳳金銀店中我們意外遇到了來看訂制首飾的盛五娘,盛五娘像是煙癮比較大,看到她時她手里還是有根煙,也許是習慣吧,我看著她就想到她的晚年可能會比較難過,一個肺癌病人。正好看到邊上有紙筆,于是寫了一個方子,將這個方子加入煙葉中,可以最大可能的減少對身體的損害,而且這種煙最適用女人抽,于是寫下來了。
「盛姐,這個方子配了在煙葉中,讓人專門給你制煙吧,這樣子對你身體好些。」
「小家伙心眼倒是挺好,好,心意我收下了,我煙癮比較大,一天要抽兩包煙,這一兩年都覺得自己喉嚨老是有點癢。」盛五娘先是驚了一下,後來就平靜下來了。
也許是不習慣再被人關心吧,盛五娘心里清楚,自從父親過世之後再也沒有人來關心自己的身體了,有的只是能否為他們賺取更多的錢,也是沒有錢就沒有大煙,沒有錢就沒有紙醉金迷的生活。于是看到雪蓮和我又在選擇首飾的時候便悄然無聲地走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遇到是緣分,沒必要曾經滄海,到了她這個年紀不再是沖動和感情用事的年紀了。有時候情感是不能動的。
我和雪蓮選了幾件首飾,一個手鐲送給我母親,一個手鐲送給岳母,一個戒指我已經套在雪蓮的手上了。本來還想給雪蓮買根項鏈的,雪蓮不肯再讓我出錢了,因為今天一天我差不多花了四百元了,從母親那里拿來的錢只剩下一百來元了。我手里有多少錢,雪蓮心里清楚,我一個月的薪水才15元,這是實習醫生的薪水,估計還得升上一點,可父親也不會給他開高薪水的,估計有50元一個月已經頂天了,雖然有10元已經夠一家四五口的溫飽了,可是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出去應酬就多了,估計一個月就要花費一二百了。所以雪蓮為了我節省錢,我是知道的。隨她就好,我反正覺得錢得來容易就順手花掉,不夠就再掙。
回到家里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在大門口我們下了車,正準備走進去,這時一個光著腳蓬頭垢面的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帶著一個小女孩出現在我的眼前,她穿著單衣眼中含著淚水,「二少爺,二少爺,你終于回來了。」說著將小女孩拉了出來,「雪兒,叫爸爸。」
那個小女孩只有二歲半左右,眼楮大大的,在那個女子的一再催促下叫了我聲爸爸,我是一下子沒轉過彎來,雪蓮恨恨地甩了我的手自己沖了進去,我還听到她壓抑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