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實習期後,我的工資已經漲到了五十元一個月了,我還是主動請求我可以上晚班了,因為以前為了照顧我,從來沒有為我排過晚班,這個時代的晚班也就是上到十二點鐘左右的樣子,正好累了可以回家休息,可是父母為了照顧我卻安排小九在附近租了個房子,主要是怕我累著,小九在我上班的時候就在那里呆著,車子也可以放在那里。我還沒有高調到一個小醫生開著車來上班,這個時代有車坐絕對是官二代、超富二代的待遇,我只是父親母親太寵著我的緣故,我知道我們家離超富還有著很大的差距。
這天晚上我上晚班直到晚上十二點鐘,走出來已經快一點了,我呼了一口粗氣,《內家拳法》我已經登堂入室了,也就是已經練出了所謂的氣息,而且越往後越是練得帶勁,我每天早晚都會練幾套拳法,按照小九的說法已經虎虎生風了。我自己知道我的筋骨得到了很好的鍛煉,至少我感覺到我的力量有了長足的進步。現在我可以無時無刻不同時運行著內家拳法的內功心法和修真的功法,兩種功法互相不妨礙,這個我倒是不急,我知道等我的修真功法達到融合期時則會改變這種現狀,那時內家拳法的功力將會是修真功法的補藥,現在兩種功法的壯大是最好的現象。
走在靜寂地大街上,頭頂著繁星,我吹著口哨,算是為自己鼓勁,我吹的是後世著名的《千千闕歌》,這首歌被許多次翻唱,我們那個時代多少都听過這首歌,我走得並不快,後面響起了一陣非常快的高跟皮鞋的聲音,現在高跟皮鞋流傳並不廣,穿得最多的就是舞女,出于好奇我還是轉過頭來看了一下,居然是熟人——柳縴縴,柳縴縴看到是我腳步放慢了許多,但是卻是飛快地挽住了我的手,「趙二少,幫我一下,後面有幾個小流氓跟著我,我剛下班。」柳縴縴帶著歉意飛快地說著,邊說還邊回頭看著後面。
「正好,我可以試試我剛練的拳法怎麼樣了,人肉靶子呀,很難找的。」我調侃道,主要是為了讓柳縴縴能放松心情。
「真的,你還有練過武術嗎?」。柳縴縴成功地被我轉移了目標。
「當然是真的呀,今天讓你看看正宗的通臂拳」說著便將身上的中山裝月兌下來,披在柳縴縴身上,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有一些涼意了。柳縴縴僅穿著一件旗袍,我正好穿著中山裝不好施展拳法,于是順手而為,可是在柳縴縴看來就不是那樣一回事了,這種溫柔體貼可是對女人的致命吸引力。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個時代更加是如此。
我沒有再注意柳縴縴的表情,因為這個時候正好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听聲音應該有二三個人,不過此時的我倒是有點興奮,頭和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活動了起來,當然不是發抖,而是類似于熱身的活動手腳。來的正好是三個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衣褲,都是那種時下流行的黑幫打扮,我沒有仔細打量這三個人,本著有殺錯不放過的信條,我決定先下手為強,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沖在最前面的人一把抓起來,憑著蠻力將他提著向另外兩個人一扔,三個人像滾地葫蘆一樣,滾做一堆,前面那個人爬起來大叫道︰「青幫的人做事,你們兩個最好識想點,將手里的錢和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省得我們動手,等會兒惹毛了我——」
迎接他的是我的拳頭,我按著自己的套路大開大合地,主要是為了練拳,三個人基本上都是被我打了幾拳,我沒有用上內力,因為這些小角色還不值得。另外兩個人馬上拉著那個前面的人說︰「這個人會武的,還是走吧,今天算我們倒霉。」
前面那個人也知道今天的虧吃定了,打算還說幾句場面話,被我一亮拳頭馬上和另外兩個人掉頭就走。柳縴縴在邊上看得嘴邊都沒有合攏過,雖然這位少爺說過他學過武術,以為是半吊子水,沒想到輕而易舉地就將三個小流氓打跑了。直到我走過去她才回過神來。可是這時候居然天公不作美,居然稀稀拉拉地下起了小雨,我們兩上都沒有帶傘。于是我拉著柳縴縴快步跑向我租的房子。
跑到我租的房子那里,雨已經下大了,我們兩上人都淋成了落湯雞,被風一吹讓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我連忙打開門走進去。小九今天因為要照看自己生病的父親今天沒有跟我一起出來,我只好自己動手找衣服,好在小清前幾天為我帶了幾身換洗的衣服放在這邊,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拿了我的一套睡衣扔給柳縴縴,讓她到我的臥室去換上,我則飛快地在客廳里換上衣服之後去燒水去了。
柳縴縴在我的臥室里先是將門拴拴上,咬了咬牙覺得身上的衣服真的是越穿越冷,還是月兌下衣服換上了我的長衫,柳縴縴本身身量還比較高,也就是後世170cm左右,可是相對于我來說還是有點矮,我現在的身高估計在後世也算是高的,最少有185cm。睡衣本來就比較長,穿在柳縴縴身上就像是一條裙子,還好褲子我要求做成短褲,可是柳縴縴穿上也已經到小腿了,我燒了瓶出來的時候,柳縴縴正繞有興趣地在打量我的這個小窩。
「你還能自己燒水呀?」柳縴縴很好奇我這樣一個少爺還能自己動手干活。
「為什麼不能呢,在國外我都是自己動手。」雖然這樣說,不過前任可不是這樣子的,他在國外也是靠錢雇人做事的,好在每次趙父都還是給得相當多的錢。
「好了,不說這些了,先喝杯茶吧,估計這雨還有得下,要不你今晚就睡這里得了,你睡我的臥室,我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貓一晚上得了。」
「看吧,如果雨不下了,我得回去一趟,我將我的母親和弟弟接過來,租住在昌隆公寓那里。」昌隆公寓的房子比較老舊,應該都是二十年前修建的那種二三層的房子,記得應該就像是〈功夫〉片中包租公和包租婆的那種樓房。想著柳縴縴的身份我就釋然了,能安安穩穩地和家人生活在一起就好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雨一直下著,柳縴縴沒有辦法,只好將就著在我的臥室中休息一晚,我則窩在沙發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