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駭異令王笑笑手腳冰涼,此刻沈睿眼底的深諳令她感到害怕,她看到他目光毫不遮掩地泄露出男人危險的信號,慌張雙手環抱,用雙手遮住誘人的起伏(危險纏綿︰錯惹月復黑總裁第181章無奈的妥協內容)。
王笑笑孩子氣的動作似乎逗笑了沈睿,他倒是沒有勉強,熾熱的目光反而向下移去。
現在的他才發現,今天王笑笑穿著牛仔褲,卻恰到好處地襯托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性感的翹臀,因為天氣漸熱,她赤腳穿著一雙平底鞋,光潔的腳背露在外面,像是溫潤的玉石,在他毫不遮掩的注視下,不安的緊閉在一起。
如今近的距離,他不禁又想起牛仔褲內包裹的那沒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月復以及小月復下誘人犯罪的深淵。
王笑笑沒料到他的目光會這麼毫不顧忌,一時間又惱怒又羞憤,今天的這個男人的所舉所作太令人氣憤了,光是把她帶來這里不說,還這樣拿目光來猥褻她,太可恨了!
只見沈睿抬手,修長的手指再度攀上她的身子,像是在輕撫一件完美瓷器般,深邃幽暗的眼神多了一絲柔軟。
她攥著拳,試圖想要去逃避,男人冷冷的嗓音卻揚了起來,如同鞭子似的狠狠抽打在她的心尖上——
「是不想要你大哥的婚禮進行了?嗯?」
反抗的動作驀地停止,緊攥的拳頭也漸漸松開,她閉上雙眼,任由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紅唇輕輕顫抖著,鼻頭泛起酸意。
這到底算什麼?
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他總會想到一種辦法來威脅她,不是嗎?
她听到椅子動了一下,鼻尖的屬于他身上的體香越來越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男人貼近的溫度和氣息,心開始狂跳不已,瞬間又騰滿了無盡的委屈,緊闔著的眼梢滲出點點濕意來。
沈睿靠近她,她的樣子落在他的黑眸如同一只小白兔,令他的唇稍勾大,「看著我。」他命令道。
王笑笑緩緩睜眼,她看到沈睿貼近她,直到將她逼到腰部直接抵在了辦公桌的邊沿,再無後路可退,沈睿的雙臂直接搭在了辦公桌的兩側,將她完全圈在了他的範圍之中,她的腰朝後彎得不能再彎了,而他卻沒有放開她的跡象,反而繼續欺近她,偉岸的身軀俯下來,剛毅的臉龐幾乎要貼上她的小臉(危險纏綿︰錯惹月復黑總裁181章節手打)。
王笑笑很想鎮靜,但顫抖的全身早已將她出賣,櫻唇不住的喘著氣,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沈睿輕輕一笑,臉頰輕輕貼靠在她的頸部上,深深呼吸了一下,那令人把持不住的體香,鑽進了他的五髒六腑。
如同一縷暖流,讓他的眼眸也變得稍稍溫暖。
三年了,這種感覺已經闊別三年之久了。
就在王笑笑以為他會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沈睿卻意外地微微放開了她,不過,雙臂並沒有離開辦公桌。
王笑笑警覺地盯著他,強忍著咽了一下口水。
沈睿抬手,粗糲的手指攀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著,眼底閃過一絲柔和的光,嗓音低低的,像是在壓抑著某種快要爆發的情緒似的。「女人,別忘了,是你有求于我,一味的逃避只會令人生厭啊。」
拇指下移,又落在了她飽滿的唇瓣上,輕輕蹂躪,如同在享受她柔軟的嬌軀。
王笑笑感覺得到他的手指溫度滾燙的駭人,他的眼眸也流竄著迅猛的光,盯著她,令她更覺緊張。顫抖的唇瓣沾染上他的氣息,他低低的言語令她蒙羞。
而後,沈睿便不再動她,只是靜靜看著她,似乎在等待著她主動做些什麼。
王笑笑明白,此刻的他是想要徹底的要她妥協。
雖說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如何羞辱她,但她很清楚一點就是,今晚,她逃不過了。
眼淚,一直在眼眶打轉,卻始終不肯服軟地砸落下來,她死死地忍著,相比三年前,三年後的他有著令人害怕的念頭,太讓人難過了。
「你憑什麼這麼做?三年前是你主動要分開的,我們之前的那段情緣已經灰燼,你憑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逼著我?」王笑笑再也承受不起,朝著他大吼道。
沈睿似乎不為所動,與她的激動相比,他顯得更加穩操勝券,靜靜地看著她,「終于敢說你在三年前就認識我了?」見她眸底淚光閃爍,抬手,輕輕捏起她尖細的下巴,一字一句告訴她,「對于三年前的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這一些卻絲毫不影響我現在突然間對你起了興趣。」三年前的發生事情,沈睿承認是他錯誤在先,但是要他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去承認這一點的錯誤,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了,三年前如果沒有她和別的男人亂抱在一起的話,也不會引起他的誤會,所以歸根究底,應該錯的人是她。想到這,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而這股力道也似乎弄痛了王笑笑,她的眉心蹙動了一下。
沈睿的眼神轉得更加暗沉,腦中卻閃過一個人的影子來,那影子與眼前的王笑笑重疊著,令他原本沉靜的眸快速閃過一抹冷絕。
「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就走,不過,千萬別後悔。」他的嗓音冷得可怕。
王笑笑的心寒到了徹底,一把甩開他捏著自己下吧的大手,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好,你不就是想要這個身子嗎?我給你,但請你記住,我鄙視你,厭惡你,一輩子!永遠!」嗓音顫抖而尖銳,話音落下的同時眼淚也終于滑落了下來,她伸手,縴細的手指顫抖著移到自己的領口前,一顆一顆地解開了扣子……
扣子的崩落泄露大片凝潤肌膚,潔白如羊脂,映入男人的眼簾,如同一塊上等好美玉般。
王笑笑指尖的動作很緩慢,眼淚卻不停地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滑落在臉頰上,又沿著凝潤的冰肌滑落在指尖上。長長睫毛遮住淚霧下的最後一點掙扎,漸漸凝聚成無盡的絕望,如同溺水的人剛剛還在心存一點希望,又瞬間沉落在黑暗的深淵之中,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