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我喜歡聰明的你’這女人,明明听懂了,卻問東問西,還是提醒她的好,免得惹怒他罰她。
‘恩?什麼啊?’她就是裝笨,再說她本來就很笨的,他要是喜歡聰明的大可以去找別人。
‘心兒!’他不喜歡她明明懂的卻裝作不懂。
‘我本來就很笨,你要是喜歡聰明的,不好意思,請你找別人去’怎麼感覺自己的酸酸的。
管璃听懷里的女人酸話,不經嘴角上揚邪邪的笑了,他的心兒是個醋壇子。
‘就算你笨,我也認定你了,這輩子你是跑不掉的’
‘切,你看我跑不跑的掉’男人通常都一樣,得到的永遠不知道珍惜,得不到卻偏偏想要擁有,不過話說回來,女人跟男人的佔有欲還是一樣的。
‘心兒,別逃離我的身邊,不然我真的會折斷你的羽翼’將她牢牢綁在自己身邊,即使痛苦也不會放手。
‘我只不過說說而已,再說,是你挑事的,又不是我先說的’這男人不惹毛她心里就不舒服是麼。
‘對了,我的發型怎麼弄啊’總不能就這樣披著發去吧。
管璃也發現了問題,都這麼長時間了,schma•fode怎麼沒來,他想死嗎。
正念叨著樓梯口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接著就是一陣 里啪啦的抱怨。
‘我勒個天,趕死我了,差點我的車子就報廢了,一路闖了不知道多少紅燈,我的票子恐怕又要飛向那警務那里了,今天夠倒霉的,累死了先喝口水緩一緩’男人一坐在凳子上,自顧自的說著,完全忘了先前某個人找他,也無視了另外兩個主角。
一道冷風吹過讓還歇著的男人,打了個顫苦著臉齜著牙慢慢轉頭,這一回頭就看見自家老大冷冷看著他,他好像沒有……呃……得罪他吧,可是那要把他活生生撕碎,的眼神又是怎麼回事。別告訴他因為他趕過頭出現幻覺。
天小心看著有著一頭金色頭發,一坐下就說了好多話,再待他回頭,她就看見那個男人的一雙寶石般藍色眼楮,小麥色的健康肌膚配上那雙的眼楮,真的很漂亮,再看他看向她旁邊的男人時候那神情,好夸張的樣子哦,就像受了委屈似的皺著眉毛齜牙咧嘴,簡直讓她忍不住笑出聲。
‘噗呲~!’
這聲笑聲讓處在緊張的schma•fode將目光轉向她。
‘哇偶~!goddess!’太美了,這女孩是簡直就是女神,他在女人堆里「模爬滾打」這麼久從沒見過這麼清純女孩,這女孩在這里做什麼,不知道有沒有男友,沒有那他就做她的王子。一道冷光射向他,讓他看清事情的嚴重,他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老年痴呆,老大抱著那個女孩自己居然沒看見,這不是找死嗎?剛剛還有那樣的想法,哦我的上帝,他可不可以暈過去,或是當他沒來過。
管璃看到schma•fode盯著懷里的女人,仿佛他不存在了般,要不是他放冷戾,這schma•fode就徹底將他無視了,要不是看在他還有用的份上,他絕不留情。
‘替她設計發型’其實他一直忍著,他不是沒看到懷里的女人,在看到schma•fode那雙眼楮閃亮了下,要不是還留著這男人替她設計發型,他早就了結了他。光是看就讓他想將那男人殺了沖動。
‘啊?哦’先是驚嘆然後快速恢復,心里還奇怪了,老大怎麼沒對他發火,話說他已經遲到有2分鐘了,老大一直珍惜時間的,記得有一個手下僅僅是遲到一秒,那個人就……呃……
當他靠近那個女孩時,旁邊的男人出聲警告。
‘眼楮別亂看,否則……’心兒穿的是裹胸禮服,胸部勾列的讓人血液膨脹。隨時會讓人流鼻血的可能。
‘是’現在不是玩笑的時候,何況看這樣老大就寶貝這個女孩,自己在沒事找事不是找死麼。
天小心還處在這男人的那張陽光笑臉下,隨而感覺暖暖的,低頭一看身上不知何時披了件衣服,再一看原來是身邊的這個男人,看他冷著臉她好像沒有惹到他,干嘛這幅表情。
‘我說過你只能注意我’呃???他說過嗎?好像是有吧,先前那個男人也看她,可惜她沒看到他的樣子。
要是某個男人知道此刻懷里的女人,還為沒看清先前男人的樣子而惋惜,肯定暴走,非把那男人剁了不可。
男人細心的將胸口的紐扣系好,擋住那片春光,可是衣服太大還是隱約可見,恨得他想把這件衣服撕了重換件。
看男人越皺越深的眉,天小心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眼神不停的在里面的和衣服紐扣打量,不就是嫌她穿的這件禮服裹胸太低了麼。
最後實在沒辦法,將衣服里的女人緊緊的抱著,然後坐下,眼神示意後面發呆的男人,趕緊替懷里的人兒設計發型。
老大您不是吧,緊緊抱著讓他怎麼給那女孩設計發型啊,萬一不小心踫到您,那他啟不是要遭殃了。唉~!哀嘆一聲,男人沒辦法的給某位懷里的寶貝設計發型。
‘那個……璃。你能不能讓我坐好,好讓發型師給我弄發型’這樣坐在他的腿上很讓她尷尬。
‘怎麼這樣做著不舒服麼?’男人危險的眯起雙眼,好像再說,要是她敢說不,就立刻會重重罰她。
天小心憋屈的撇過頭,不去看抱著她的男人,憤憤的說道。
‘隨你,你想怎樣就怎樣’人肉墊子比直接坐硬板凳好,反正對自己又沒有壞處,愛咋地咋地。
天小心這一動,讓為她設計發型的schma•fode嚇得一出冷汗,剛剛的卷發棒差點拽了這女孩的頭發,要是她疼了一丁點,估計老大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沒過多久發型就好了,接著進來一個極致嫵媚的女人,走到管璃的身邊腰彎的很低露出豐盈的玉峰,嬌滴滴的聲音隨之響起。
‘老板,讓我為這位小姐化妝’其實女子是想讓他坐一邊,她好安下心為這女孩化妝。
‘化吧’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眼皮抬頭沒抬去看旁邊,聲音嬌滴滴的女人,在他眼里只有心兒,能入得了他的眼里心里。
看著女人一個勁低腰露出胸部,天小心忍著怒火,縴細的手指握成拳頭,指甲深陷柔軟的掌心,如果她手里有東西,一定會砸向那個女人。
看著極為隱忍的傻女人,抱著她的男人嘴角邪肆的上揚,先不動那個惹他寶貝生氣的那個女人,等化好妝再讓她徹底消失。
而站在一旁的schma•fode卻將老大的邪笑看在眼底,這女人真是找死,居然當著老大的女人在場,明目張膽的勾、引這不是找死麼。看來他今天是來對了,這出戲挺有意思的。
‘schma•fode,你不覺得你應該付出代價麼?’聲音不高不低卻透露出話里的含義,顯示出他的不快。
‘呃……是,屬下立刻去領罰’有片刻待愣,隨而快復冷靜,就知道一定會受罰的。怎麼奢望老大會放過他。
‘恩?為什麼要罰他?’她不明白好好的管璃要罰那個叫schma•fode。
‘你是在為他求情麼?’又是不高不低,卻帶著陰陽怪氣的音調,讓天小心不禁抖了抖,簡直配得上妖孽的稱號。她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沒有’求情?她為什麼要替那個人求情,她和那個人又不熟,犯不著為了不相干的人惹怒旁邊的男人,雖然一直不知道他有多厲害,但是她知道這個人一定不能惹怒,雖說自己不怕,但是還是要為家人著想。
干脆的聲音,讓兩個人身處極度世界的兩個不同地方,就好比一個南極一個北極,管璃因天小心的話微微笑了,而另個人本想是個善良的主,誰知就是惡魔,居然不替他求情。
可接下來的話,讓事情有了轉機。
‘剛剛他替我做了發型,功過相抵,饒了他’這話听上去是在求情,可是語氣卻硬的很,不是在商量而是命令似的。
‘好’
恩?現在什麼情況?老大因為女人的一句話就轉變,不罰他了?他不是在做夢吧?
看著呆呆愣愣的某個人,天小心微微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真是沒起錯名字,schma•fode!受上帝的扶持嗎?他的命只在于她的一句話,不是上帝的扶持。
化來化去前面大、胸的女人,那個胸低的,就怕抱著她的男人看不見似的。這女人簡直當她是死的,都好一會了還沒化好,看來她不適合做這一行。
‘喂,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愣了好一會才反映過來,這女孩在問她,心里滿不削的鄙視了一番,可表面卻很恭敬。
‘我叫stelle’
‘哦~!(拉丁)「猩猩」的意思’反正兩個字音都相同,她又听不出她說的是哪個,就算听出來那又怎麼樣,本來就是「星星」的意思。
女人的手微微一抖,隨而恢復冷靜,她知道這女孩說這些話的諷刺,星星和猩猩都是同音,恐怕她在用這個字羞辱自己。
‘是啊’她除了承認還能怎樣,(拉丁)「星星」之意。
‘看來我猜對了,不過我覺得你不適合,這個化妝的工作’
‘恩?’她都干了這化妝師幾年了,怎麼就不適合了。
‘你太美了,這麼好的樣貌埋在這里算是可惜了’應該去做t台小姐。
‘呵呵,我很喜歡自己的這份工作’她知道這女孩所指的是什麼,沒想到把她看輕了,認為她沒有什麼畏懼,可沒有本事怎麼會勾上老板,這樣的不僅有錢還有權勢的人呢。
‘哦,既然喜歡,就好好工作,不要像有些化妝師到處勾搭,做好自己的本分’她是不是太嚴厲了,這樣勾心斗角的自己讓自己很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