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而已」
「顏府家僕」
兩間房兩句話,氣氛也完全不一樣。
顏如玉看著用奇怪聲調說信使而已的人,愣了一會兒突然轉向里間,正要開口喊紅鶯,卻被這人一把捂住口鼻︰
「不準叫!」
從各種角度看,他都像是從背後緊緊抱住了顏如玉,顏如玉的頭抵在他的下巴上,縴細的身體也被緊緊包住了…
他身上的確是唐觀瀾熟悉的香味…
顏如玉突然就囧了……我是動物麼,聞味道判斷人的本能這麼強大的?!蒙面人天權和豬兒那次,加這次!
咳咳,還有啊,我最喜歡的親密姿勢之一竟然在今天這麼惡俗的就地實踐了!
月兌線的思索了半天,顏如玉雞啄米似的點頭。
可這人手剛松開,卻又立馬回來,他用力重新緊緊捂住顏如玉,
「不準叫!」
要不是被他抓著,顏如玉很想倚老賣老轉身拍拍他肩安慰,你太緊張了太緊張,我哪里叫了,如果是別的人,我還會狠狠踢他要害的,可對手是你,我不叫,絕對不叫,你對我又沒什麼威脅…
可她剛這麼想了又立馬打嘀咕,這唐觀瀾,戴了人皮面具?竟然扮成這副模樣來找我??
沒看錯的話,他嘴角上還有顆痣?不知痣上有毛沒毛?
呃…某種意義上說,他也是用了心的……
肯定了火雞的認真後,顏如玉突然顫抖了,他這麼用心說明了個啥?難道是報仇來了?!這麼一想,顏如玉腦中掙扎…那個……我要不要踢他要害?!!
「不準叫」
怪聲調的花火雞說了這麼一句,松開了手,還順勢把顏如玉扳回了正面…
明明是熟悉的體型和味道,可某些地方很不一樣,比如…我今天才發現火雞的眼楮沒我想象中那麼大,主要是他一直眯著眼楮,害我有些期待他眼楮全開了會不會很震撼人……
如今看即使全開了也很普通嘛。
「你竟敢撕信?!」
早知道你從沒想過徹底消失,我就不撕了啦。
想想也是,咱倆又沒什麼特殊關系,你被我‘傷害’一次也不至于絕望到厭世嘛…
都怪那家伙給我的創傷太深,害我一遇到相似情形就開始對號入座!
月兌線的想了一下信兩半時發現的血跡,顏如玉突然很想說火雞你果然也是個變態,用血寫字好玩麼?!
分神關注他的鼻子,還沒看出面具下的具體情況,卻發現火雞正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呃,是我眼花+邪惡了麼?我怎麼看到了一張欲求不滿的臉…
心中微微略過一絲尷尬,顏如玉的手卻突然被火雞抓住了,「跟我來」
「去哪?!!」
被他抓的太緊,顏如玉出了房間才想到走廊里的情況,用力把火雞往回拉,顏如玉小聲說了一句︰「有人!」
「放心,要開戲了沒人走動」
說著火雞深深看了一眼顏如玉,「听說今天這戲是為了你開的?你不看是不是不太好?」
幻覺麼?火雞在征求我的意見呢!
顏如玉自認為配合的已經夠多的了,此刻也不顧他倆還在走廊,掙月兌了手,就地表現主見,
「當然不太好,好了,你玩也玩夠了吧,既然開戲我要回去了,就算弄不到叔孫衡,阿蓮、紫淳、廣陵君怎麼著也得弄一個吧」
「那些小白臉們哪里比的上我,你要看他們還不如看我」
顏如玉才心內吐槽了一句你個死小白越演越投入了麼,卻突然被火雞動作極快的點了一下,接著身體竟然被火雞整個抱起來,
「娘子不想走相公我抱你?」
顏如玉想罵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心罵了無數句死花火雞後用頭狠狠撞了一下他,還不放我下來!本想著對你溫順一點算作之前的道歉,可你玩的越來越過分了!
這一撞了不得,自己腦袋嗡嗡作響痛的要命,可花火雞卻一副享受樣︰
「娘子真真小無賴」
說著竟然主動將頭伸過來,蹭了蹭顏如玉。
顏如玉更囧,你還真把自己當做禽類了??咳咳,人類的我……和禽類的你還有的溝通麼?
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
這回她還沒來得利用有限的資源做點可憐的反抗,嘴唇上先是被某禽啄了一下,神兒都沒回過來,又听到那禽自說自話︰「娘子忍耐一會兒」
接著頸部一麻,竟然…被他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