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的男女都不斷的想展現自己的完美舞姿,她的目光卻是尋找著冷墨絕的身影,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那群談天論地的男人也散開了,而他…似乎也消失在了她視線的範圍內(魔鬼總裁別太壞章節)。
她為了那個男人學過舞蹈,辛苦了半年後,卻不曾有機會展現,卻早已物是人非了。
「沒關系,我叫楊帆,好開心認識你。」楊帆紳士的伸出右手,他身子微微往前一傾,卻在那瞬間更加近距離的打量著蘇清殤的面貌。
果然是清純美人,他心里暗暗想著,更是因自己的獨特目光而欣喜。
「蘇清殤。」她也禮貌的報上自己的名字,眼前的男人打量著她的時間,她全身渾然不自在。
她換了一個姿勢站著,輕輕的喝了口紅酒,酒液入喉嚨的時候有些火辣,她又多喝了幾口。
原以為這樣楊帆便能識趣的離開,可是,他依在那里並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蘇清殤輕揚眉︰「楊先生,還有其他事嗎?」。
這里很安靜,又只有她與他在一起,孤男寡女確實不太妥。
楊帆聳了一下肩膀,看到服務生托著飲料路過,他順手拿下了兩杯果汁,順手遞給了蘇清殤一杯。
「我覺得蘇小姐應該更適合喝果汁(魔鬼總裁別太壞內容)。」
蘇清殤接下他遞過來的果汁,輕喝了一口便放到一邊去,她手中的紅酒依然沒有離開她的手。
她看到了冷墨絕,他在舞池內環抱著一位漂亮的女人,兩個人身體都緊緊的貼在一起,跳著雙人的交際舞。那優雅的姿勢,那完美的動作,吸引了不久男女的注意,從而也成為了焦點。
「那位是美國議員的女兒,」楊帆順著蘇清殤的目光看去,卻看到她盯著冷墨絕看,而他剛好也認識冷墨絕懷中的女人。
若蘇清殤是冷墨絕的女人,那麼他定然不敢這樣的打擾她,可惜她並不是,在冷墨絕介紹她給楊總,也就是楊帆的父親之時,他剛好也在場,便听到了,當時心里一喜。
「哦。」她心有些酸,議員的女兒?高官的女兒自然也受到許多人的青睞,而她蘇清殤什麼都不是。
她別過頭去,不忍心看著他與別人親密的瞬間。她好象有點明白為什麼她危險的時候,總是想著他,為什麼不見他的時候,她總是習慣的尋找著他的身影。
與他相處的時間不夠長,可是,他的身影卻烙印入了她的心底,再也抹不去,他的位置是那麼的與眾不同,讓她情不自禁便想與他…長相守。
舞池中,冷墨絕擁著美國議員的女兒戴靜兒跳舞,他的手放于她的腰間,而戴靜兒的身體則像靈蛇一樣纏上他的。
v字形的性感黑裙子,將她那完美的背部呈現出現,而她背部的左側卻有一個蝴蝶烙印,冷墨絕眼眸一沉,擁著戴靜兒的身子輕輕轉了一圈,在燈光下快速的看了她背後的烙印一眼。
「戴小姐,今晚的禮服很適合你。」冷墨絕遲疑一問,戴靜兒先是一愣,她停下了腳步,頭依在冷墨絕的肩膀之上,她嘴角輕抿,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魔鬼總裁別太壞章節)。
「真的嗎?」。她有些得意,她今晚的衣服可是請了法國最有名的設計師為她設計的,沒想到居然引起了冷墨絕對她的注意。
記得上一次見面,她對冷墨絕是一見傾心,這些天一直找借口去a市找他,但卻被父親阻止了,對于冷墨絕對她的態度的冷淡,令她有些不知怎麼辦,可是,她沒有想到今晚,卻僅是因為一件奢華的禮服,卻終于達成了她的目的。
她說著自己興奮的更加靠近冷墨絕的懷,把頭枕在他寬闊的懷抱,眼里流露出滿足的笑容。
「要不我們去喝一杯?」戴靜兒抬起頭渴望的看著冷墨絕,她突然沉得跳舞只不過是一種方式,她更希望與冷墨絕對飲著美酒,談論人生。
她伸出那白皙縴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模著冷墨絕的臉龐,甜美而誘惑的笑掛在嘴邊。而冷墨絕卻也沒避開她的模觸。
蘇清殤臉色大變,她看到了清清楚楚,冷墨絕與別人在一起的甜蜜,她的心突然變得很痛很痛,像上千上萬只螞蟻在咬著她的血管,扯著她的心弦。
冷墨絕與戴靜兒攜手離去,華麗的背影後卻不知有一雙眼眸一直目送著他們離去,然後開始絕望。
「我可以叫你墨嗎?」。戴靜兒與冷墨絕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而服務生也端著酒水走了上前放于台上。
戴靜兒輕輕的移了一身子,往冷墨絕的身邊輕輕靠過來。她的小手似有意又似無意的觸模著冷墨絕的腰間。
「別動。」冷墨絕手扶住了她的身子,戴靜兒以為她的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也不敢亂動。她依在冷墨絕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他的腰間,沉淪在他男性誘人的氣息之中,她早就沉浸于他的魅力之下。
幸福來得太快,快得完全沒有預兆,讓她眼神開始迷離,想吻上他的脖子,但還沒行動之前,冷墨絕卻推開了她(魔鬼總裁別太壞內容)。
「怎麼了?」她好奇的問著,內心卻有些失落,她以為這個擁抱可以很久很久的,卻僅是那麼一瞬間。
「看錯了。」冷墨絕抿著嘴,端過一杯紅酒輕輕的啖了一口,眯著眼楮看著對面的陽台處。
他看到了蘇清殤,她正與另外一位男士在交談著,神情飛舞,聊得十分開心,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居然這麼擅長與陌生男人聊天。想著想著,他一口把杯中的酒飲盡,目光變得暗然,左手緊緊的握成拳。
「壞死了,你說嘛,別吊我胃口。」戴靜兒嫵媚一笑,她的食指輕輕的的撫模上他結實的胸口,身子自然傾了過去,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十分曖昧。
冷墨絕低頭看著她的食指一眼,眼底閃過的是厭惡的神情,卻僅是一瞬間便又掩飾住。
「你背後,好象有胎記?」冷墨絕似乎有些遲疑的問道,卻也正是他今晚的目的所在。
戴靜兒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她心里一怔,其實,這胎記不是她出生便有的,而是在數天之前有人幫她烙印上去的,說會幫她找到她的有緣人,所以,她就半信半疑,卻沒有想到冷墨絕會注意到這個。
「當我媽媽說是出生時就帶有的,好討厭哦。」她輕輕的皺了一下鼻子,雙美眸卻注意著冷墨絕的表情。
她依在他的肩膀之上,心跳得很快,她有些期待今晚會有些什麼不一樣的事情發生,有些渴望與冷墨絕在一起。
冷墨絕聞著她身上那濃郁的香水味,有些反感的身子往後依著,繼續喝著力酒水,而戴靜兒也識趣的坐回了她的位置上,她輕咬嘴唇,正在盤算著如何把冷墨絕帶離這里。
冷墨絕有些懷念蘇清殤身上那淡淡的清香,那是自然散發出來的氣息,而不是刻意擦上的工作制造品(魔鬼總裁別太壞章節)。
「是不是很難看?」她弱弱的問著冷墨絕,她斜過身子的時候,左手悄然的把她那細小的肩帶拉得半下,露出了半個香肩。
冷墨絕沒有說話,他欠身站了起來,丟下了一句話︰「戴小姐,抱歉,先失陪一下。」
他說著往陽台處邁著步伐,戴靜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走了,她以為自己贏了,可是,這個男人居然丟下她離去了?她生氣的把肩帶拉上,生氣的把杯中的酒全部一口喝光。
蘇清殤有些煩意,她看了這個男人一眼,二話不說便邁著大步離去,她往大門處走去,外面來往的人很多很多,她一個也不認識,低著頭便走過了。
「蘇小姐,你去哪?」楊帆看她就要走,他也慌了,不知是不是自己煩著她了,她居然要離去。
他以為自己就要達到目的了,可是,卻萬萬沒想到,到手的居然就要飛走了,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可惜了。
蘇清殤沒有理會楊帆,她邁步來到電梯處,這里空無一人,她在這里站著喘氣,里面太壓抑了,令她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小姐,請問你是蘇清殤小姐嗎?」。這時,她的身後有人走上前來,對她說道。
她回過頭看著對方穿著黑色的西裝,戴著黑色的墨鏡,令她有種想起了以往的黑社會保鏢的感覺。
「不知你是?」她遲疑一下,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別人是不可能認識她的。
男人太高了,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覺得來者不像是壞人。
「不知蘇小姐是否能賞臉一下?」男人誠意的對她說著,他好象有急事一樣,一臉著急(魔鬼總裁別太壞章節)。
她輕輕的眼珠子一轉,不想理會這個人,在這里的人,她全部都惹不起,也不想給冷墨絕添麻煩,她想回絕,但對方卻比她早開口︰「想蘇小姐前來幫我看一件古董,不知蘇小姐是否賞臉?」
在她猶豫的時候,男人仿佛看到她內心的想法,便又好心的解釋著,深怕她會以為他是壞人。
「不好意思,我不太懂這些。」她對于古董確實感興趣,但是,若說到分析真假那麼她真的一竅不通。
「蘇小姐,還是請吧。」男人說話之時,她看到他從口袋內掏出了銀色的手檢槍,這時她終于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她一直覺得不對勁,原來,這是事先早就計劃好了,而不是前來找她商量。
男人依然在笑,她的臉色卻變得泛白,被請著走到了另外一條長長的走廊,這里很安靜,沒有人來往,她能听到安靜的走廊上自己行走的腳步聲,她的心都跳得很快很快。
「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她停下了腳步,問著一下走在她身後的男人,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說,很酷的用手指指著前面的路,門她繼續走著。
蘇清殤這一刻,卻沒有想冷墨絕,她知道他不會來,他不是神,不會在時時刻刻在她有事的時候及時出現,而他也不是她的守護神不會時時刻刻把她放在心里,她是克星,會把她身邊愛護她的人全部趕走。
「蘇小姐,里面請。」走到了盡頭,站在門口的有兩保保鏢,他們站在那一動不動,當他們看到蘇清殤的時候,面面相覷。
而站在蘇清殤身後的男子則是推開門請著她進去,她沒有猶豫便走了進去,里面很安靜,安得仿佛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听到。
「您好,我是蘇清殤,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她上前一眼,看到窗子前站著一位男人,她大膽走上前,禮貌的問道(魔鬼總裁別太壞章節)。
男人沒有回頭,她有些緊張,剛才與她進來的男人卻早就離去,奢華的房間內只有她與這個男人,但男人是背對著她,她無法看到他的面容。
「您好,請問…」她再一次說道,卻看到對方轉過身子,她瞪大眼楮看著那張熟悉的臉。
他站在離她只有半步距離的地方,他如子夜般難以猜測的男人,邪魅不堪,卻又冷若冰霜,但他看到她的時候,卻又笑得溫文爾雅。
「是你?」她上前一步,有些興奮的指著他,她輕聲笑了,轉頭的時候卻迷亂了他的雙眸。
她雙手撐著窗框,眺望著窗外的風景,這里的夜景確實很美,太過于繁華的都市,她依在這看著看著。
「以為你不記得我了。」他側過身子,看著她一臉興奮的笑容,記得上次她一臉的緊張,雖然是化了妝,她卻依然那麼自然。
他那鷹隼般銳利深邃的黑眸盯著她的臉蛋,她回過頭不解他為什麼會這樣看著她,她嘟著嘴巴看著他,他那完美的側臉稜角分明,薄唇微抿,堅毅的唇角有著迷人的弧度,輕抿嘴的瞬間卻依然迷人。
「天瀾,上次謝謝你。」她上次還沒來得及向他道謝呢,她總得有恩必報,這是她的性格。
「傻丫頭。」天瀾伸手輕輕的拂了一下她的秀發,動作十分自然,風吹過,那個長的秀發再一次凌亂。
她甩了一下頭發,頭發上那淡淡的香味樸入天瀾的鼻尖。她以為上次之後,她不會再遇見他。
上次救了她的那個男人,最後卻急匆匆的離去,她知道的僅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