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ky公寓中。
「煜,嘗嘗這個,你最愛吃的糖醋魚。」邊說邊夾起一大塊放到阮煜碗中,滿臉期待地看著他送到口中,「味道怎麼樣?」為了把這道菜做好,她特地跟師傅學了一整天。
阮煜倒也不急著告訴她,看她這麼急著想知道,壞心眼的想要捉弄她一番,也不說話,扁扁嘴,又搖搖頭。
「欸?不好吃嗎?」。情緒有些失落地問道。
阮煜還是搖頭,看vicky臉上那失落的表情,他才緩緩開口,「你要是在南祁旁邊開一家中餐廳,一定會搶走他所有的客人。」
vicky這才露出笑顏,嬌嗔道,「沒個正經。」
「這就叫不正經。」接過她的話,「那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不正經。」說著便將身子傾向她。
察覺到了他的意圖,vicky先他一步的用手擋住他伸過來的嘴,如同對待小孩子一般,「好了,我已經知道你有多不正經了,吃飯吧,要不待會兒都涼了。」
阮煜悻悻地坐正了身子,「那等我填飽肚子再來吃你這道‘飯後甜點’。」
盡管不是第一次听他說這種‘內涵’的話,vicky還是羞得紅了臉,「廚房里還有一個湯,我去端出來。」
阮煜嘴角揚起看她逃進廚房,就是她的單純當初才吸引了他吧,vicky跟了他有三年了吧,雖然當中他也有過其他的女人,但對于vicky倒好像一直都沒厭倦。喜歡嗎,也說不上,總覺得她這樣如一張白紙一樣單純的女人,他傷害不起。
vicky關掉火,心里想著哥哥說的煜有多麼的不可靠,她自己也知道阮煜在外邊跟多少女人都有曖昧關系,只是她覺得煜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了,那些女人也只是逢場作戲的吧。
是啊,誰又能想到阮煜竟然會有一個交往了這麼久的女人呢,大概不會有一個人會相信吧。
沒注意到身後慢慢靠近的人,「哎。」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不在意的那些話都是騙人了,怎麼可能會不在意呢。
「嘆什麼氣呢。」阮煜突然從身後抱住她,靠近她敏感的耳垂呵著熱氣,引得她一陣顫栗,差點松開手中盛湯的碗。
「煜,別鬧。」
拿下她手中的碗,「打碎了很麻煩的哦。」說著還繼續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你……吃飯……」想要抓住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卻被他反抓住,「我已經等不及想吃我的甜點了。」湊近她耳朵輕輕說著。
「你,啊——」未出口的話都化作這聲尖叫,阮煜懶得理她的抗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去。
將vicky放到床上,已化身為狼的某人也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雙手也不安分地解著身下人衣服的扣子。
「煜,不要……」vicky仍是在拒絕著。
將這微弱的抗議當做是她的害羞,阮煜根本就不理,到嘴的肉哪有不吞下去的道理。
當他手伸到前面時,她終于抓住他蠢蠢欲動的手,「不行,現在不行啦……」
「現在不行?」他皺著眉看著身下的她。
「嗯,今天不行。」
「今天不行?」做這種事還要看日子的?
她嘆息著,附向他的耳朵,說了幾個字。
只見阮煜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好古怪,目光茫然,嘴角微微抽搐著,「你‘好朋友’今天來了?」手中還握著她的柔軟,項東陽心里默默的詛咒成真,要是他知道了的話,此時一定會跳起來大叫「活該」吧。
「煜,你還好吧?」有些抱歉地看著目光呆滯的某人。
他干笑兩聲,從她身上起來,嘴角依然抽動著,「沒事。」才怪,他現在就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正燒得旺旺了,簡直糟透了。
vicky也從床上坐起來,輕輕在他臉上啄了一口,「好了,去吃飯吧。」
※※※※※
而在另一邊,也出現了一位阮煜的難兄難弟,他便是此時被cici發現的項東陽了。
看著坐在對面的cici,「我說我的大小姐,我沒犯你什麼事吧。」他可是把她吩咐給他的事情都辦得妥妥當當的,冒著那麼大的風險騙了這個又瞞了那個。
「是沒有。」cici肯定地答道,「我是來想要感謝一下你的。」一直幫她誤導著眾人,隱藏她真正的行蹤,也讓她算是過了幾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逍遙日子。
「感——謝——我?」故意一字一字拉長她的話,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似乎在確定她話中的真實性。
「對啊。」她看似人畜無害地笑著,但卻讓項東陽雙手護胸更加警惕地盯著她,卻還是很不怕死地說道,「謝倒不用了,把那張光盤給我就好。」
听到這里,cici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好啊。」
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真的?我說的是那張光盤哦。」他好心地提醒道。
「是啊,我知道啊,可以給你啊。」cici毫不在意地回答著。
听到她又再次確定,項東陽快要樂瘋了。
「不許激動,不許叫。」cici皺著眉冷靜地說,唯恐他又跳起來大叫。不過她想得確實沒錯,項東陽真的差點就跳起來歡呼了。
「要我把光盤給你也可以,不過——」一個轉音。
項東陽立刻恢復過來,看吧,他就知道,她手里的東西哪有這麼容易就拿到手的,肯定又是在逗他而已。
「想讓你再幫個忙。」她倒是沒覺得那張光盤有多大用處,只是這個笨蛋把它當成寶貝似的,她就姑且當它是個有用的東西吧。
「什麼忙?」一听她這麼說,他又立即燃起了希望之火,原來還是有希望拿到這個東西的。
cici看他這個樣子,真有些懷疑這時候要是讓他為了這東西去殺人,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放心,對你來說絕對是小事一樁。」接著勾勾手指,示意讓他耳朵湊過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
「就這事兒?」的確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樁,不過這也太簡單一件事了吧,「這一天都不用就可以查出來。」他有些自負地說道。
「先別說這話,等到你查出來再說。」她倒是不覺得會這麼容易查出來,「還有件事兒,你順便也幫我查一下,這次跟東皇合作的公司跟企業有些。」
「你去問……」剛想說阮煜和阮明皓的名字時,突然想起她現在應該正以志願者的身份待在「非洲」。
「行,沒問題。」對于夢寐以求的東西就要到手這件事,項東陽顯得比較興奮,終于覺得cici有時候還是很可愛的,「一起吃飯吧,叫服務員過來幫你點東西。」
「不用了。」cici斷然拒絕,「我跟朋友一起來的,已經點好東西了。」也差不多該過去了,不然待會兒他們得以為她掉進廁所里面了。
以為自己終于有個伴兒的項東陽又焉氣了。
「那我就過去了。」說著便起身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重新回到阮明皓他們這一桌,剛好他們的餐也送來了。阮明皓有些奇怪地盯著落座在旁邊的人,他好像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一直查不到她的下落的原因了。
被他盯得心里有些發毛,cici有些不快了,趁著服務員上東西,其他人沒注意到的空,「那麼盯著我干嘛,就算你現在說愛上我了,我也不會回心轉意的。」
阮明皓又被她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也收斂起那「明目張膽」盯人的眼光。
一桌人,一頓飯就這樣吃得平平淡淡,各懷心思。
丁夏美心里很好奇cici和阮明皓的關系,當自己意識到的時候,心中也在鄙夷著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別人的事也能放在心上了。只是她自己沒發覺而已,不是她八卦,而是那個人身邊的人或事,不管是什麼,她都想要了解。
「區總,能準我今天下午半天假嗎?」。吃到一半,cici突然開口。
區楚炎看看她旁邊的阮明皓,看來她今天的確需要時間來處理「某些」問題,「假條明天補到公司。」他也配合她說道。
「那下午我也到公司幫忙吧。」公司上下今天都在加班,沒理由她一個人搞特殊吧,「小豪,小瑤,下次周末媽咪再帶你們出去玩好不好。」
丁雪瑤乖巧地點點頭,丁子豪雖然心里極是不情願,在丁雪瑤那「威逼利誘」的眼神下,也還是點頭同意了。
阮明皓看著這對有趣的姐弟,突然向夏美提議到,要不讓他們下午跟我和小童一起吧,反正我今天也是帶小童出來玩的,他一個人也覺得無趣,讓幾個孩子一起玩吧。
夏美這下犯了難,答應吧,她又怕女兒跟兒子的身世萬一曝光了,不答應吧,又好像說不過去的樣子。
看她猶豫的表情,阮明皓繼續說,「下午我會安全把他們送回去的。」
知道他心里打著什麼如意算盤,cici打斷他,「你下午應該會很忙吧。」我可是把一下午的時間都留給你了,「而且人家小孩願不願意跟你走還是個問題吧。」
然後她的話馬上就得到了證實,「媽咪,我不想玩,我想要去楚炎叔叔家里看夏夢阿姨。」
所以小孩子的心思就是千變萬化的,「那媽咪待會兒送你們過去。」爸媽都在那里她也比較放心,「不好意思,阮總,下次找機會再讓幾個孩子一起玩兒吧。」
阮明皓倒是無所謂地笑笑,是啊,他今天下午應該會很忙的。
後面每個人都草草地吃好了事,于是夏美和區楚炎先行離開了,留下cici和阮明皓,還有他一直都沉默不語的兒子阮霖童。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我,樓上有單獨的包間,走吧。」
「等等。」阮明皓叫住她,「還有一個我們的朋友,不叫上他一起嗎。」
就知道什麼都逃不過他那雙眼楮,無奈地將用餐才用到一半的項東陽叫起來,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