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24
幸福是什麼?
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答案。
這是一個永恆的問題,沒有標準的答案。
現在對林青雄來說,他的幸福就是,不管他身在何地,吳飛舞每天都在等著他回來。
葉楚天和陸朝暉他們,看過去的時候,看到吳飛舞已經從路那邊走了過來。
「三弟,你真是越來越不簡單了啊!」
吳飛舞過來的時候,看到葉楚天身後那幾十名穿著統一的西服的壯漢,特別是那些統一的黑色轎車,路邊上整齊擺放,更是耀眼。
「二嫂,無論我怎麼變,都是你的三弟。」
人都是會變!
以前,林青雄處在洪門底層,沒有很好的經濟來源。所以,每一方面,吳飛舞都會算的很準。甚至,可以用吝嗇來形容她的性格。
但是,林青雄在洪門的地位提高了,經濟來源,相對于以前寬松了許多。
吳飛舞的脾氣也隨著改變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被人暗中罵為潑婦,更會打扮自己,讓自己成為引人注目的婦女。
「三弟,你就會說話,以後還不知道會吸引到多少女孩子。」
葉楚天年紀輕輕,在洪門中處在高層,權利和財富,都不少,而且長得也是俊秀。如果不是知道葉楚天已經有他自己喜歡的人,吳飛舞還想給葉楚天找好的女孩子嫁給他。
「呵呵!」
葉楚天只能笑了笑。
「飛舞,你先回去做好酒菜招待陸兄那些兄弟,我和三弟還有事情要辦。」
「那你們早點回來。」
葉楚天並不知道林青雄要帶他去干什麼。
但是,葉楚天上到車上後,林青雄和陸朝暉,要他開車往朔州郊區外更遠的地方開去,到附近一個神池縣,他們才停下來。
以前,葉楚天是在寧武縣長大的,對神池縣還是有些熟悉。
「陸兄,應該是這里吧?」
「二哥,你們到底找什麼?」
「葉老大,我們在俄羅斯那邊,盡管死去的兄弟很少。但是,也有十五位不幸離去,所以這次林執事要來找到他們的家屬進行賠償。」
這個時候,葉楚天才明白。
原來他們開車過來,是因為林青雄要對他們家屬進行賠償。
可以說,林青雄和陸朝暉他們,在掃蕩黑手黨旗下賭場的時候,他們收獲不知道多少的現金鈔票。
但是,林青雄都沒有全部要下來,而是將那些得來的錢財,全部讓下面那四百多名洪門成員均分了。
至于他們在俄羅斯黑手黨旗下產業中掃蕩的,不幸死去的洪門成員,林青雄和陸朝暉他們,都把他們的骨灰帶回來了,根據他們生前留下的地址,找到他們的家人進行賠償。
他們加入到洪門中,成為一名正式的黑幫成員。
實際上,很多並不是追求道上那份熱血和刺激,而是追求更多錢財,無非是讓自己和家人過得更好。
這是一條不歸路。
可以說,從他們走到這條道上的時候,已經很清楚。
甚至,他們的家人都清楚,又或者有些人因為怕他們的家人擔心,所以直到死去的時候,都沒有告訴他們的家人。
但是,林青雄作為一名負責人的老大,那些跟著他的護衛,不幸離開的時候,他們回到朔州的時候,根本沒有忘記他們。
「張春生的家,應該是這里了!
葉楚天跟著林青雄兩人,從車上下來,林青雄抱住一個骨灰盒,往里面一間普通窄小的民居進去。
這里處在舊城區,里面路很小,根本開不了車進去。
葉楚天跟著林青雄和陸朝暉兩人背後,卻是還是覺得有些悲哀,特別是想到四國交界處小村莊那些死去的洪門成員。
葉楚天並不知道洪青漕對于那些死去的洪門成員,或者還活著的洪門成員進行賠償,又或者洪青漕早就忘記了。
「咚!」……
林青雄找到地址號,站在門外敲門,很快門被打開,一名六七十歲的老頭打開門問道。
「年輕人,你們找誰?」
「你是張伯嗎?」
「我是。」
「張伯,我們是張春生的朋友,進去再說。」
張伯似乎並沒有因為葉楚天三人陌生人,感到害怕。
他們進入到里面的時候,張伯看到林青雄抱住的那個袋子打開,看到里面那個骨灰盒的時候,眼中的淚水已經流出來了。
「張伯,我沒有保護好你兒子。」
林青雄說道。
其實,在他拿開,張伯已經清楚他的兒子死去。
「我知道,他進入到那條路的時候,也就注定會是這一天。但是,我一直以來,都是把他當成是一名普通的打工者。」
張伯老淚縱橫坐在那里說著。
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都是坐在那里听著,直到張伯說完的時候,陸朝暉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道。
「張伯,這里面有一百五十萬,可以讓你安然度過晚年。」
閃閃發光的銀行卡,里面有一百五十萬,是很多普通人一輩子奮斗的結果。
在普通的小縣城里生活,能夠過上一個很幸福的生活。
但是,張伯看到那張銀行卡的時候,哭得更大聲。
因為即使有更多錢,都不能買回一條命,更何況只有一個兒子的他,更是要孤獨終老。
「張伯,我只能說對不起。」
「我很感謝你能夠將他的骨灰送回來。」
林青雄他們離開的時候,張伯本來想將那張銀行卡遞回給林青雄的。但是,林青雄說到,他兒子張春生生前希望他父親能夠活的更好。
張伯收下了,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開車離開後,又連續在朔州周圍的縣區,找到其他不幸離去的十四名洪門成員的家屬。
有的是清楚他們兒子情況,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過去的時候,同樣和張伯一樣。
有的並不清楚他們兒子,平常是做什麼工作,那些洪門成員死去之前,讓林青雄不要告訴他們的家人。
所以,林青雄過去的時候,都是說到他們的兒子,不幸在某次工作中死去了,只能送回骨灰和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