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2
飛機上,男子根本不信乘務員的鬼話,認為乘務員是有意偏袒林瑯。非常不甘心!他要投訴!狠狠的投訴這幾個空姐欺騙消費者!
一听說投訴,即使平日里脾氣再好的空姐也失去了耐性,直言不諱的說道︰「先生,如果有任何問題,您可以去總部航空公司投訴,但是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話說得不軟不硬,既保證了對乘客的基本尊重,又明確表達了個人觀點。實在說,這個空姐說話有點水準,林瑯不免多看了兩眼。
高高的個子,端莊的長相,曲線別致的身材下裹著一套白色的制服,然後再配上一件齊臀的小短裙,整個人顯得魅惑十足,而最引人遐想聯翩的要屬那裙擺下的白皙美腿——
男子見乘務員如此不負責任的敷衍自己,一時間,惡向膽邊生,揚起爪子就向林瑯脖頸扣去——動不了空姐,我還不能動你麼?
這一幕讓飛機里的眾人感覺如坐針氈,誰也猜不到這個惱羞成怒的瘋子下一秒會攻擊誰?但在見識到林瑯出手之後,他們的疑慮便被徹頭徹尾的打消了。
當某一雙鳳爪襲向自己的時候,林瑯雙腳抓地,並以足下所踩位置為軸心,腰部暗暗運力,推動著上身做環形運動,輕松避過了男子勢在必得的偷襲。
記得曾有人說,忍耐是一個人成熟的標志之一,但如果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呢?那麼,林瑯告訴你,無需再忍。該出手時就出手,哪怕對付螻蟻般弱小的敵人,也不要給與對方喘氣的機會。
是的,這就是林瑯信奉的原則。所以,他出手了,在旋轉的過程中早已捏掌化拳,以奔雷之勢擊打在男子胸口處。
「 當」一聲,男子倒飛出幾米遠後重重的摔在地毯上,發出一串**砸地的悶哼聲。男子掙扎就想爬起再戰,可惜,他傷到了肋骨,已失去了優先戰斗力。
林瑯面無表情的瞥了眼跌倒在地的男子,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其實,他不想這樣的,只是很多時候,現實逼迫得你不得不做出某些無奈的應對!坐以待斃絕對不是他的風格!!
男子坐在地上,臉上黑一片外加白一片,整個一真人版的白加黑。如果不幸感冒,林瑯說,這人就權當免費大酬賓了——白送!!
草草收場的騷亂過後,男子被隨後而來的乘務員好說歹說給扶到了位子上,臨走時,一個年輕貌美的乘務員若有深意的往林瑯所在方向瞅了幾瞅。
一段小插曲在有驚無險中安然過去,直到乘務員消失不見。何發這才放肆的大笑不止,剛剛乘務員在場,他只得竭盡所能的憋住笑,以免讓人看出破綻來。
「林哥,您老太牛了!!」何發朝林瑯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林哥就是林哥,戲弄別人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記得上一次,林瑯就李教授上課不拉拉鏈一事作出了鐵面無私的溫馨提示,惹得李教授那張臉喲,就像吃進去了一群蒼蠅,而且還是綠頭的。
「我牛你一臉!!」某人一臉黑線,在何發腦門狠敲了一記爆栗。我說何大爺,您能低調點麼?不就是稍稍耍了下那傻x麼?至于你樂呵成這副沒皮沒臉的模樣麼?丟人現眼。
「噗嗤——!」
機艙里爆出一聲極不和諧的笑聲,目測,聲音的來源正是對面拿手捂住嘴巴的陳怡。林瑯就不明白了,你們一個個的都樂呵啥呢?至于用那幽怨朦朧的眼神來輕薄挑逗我精瘦的身體麼?
「林先生,您的格斗技巧是在部隊里學的吧?」王蕭回想著林瑯之前一連貫的靈巧動作,若有所思的問道。這一套格斗技巧他也曾鑽研過,若是實際對戰的話,他自問不是林瑯的對手。
因為林瑯的招式里面藏著一股戾氣,這股戾氣比之技巧更為霸道,好比剛才那人,受了林瑯一掌後顯然失去了再戰之力,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處,不動則已,一動斃命!!
林瑯抬眼,扔給王蕭一個微笑後,兀自閉目養神起來。他實在受不了某些人的明知故問,盡管在外人看來是謹慎入微的表現,但落在他眼里,這就是一種極度缺乏自信的表現,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為何還要向別人再確認一次?不覺得問這種問題相當白痴麼?
見林瑯不理蕭蕭,陳怡瞬時擺起了一張臭臉,哼,不理你了!
一個小時過後,飛機終于抵達了東部機場。一下飛機,林瑯便附在王蕭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然後便風風火火的趕往燕京大學。
路上,他通過手機查看了燕京大學bbs論壇里某些帖子,其中被置頂加精的一個帖子上面寫道︰
你愛足球嗎?
海子說,如果愛,請深愛。
因為它踢著,踢著,一不小心就成了女乃.球——調侃國足現狀。
帖子是一個叫天涯子的人發出的,讓人意外的是,這樣的帖子不僅沒有遭到和諧鎖帖,反而在後邊留下了幾十頁的跟帖回復,其中不乏有人談到了此次燕京隊對陣華夏隊的賽況。
林瑯隨手翻看了最後面的一些跟帖,發現了一個很奇特的景象,有不少人說不看好燕京隊,因為歷史成績擺在那。盡管此次燕京隊發揮出了超人水準,但仍然不能挽回民眾對他們的信心。至于到底鹿死誰手,林瑯反倒好奇了起來。
鏡頭再次拉伸到燕京大學田徑場上,球賽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雙方隊員不斷的沖擊,奪球,射門——戰情激烈異常,每個球員的臉上俱都擺滿了嚴肅之色。
而在田徑場觀看台上,黑壓壓的一片,全是學生,就是那柵欄外也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學生,有些個子比較矮的同學則是拉長了脖子,想一睹為快。
一時間,田徑場成了所有熱血青年們的聖地。所有人都想擠進觀眾台觀看這一場激動人心的比賽,可是偏偏卻有一個人舍了命的將身子往外擠,似乎有什麼要緊之事。
此人面態紅暈,行動自如,不似有病之人。那麼,她如此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做什麼呢?沒有人知道!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比賽上,對于一個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人,根本來不及去注意。
「喂,翠姬,準備好了麼?」華夏隊休息室里,一個男聲對著電話小聲的確認道。
同一時間,翠姬已經走到了醫務室,憑借良好的外部形象,很快她便取得了護士小妹妹的信任,輕松找到了張麻子所在的病房。並謊稱是張麻子的同學,來看望他。
病房里,張麻子因為頭部被華夏隊球員狠踢一腳而暫時昏迷了過去,對于有人進來根本未有知覺。
翠姬掩身進入病房,一轉身便將房門緊鎖,以防突然有人來打斷她注射藥劑。她望著病床里昏迷不醒的張麻子,心中有些不忍,可是一想到那個男子的手段,她再也無法生出抗拒之心。
當下再不遲疑,從身上模出注射劑,對著張麻子的手臂狠扎了下去,注射劑里,幾毫升的綠色液體沿著針管進入了張麻子體內——
昏睡之中,張麻子起先只覺手臂一麻,好像有蚊子叮咬他。然後就感覺有股液體從他的手臂里灌注而入,緊接著整個機體便呈現出一種極度活躍的狀態,那松弛的皮膚開始向里收緊,表面上的青筋也隨著根根暴起——
翠姬見大功告成,收起注射針,往地上扔了一盒已經被撕破的興奮劑包裝袋。做完這一切以後,疾步離開了醫務室。恍若從來都不曾出現過此人一般,唯一能證明有人來過便是那一搖一曳左右晃動的病房大門。
翠姬走後,時間大約過去了十分鐘,球場上的比賽仍然在繼續。但是在醫務室的這間病房里,張麻子的身體暴露出了某些不尋常的表現,先是脖頸發熱,然後是四肢發脹,仿佛身體里邊有股能量像要爆炸一般,撐得他終于睜開了那雙猩紅冷冽的眼楮。
兩秒鐘過後——
「嗷」病房里陡然響起了一段野獸般的怒吼,這叫聲驚住了值班的護士。兩名護士匆忙趕到病房,看到病房里的張麻子,立即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