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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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說植夢者?」沈聿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突然听到這麼一個聞所未聞的名詞,他第一的反應就是勾出嘲諷的笑容。
甄天琪很平靜的抱著胳膊靠在椅子上,目光在沈聿的臉上打量著,然後說,「沈聿你的表情都是已經由後台設定好的麼?听見了在你認知範圍以外的事物名稱後你的第一反應就是反駁而不是探究麼。」
沈聿心里小小的尷尬了一下,然後把嘴邊嘲弄的弧度收了回去,改之為從前的面癱臉,「你繼續。」
甄天琪又打量了他半天,見他似乎已經打定主意將面癱進行到底後就移開目光,怪無趣的接著說,「所謂植夢者,就是一個能給人植入夢境的種族。植入夢境必須在對象陷入睡眠中方才可以開始,如果植夢者的人數多的話,就可以為對象無限制的植入夢中夢,從而讓對象認為他在現實中經歷過夢境中的某些場景從而改變他們在現實中的某些重要決斷。」
沈聿听到這里又控制不住的露出嘲諷的微笑,「你是在編寫電影劇本麼?這個題材《盜夢空間》已經用過了,你能講些新鮮的麼?」
甄天琪一听他這麼說登時就發作了,她站起來怒氣沖沖的「啪啪」的拍著桌子,「沈聿去你妹的!不是已經告訴你不要打斷我嗎!你全當耳旁風是吧?你審訊犯人審訊慣了是吧?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犯人你少來那一套對付我你嘲諷個毛線啊你嘲諷自己孤落寡聞听不明白你就豎起你那耳朵繼續听有那麼難嗎你非得打斷我說話你有癮是吧你!」
沈聿听見甄天琪連氣都不喘像倒豆子一樣說了一大堆後有點蒙,趕緊附和的直點頭,心里極為郁悶,這女孩子看著面色蒼白病怏怏的,怎麼其實這麼有活力來的?
「不想听我還不說了呢,你以為我和你那麼清閑,總打斷女孩子說話,活該你找不到女朋友。」甄天琪從包包里面掏出一盒旺仔牛女乃灌了一口後臉色極臭的翹著二郎腿看向窗外。
沈聿做了幾個深呼吸,勉強擠出個僵硬的微笑對甄天琪說,「剛才的確是我的原因,習慣了在對方說話的時候,嗯,插話。甄小姐還是繼續說吧,這樣我們才能繼續合作下去不是麼。」
甄天琪用眼白「看著」沈聿,語氣怠倦,「其實吧,我這個人脾氣很好的——」
沈聿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剛才拍桌子罵髒話的人是誰?
「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才來和你談的——」話被突如其來的短信鈴聲打斷,沈聿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看向自己的手機,生怕一個不小心這位閻王又拍桌子罵人。
「不用那麼緊張。」甄天琪一邊低頭看短信一邊頗為和顏悅色的說,「放輕松一點。」
短信是王管家發過來的,附帶一段語音。
「小姐,已經談好了,這是錄下來的關于余琛少爺和老爺在公司里面的一些情況。」她掏出耳機戴上然後點開語音文件,半晌後又重新抬起頭。
「好了,剛才我們說到哪里了?」甄天琪笑的溫柔。
(2)
「這一次我不希望你再打斷我,這是我的底線,謝謝。」甄天琪將手機放回兜里,理了理頭發後繼續說,「不要問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我不會告訴你。但是請相信我所說的都是事實,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和你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我沒有必要騙你。」
「植夢者這個種族自古以來就有,但是人丁一直稀少,因為植夢者的祖先知道如果任由擁有這樣能力的植夢者子孫無限制的繁衍,那麼國家將會大亂。所以植夢者家族從來都是一脈單傳,並且只有純種植夢者之間所生出的後代才會完全繼承父母的植夢能力,而那些父母只有一方為植夢者的家庭所生出的後代則只會有一半的植夢者血統。所以到現在為止植夢者家族的後代是少之又少,尤其是純種植夢者更是沒有幾人。
「但是植夢者的存在是完全不可忽視的,無論是在對社會的推動上還是毀滅上,無論是誰,小到平民百姓大到王侯將相,植夢者都可以通過在人腦中植入夢境而徹底扭轉一些重大事件的進程,當有的人只是覺得他們的上司陰晴不定或者是听信某些人的游說而改變了態度,但其實這個時候那些位居高位者身後往往就存在著一個植夢者。所以說一個植夢者可以改變世界,這句話絕對不是夸大其詞。他們可以阻止一場世界大戰,同樣也可以推動一個國家的毀滅。
「比如余董事長。你一定對他抱有很大的疑問吧,之前他還是一個因為兒子自殺身死而幾乎悲痛欲絕的可憐老父親,但是一天後他就變成了一個冷漠而自私的余氏房地產董事長。究竟是什麼讓他改變那麼大的你從來沒有懷疑過什麼嗎?難道僅僅是因為余家的資產所以讓他在一天之內就走出了悲痛而接納了一個從來沒有傾注過感情的兒子?親情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感情,無論是因為什麼,一個父親都不可能做到在一天之內就走出兒子死亡的陰影的。
「所以,」甄天琪眯著漂亮的杏仁眼,縴長的睫毛在眼周打出一片淺淺的陰影,眸子里面充滿著戲謔,「沈聿警監,听了我絮叨了這麼長時間,你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沈聿自從甄天琪在敘述關于植夢者的事情後,面部的肌肉就有一些輕微的僵硬感,一直想開口去反駁這完全超出自己認知範疇的事情,但是似乎又有什麼在告訴著他這一切無從反駁。
「難道是,」沈聿听見甄天琪的問話後皺著眉頭有點神經質的動了一下脖子,很猶疑的說,「你所說的植夢者?」
甄天琪垂下眼楮,嘴角彎起弧度很大的笑容,「不錯。」
沈聿冷笑,「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你難道不拿給我一個證據麼。」
女孩子的臉色從剛剛的紅潤又重新變回了似是從未見過陽光的病態蒼白,一點血色也無,但嘴唇卻因為涂抹的桃紅色唇彩而顯得格外的鮮艷,讓沈聿突然聯想到了中世紀的吸血鬼。
「證據?你要證據?」女孩子的眸子濃黑的像是點上了墨汁,「我就是證據。」
陽光在那一刻似乎都被烏雲所覆蓋,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只有那蒼白的臉龐、鮮紅的嘴唇和那比子夜還要濃黑的眼眸。
「我就是植夢者。」
以我為名,
名曰植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