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o尸
離開了余欽家之後幾個人回到車上,袁飛仔細的看了看車內,然後對沈聿搖搖頭。
「沒有人動過。」
沈聿點點頭然後就坐在副駕上閉目養神。
「唉,什麼時候我們要這麼提心吊膽來著。」廖新新長吁短嘆了一陣之後直起身子,「警監,您怎麼沒有和余欽說余琛的尸體被甄秀運走的事情?」
「沒必要。」沈聿說,「雖然不清楚甄秀為什麼一定要找到余琛的尸體,但是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可以調查的一個方面。但是這種事情讓余欽知道反而不好。」
「也是。」廖新新抓抓頭,「但我們分析來分析去,都覺得是余 ,就差證據了。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余琛,我就是有些發懵。」
「先別說這個。」沈聿說,「倒是我叫你去查的那個徐少青我們以後要開嚴密的注意了。」
「那徐少青我們一直沒有注意過,她突然這麼冒出來——我弄不明白,她到底是哪伙的?」
「查查就知道了。」
回到廳里之後暫時沒什麼事情,廖新新就專心的在自己的桌子上寫報告順便整理一些照片資料,寫了幾千字之後她看了看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沈聿沒有告訴她需要加班,于是她收拾了一下包包就打算走人,還沒等進電梯,袁飛就走了過來。
「我正要下班。」廖新新看見袁飛臉上很嚴肅,于是問道。「怎麼了?」
「你和我走吧,剛剛傳來的小心,在城南發現一具luo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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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帶沒有監控。」袁飛對廖新新說,「就在城南新鄉水渠邊。」
「知道是什麼人嗎?」。
「現在還不知道。」袁飛將車停下,「據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
自尸體為中心大概半徑一百米的地方都被扯上了戒嚴警示,幾個地區刑警正在解嚴條附近站著,看見袁飛過來立刻招呼,「你可真夠慢的!」
「咳!你們這時間太晚了,都快沒人了。」袁飛說,把廖新新往里面一推。「你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廖大法醫,快過去看看。」
「我們也是收到了附近農戶的報警這才過來的,就是這種案子我們可以處理不了的。」一個卷毛年輕人說道,「喏。就在那田埂上躺著呢。我們過來啥都沒動。你們瞧瞧看能瞧出來點啥名堂出來不。」
「幾點接到的報警?」
「七點多的樣子吧。」那人想想。「發現的是個附近村子的一個老寡**,七十多歲了,眼楮也不太好使。她說晚上自己包了點餃子想給東頭她兒子家送點,這也沒個正經的路,都是走著田壟。就看見黑洞洞的躺了個東西,離近了才瞧見是個死人。」
廖新新夜盲,走的跌跌撞撞的。
後面的幾個警察舉了燈過來,把不大的地方照的亮堂堂的。廖新新一看見躺在田壟上的那具尸體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會這樣?」她蹲子仔細去看,越看越覺得身體發麻。
「真是太惡心了!」她說。
尸體是趴在地上的,背部朝上,四肢的角度很奇怪。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具尸體的身上已經完全被劃爛了。應該是用刀之類的利器像是刮魚鱗一樣的把皮肉都刮得慘不忍睹,沒辦法看出原本的皮膚。
「拍過照了麼?」她問。
「都拍完了,但只拍了背部的。你們沒過來我們沒動尸體。」
「嗯,那來兩個人。」廖新新說,「幫我把尸體翻一下。」
尸體的前面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