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稍一遲疑,齊楓右手輕彈,一顆火珠射向倒地不動的那人,立即爆起一團火光,身材高大的人馬上變成了飛灰。
被抓的伊藤嚇的尿水都流了出來,眼前這人用的是什麼手段,化尸火?看著齊楓的眼神,伊藤再也不敢有所遲疑。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明白了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了,是一個殺人和他們一樣,甚至比他們還不眨眼的狠人。
他換上了祈求的眼神,連忙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說。」
伊藤用不太熟練的華語很快把涂業的藏身之處說了出來。
本來,他們殺手組織並不應該有雇主的詳細位置,只是因為最近這些年殺人與被殺之間經常轉換身份,所以一般的這種組織都會在暗中盯住雇主,如果這樁生意的另一方也找到自己,那麼更高的價碼會讓他們改變刺殺的對象。
只是今天這種情形伊藤還沒遇到過,刺殺的目標直接找上門來。
伊藤一邊慢說著一邊盤算,看來人的狠辣手段,怕是一會兒說完了就沒了利用價值,殺掉自己怕是十之**。他也是殺手出身,從來沒有把命交給別人來掌握的習慣,說著話的時候,一只背在身後的手慢慢模到了另一支手槍上。
齊楓的神識就沒回收過,這小子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他的監測之下,回手間一巴掌按在了那只拿槍的手上,「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啊,呵呵。那好吧,我自己來。」
一聲冷笑,他心通隨之架起了兩人之間的腦波流,肆氣就像一個特別的時光通道,開啟了那人和齊楓的印堂穴位。
「啊!」輕叫一聲之後,伊藤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這次齊楓沒有采取一般性的問話方式,而是感悟自前不久老爸給自己那怪異的道法的模式,信息直傳。
拿這人正好也練一練手。控制普通人的神識,肆氣很容易即把那人的大腦給包裹了起來,之後,在腦干上架通了一條由仙原力和肆氣組合的通道,之後肆黑之息開始在大腦的神經元內掃描復制。無數記憶或者完整或殘缺的片段。海量般的涌入齊楓的紫府識海。
如果在以前,他還真不敢用這個法子,只能詢問需要的信息,有了上次肆氣導引老爸修煉的那怪功的先例。齊楓發現這種對接信息的法子雖然麻煩,不過勝在信息量大。本來沒想用這個法子,並不是怕這人被掃的神傷,這人齊楓也沒打算讓他活。
半分鐘後,伊藤的身體再也沒堅持住。狠狠的抽動了兩個,口吐白沫,死了。
伊藤是被齊楓強大無比的神識力量掃描的思維混亂身體失控而死。
旁邊還有沒死的,看到分部的社長死的這麼慘,還有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火燒人,另兩個清醒過來的,努力的爬起來哭喊著,「我,我說。不要殺我呀!」
兩人不約而同的扔掉了手里的槍,他們明白了槍在這人面前和燒火棍子沒什麼區別,狠狠的罵著那個接下姓涂那人活的同伙,連累了他們這麼多的無辜之人。
肆令還有這種功用,齊楓也沒想到。這個過程比以前應用時快而有效了許多,伊藤的超過七成的記憶被他給檢索復制了過來,變成了一粒塵沙般的點,散落在了紫府里。若有若無的發出一點點的光。
齊楓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什麼。
更沒想到這麼做完之後,那人的記憶會變成一粒沙?
不過他已經掌握了一些關于「東扶」這個組織他想要的東西。
包括。查理金竟然也是這個「東亞扶桑」組織的外圍成員,為他們這個組織提供著資金的支持,這個組織並非單純的殺手組織,查理金的工作更像是洗錢或者是某種其它作用的組織成員。
這個組織殺人無數,還是日本人主導的一個殺手組織,可是和齊楓的關系卻不太大,除了刺殺自己誤傷老爸以外,別無瓜葛。端掉這個主殺的分部,再干掉那個姓涂的,齊楓並沒準備去找別的東扶組織的麻煩,老爸還需要回去進一步的治療,明天,齊楓打算發起賭王邀請賽,為維多亞正名。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看看老爸能不能再進一步。
通過這件事,齊楓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賦,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用天賦得到成功,老爸應該只一點天賦更重要的是他學會手眼听三道之後的不斷努力訓練才可能達到超過普通人眼力听力和手速。
齊楓轉過身,看著兩個爬在地上的殺手組織成員,笑了,「我還以為日本人都是很有骨氣的,殺手都是冷血不要命的,可是今天晚上我遇到的每一個東扶的殺手都和渣子沒什麼區別。」抬手兩道火線射去。
「砰!」
「砰!」
連看都沒看一眼,一步踏出那個被轟成了大洞的窗口,身後是兩團馬上燃成灰燼的火焰,大廈的下方已經有警察和消防的人來處理情況,可是他們連齊楓的影子也沒看清楚。
「真怪了,二十八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那是個日本人注冊的勞務輸出公司,天曉得是不是他們在玩什麼太h的東西弄的」港市警察對日本人的看法很差,出任務也略有些遲緩,「等待飛虎隊的增援,我們人太少了,應該是暴力案件,現場先圍起來。」‘
這時,齊楓早就用御空術飛離了金角大廈,用手機導航著方向,向那個請了東扶人殺自己的雇主方向離去。
「有些慢。」齊楓感嘆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千紙鶴用起來最方便,比之龍舟慢些卻比任何人類的交通工具都實用,可惜它已經耗盡了靈力,成了一張廢紙。
想想不是天上的仙人都會用法寶飛行嗎?他們一定不是使用那麼簡陋的法器。或者可能和張落凡那樣,達到御氣九重天的級別?
一想到這個人,齊楓越發的感覺這人是不是太白的私生子,不然怎麼會如此安排呢。
算了算,齊楓以每小時四百多公里的速度在低空一百米左右的位置橫飛,比直升機快些,什麼輔助設備也沒有,只有一個人而已,如果被夜拍者給不幸掃上,還不知會怎麼想。
不過齊楓也不打算用龍舟,那東西的動靜很大,一出來就會惹到軍方的雷達的注意,看來得研究著再弄個不需要仙力卻飛的很快的家伙了。
十幾鐘後,齊楓落到了一處半山腰的位置,這兒就是他們標記的涂業藏身的位置,對那個人齊楓有點印象,遂展開了肆氣鋪地來查。
不到三十秒,在一處普通的民房里找到了這個人。
一個閃身,齊楓撲了過去。
涂業正在心懷忐忑的盼望著,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對齊楓更是恨之入骨,本來他也沒抱多大的想法,沒想到那小子還有來港澳的時候,正好以前和東扶的人打過交道,在日本他們涂家還有一些產業,花掉五百萬美金買他一命,也不算貴,就等著他們的好消息了,咬著無盡的恨意看著夜空。
這個普通的幾十平的小院里那方天空就像個火柴盒差不多,正抬頭上望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嚇的涂業差點喊出來,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上面降下來的那人。
月光很暗了,看不太清楚,可是那人也沒什麼輔助器材,現在的小偷身手都這麼高級了嗎?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家實在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您可以隨意。」涂業很快就判別了形式,他是不可能和這個不速之客進行較量的,他只是一個商人,可不比死去的叔叔涂雲義是個武者,連忙拿出自己的錢包,「這是幾千錢,您都拿去好了。」
齊楓甚至都想不起來這個姓涂的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了,見到這個涂業時,才把涂光、涂雲義他們的種種想了起來,不由冷笑一聲,「涂業,沒想到你這個漏網之魚現在如此的囧迫了,只有這麼點錢了?這一點兒也不像你們京城大族的做派呀,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們涂家里通外國了那麼多年,就沒在小鬼子那邊兒建幾處基業?」對于涂家背後的事,齊楓手下的城隍情報網得到的消息也不少。
涂業這才看清楚來的人是誰。
「你,你!」
「我,我怎麼了,你是不是以為弄幾個殺手就可以要我的命了?」齊楓一把抓起驚訝的動彈不得的涂業,「涂業,你們涂家的事本來和我半點關系也沒有,你們里通外國也好,魚肉他人也罷,本來不惹到我齊楓,我是不會對付你們的,可是你那個囂張的二貨孫子就是不長眼,非要在我齊楓的門口撒野,你說,換成了你,你會怎樣?哈哈!今天還要殺我,我看你們涂家的眼楮長到了上,連腦子也長成了大使吧!」
齊楓手一用力!
「 嚓!」一聲脆響。
連想說點什麼的涂業,被齊楓一只手給掐死了。
在齊楓的眼里,這人連只螻蟻都不如。殺他簡直髒手,如果不是要報了這仇,絕了後患,他這一趟都懶得來。
投下一粒火珠,燒滅了涂光的尸體,沖天而起,一瞬即不見了蹤影。
二十分鐘後,齊楓回到了澳市的一家醫院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