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奎特我最喜歡你了!」
「無論你是否相信,在你所不知道的歲月里我就喜歡上了你。喜歡你的笑,你的哭你,的每一個表情,你受傷了我會心疼,你歡笑我會開心,你的喜怒哀樂牽動著我的心弦,你的一顰一笑決定著我的憤怒喜悅」
梁非凡一邊傾訴著心聲,一邊大步接近,女孩自然而然的後退著,雙手環抱胸口︰「時時臣先生你這樣會讓我很困擾的」羞紅的臉蛋把她心中的慌亂暴露的一覽無余。
「怎麼回事啊這個男人,一上來就對我告白,我該怎麼辦?蓋亞里面也沒有如何處理的信息,拒絕的話好像不太合適,畢竟他應該也能算我的‘朋友’了吧,答應的話又該怎麼做?他會傷害我嗎?」
一時半會阿爾奎特心亂如麻,突如其來的告白完全打亂了她靠著零星的常識所支撐起來的世界,正如一台陷入死循環的處理器,只能本能的向後退去。
「啊——!」
天不遂人願,沒等阿爾奎特退後幾步,背部就傳來了堅硬的觸感,柔軟的背部和牆壁接觸使她腳步也凌亂了起來,此刻只好無力的靠在這面平時她揮一揮手就能打破的牆上,看著對面男人越來越接近的臉龐和近在咫尺的異性鼻息,少女徹底迷茫了。
梁非凡趁勢大步上前,女孩本能的向上弓起身子,但在牆壁的阻擋下只能使胸前的豐滿更加凸顯而已。兩人的身體已經完全靠在了一起,循著本能阿爾奎特低下了腦袋,像只鴕鳥一樣牢牢的抵在梁非凡的胸膛不讓他再靠近一步。
梁非凡只覺得好笑不已,想要拒絕的話明明只需要大聲吼出來就可以了,到了這一刻這個女孩子還在因為兩人之間那剛剛建立不到一個小時的‘友誼’而猶豫不決︰「真是笨的無可救藥的吸血鬼呢。」
用右手輕輕的捏住阿爾奎特細膩的下巴,梁非凡近距離端詳起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來,不同于歐洲女人粗大的毛孔,潔白細膩的肌膚在梁非凡強化到極點的視力下也找不到一絲瑕疵,完美若天成。
因為慌亂而不斷閃動的紅色眼眸,微微煽動的精巧鼻翼,還有時而緊抿,時而欲言又止的兩片香唇,此刻正吐氣如蘭的對著他,讓他有一種一親芳澤的沖動。
「好近!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這麼一本正經的這麼看著我?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阿爾奎特慌亂之中也不得不和梁非凡對視起來,身體被制住的她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那張同樣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眉清目秀的臉蛋讓人有可能會誤會成女孩,眉宇間總有股掩飾不去的文弱書生之氣讓人見面第一眼就能心生好感,只不過現在卻隱隱有一種殺伐之氣盤繞其上,讓本來的女乃油小生瞬間有了一種領袖氣息
阿爾奎特紅色的瞳孔之中倒映出男人的面容,兩人的氣息在吐息中相互交融,處于鼻翼下端的嗅探器官牢牢的記住了對方的氣味和其中蘊含的基因信息,傳遞,交流,大腦本能之中並未產生拒絕,于是,阿爾奎特醉了,隱約之中她只能感覺到自己本能的想要接近對方,從那里傳來了令人好聞的氣息,這種味道是那麼甘甜,那麼醇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去飽嘗一番這種美妙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是初次吸血的快感!
「不行啊!!!!」
關鍵時刻反應過來的阿爾奎特毫不留情的一拳打飛了對面的男人,後者在她的怪力下宛如被一輛重型卡車正面擊中,當時就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在空中畫著大字飛出來足足五十多米後硬生生的砸進了一戶民居中,厚約十公分的水泥圍牆像是紙糊般摧枯拉朽的變成齏粉!
「不好,下手重了!」
這會她才捂著胸口擔心道,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對方雖然是魔術師可畢竟還是**凡胎,剛才可是用上了全力別說是人了,就算是同級別的死徒也沒有人能全身而退。
‘難道這個‘朋友’會被我一時失手而害死麼?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早點從反轉沖動中醒悟過來’
沒有猶豫,幾個跳躍立刻出現在梁非凡墜落的附近,聲音也帶著一些哭腔︰「時臣先生您您沒事吧!不,您可一定要安然無恙啊!」說到這里,淚水已經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等她看向的地點煙霧散盡,面前的景象卻讓她徹底呆住了。
「咳咳——哎呀呀真是疼死我了!」一個男性人影沒事人一樣咳嗽著走了出來,一邊還揮著手驅散尚未消失完全的塵土,看到阿爾奎特的出現也嚇了一跳︰「咦?阿爾奎特你怎麼在這里?不對,你怎麼哭了啊?」說罷很淡定的走了過來幫她拭去眼角的淚珠,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樣子。別說是受傷了,連衣服都好好地一絲破損也沒有,剛才的血跡也消失無蹤,渾身上下干淨的都能夠直接去參加舞會了。
「時臣先生,你沒事?」呆呆的看著梁非凡,連躲閃都沒有的任由對方捧住自己的臉蛋。
「對啊,如你所見,完好無損!」梁非凡心道這傻妞一臉玩壞了的表情,不是被自己嚇傻了吧?說完還‘啪啪’的拍了拍少女的臉蛋,嗯,彈性不錯,肉感也很好!
「嗚哇~~~時臣先生~~~嗚嗚嗚」
「喂喂怎麼突然就撲上來了!」阿爾奎特再三確認對方沒事,這才死命的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可眼中的淚水卻再也止不住,趴在他的懷里很快就沾濕了胸口一大片。
「好了好了,詳細的待會再說,這會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要有人來了,我們先換個地方!」這麼大的聲響,要是還有人睡得著那也真絕了。
拍拍阿爾奎特的小屁屁,豐腴的肉感幾乎就要把他整只手掌給彈開,梁非凡心道朱月一定是個御姐控,還是熟透了的那種。把她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梁非凡輕松躍上了附近居民樓的房頂,幾個跳躍就跨過了數百米的距離來到了最近的商業街,出色的身體素質讓懷中的阿爾奎特也側目不已。兩人隨便找了家全天營業的咖啡館就坐了下來。
不知道梁非凡這貨是有心還是無意,這家咖啡館偏偏是號稱‘萌系天堂’的女僕咖啡店。
「那麼說,時臣先生你是通過家族秘術而使自身死徒化的咯~這種身體素質,真是了不起的秘術呢!」攪拌著面前猩紅如血的草莓聖代,阿爾奎特若有所思道。
扯,繼續扯,這是梁非凡的一貫準則,反正吹牛也不要錢。
「不過,時臣先生可真是惡趣味呢!」沒一會我們的公主殿下就又鼓起了小嘴嘟噥道︰「虧得人家這麼替你擔心,有這麼厲害的能力也不早點和我說,我的眼淚可都白流了哦!」
不不不,要不是有了這一拳拉近關系,你才不會和我一起行動的吧。梁非凡心道再說雖然實際上沒什麼損傷,但這一拳我可是實打實的挨下來的啊,一瞬間黑騎士的防御都被你打破了那可是很疼的哦!
「啊!我的胸口似乎越來越疼了,難道斷了兩根肋骨?還是三根?」
「怎麼可能啊!就算斷了也馬上就好了吧!」純白公主立馬眼楮一瞪,隨即聲音又低了八度委婉了下來,有些委屈道︰「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好啦,要不是我沉浸在反轉沖動里,時臣先生也不至于白白挨上這一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阿爾奎特莫名爆發吸血沖動,大概是和自身的黑光病毒有關吧。某種程度上來說,型月的吸血鬼,死徒和黑光病毒都極其相似,都是掠奪被捕食者的血液和遺傳物質來完善自身,一樣的吸收方法,不同的是相比血液進食,梁非凡那種葷素不忌,照單全收的方法要血腥許多——車裂,剁碎,絞殺成塊,怎麼血腥怎麼來。
在梁非凡的魂戒空間中至今還保留著一根注射器,那是為了抽取阿爾奎特的血液而準備的,他可還沒忘記,在時鐘塔狂熱研究者中有一位最為出名的‘鮮血狂人’——夏莉•凱利,聞者無不驚慌逃竄,令人聞風喪膽。自從在時鐘塔接觸正統魔術的夏莉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瘋狂的喜歡上了研究血液進化與**進化,實驗室中經常會出現各種恐怖的猛獸和魔獸,哀嚎和吼叫更是能傳出實驗室老遠‘鮮血狂人’之名也是來源于此。夏莉有梁非凡幫忙遏制倒也不至于走上邪路,這一管血液就是給遺傳物質尚不完全的夏莉準備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優秀的遺傳物質,對于神秘性更高的真祖有著源自根源的吸引力,經過龍血和神血洗禮的黑光病毒神秘性已經完全上了一個台階,也許數百年前還好,但阿爾奎特早已被羅亞所誘惑,嘗到了吸血歡愉的她只要嗅到梁非凡的味道,那無疑就像是毒品在引誘著吸毒者,只要一個不留神就會被拉入深淵
「不過為什麼會有種超~~~不爽的感覺呢?羅亞又是羅亞,這一世的轉生是雪兒對吧,看來消滅你的時間得盡快提上行程了呢。」
「嗯?時臣先生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一個將死之人而已,我們不去說他。」輕描淡寫的就這麼給羅亞判下了死刑,梁非凡又道︰「說起來,這次來日本的目的,你到現在還沒告訴我哦?」
「嗯其實」阿爾奎特這才有些忸怩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