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32 太子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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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建在皇城左邊,白西林跟著博淳來到府門前時,這里已經車水馬龍一派熱鬧景象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2章節。穿著各色官服的人正忙著相互問好,後面的馬車里還有不少華服的夫人也隨行而來。突然那個曾經闖過世子府的侍衛竟然也在門口,一見博淳的車架,立馬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客氣的迎了他們進去。

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博淳突然一把拉住了白西林的手,手指傳來的涼意再次刺痛了她的心。她反手握住博淳的冰涼的手,用力握了握。

「他把帖子遞到府上,今天這里又來了這麼多人,他不敢放肆的!」這句話與其是說給博淳听不如當做是說給自己听,白西林沒有把那日踫到太子的事情告訴博淳,也是沒有機會說。即使說了又能怎樣,不過徒增煩惱。

那個長長的深吻一直到白西林月兌力結束,在白西林差點失去意識的瞬間,博淳帶著濃濃悲傷的道歉讓她猛然清醒。該來的躲也躲不掉,好在她似乎已經習慣命運總是玩弄自己一般,壞事的後面永遠跟著更壞的事情。

王府中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這富麗堂皇的府邸卻讓白西林不寒而栗,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博淳擔心。

博淳不著痕跡的伸手扯了一下白西林的衣袖,順著博淳的目光,一個一身明黃色錦袍的人正站著不遠處盯著他們來的方向看。

站在不遠處的人,有著和司徒昊天極為相似的眉眼,臉色蒼白如紙,但是額上的一顆朱砂痣卻艷紅如血,嘴角微挑帶著露骨的笑容。白西林說不出這種感覺,反正就是極不舒服的感覺。

博淳走上前,露出一個禮數周全的笑容,向那人拱手一禮,朗聲道︰「太子殿下一點薄禮,不成敬意,多謝太子殿下款待。」說著揮手叫後面的人將禮單遞上。

白西林不得已也低頭隨意的行了個禮,從他們一進這個院子,太子的目光就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那種摻雜了**果的的目光讓白西林惡心。

他們走進庭院中央的時候,里面已經來了大半的賓客都出來向太子見禮,走在太子身後白西林此時才發現了不妥,回頭看博淳,他顯然也是才發現不對正皺著眉。

那些人中有些人一臉不屑有些人諂媚阿諛,有幾個年紀稍大的人卻是面色稍霽似有不愉,但是明顯看見太子身後的白西林的時候都是面露訝色目瞪口呆。白西林無暇顧及那些人的神情,只是收斂目光,低頭不動聲色的隨博淳落座。

男女分開坐著,白西林左右看了一下,目光突然在一個角落上定住,沒有理會小廝引路,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姚若水正低著頭擺弄著眼前的被杯子,女眷那邊的熱鬧好像與她無關。白西林大步走上去,在隔了她一個人的位子坐下,對著那些看過來的目光回敬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笑不露齒比較好看!你用不著來我這里救場,她們不願意和我坐一桌,卻不知道她們的男人是怎麼樣拼了命也想要爬上我的床呢!」女子無疑是美麗的,但是這樣的美盛放在角落里卻說不出的孤寂冷艷。

「一,什麼樣的笑比較好,要看對什麼人笑,對著一群半老徐娘,我可笑不出來。二,我跟姑娘也不熟,救場談不上,只是在這里圖個清靜。」語氣客氣而疏離,恰到好處的淡漠。白西林看著徒自低頭玩弄手里的杯盞的姚若水,突然想起那天在酒樓上初見的芳華,有些于心不忍又淡淡的加了一句「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一個人一個活法,無非生死一遭。」

姚若水抬頭撇了身邊的人一眼,語氣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我倒不知道,小郡主還真是個明白人呢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2章節!」

一陣鑼鼓聲,好戲開鑼。男人們推杯換盞,女眷這邊則是一派祥和,讓不知情的人看了真的會以為百姓和樂天下太平,其實不過是太子爺心血來潮了而已。相比之下,她們倆人這桌反倒顯得甚是冷清,除了回應博淳偶爾從不遠處投來的目光,白西林默契的相視一笑外,兩個人都只是靜靜的喝著茶,看著戲。

都是絕色麗人,一個清麗淡雅微微一笑傾城傾世;一個風姿秀雅色藝雙絕名冠京師,兩個女子獨獨同坐一桌,從白西林落座開始,一院子的目光大半都落在了這里。姚若水漠不關心,白西林視若無睹,相顧無言,再顧一笑泯恩仇。剛剛還唇槍舌劍的兩人瞬間同時露出了笑容,一個咧嘴大笑一個手帕掩面。

「看來我還是選錯了地方,沒想到姚大美人回頭率這麼高,害的本姑娘被人看成蜂窩煤了!」白西林笑著攤在桌子上,一雙清澈的眸子盯著一旁的姚若水。

姚若水也停住了笑,盯著桌上女孩的一雙桃花眼,想從中看出些許端倪,但是只看得見一眼純澈,清亮的反倒晃了眼。

「安和,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知道不?」姚若水說著這話,眼楮卻飄到了男人那邊。

白西林沒听懂這沒由來的話,扭過頭,順著姚若水的目光正看見司徒昊天將一杯酒仰頭灌下,身邊是笑著的太子和江瀾,一派兄友弟恭,一派溫馨和睦。

「司徒昊天可是號稱花花蝴蝶,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這話是小豆子說的,就是那個在遠遠的西北大營,打雜的小東西,他曾經煞有介事的這樣提醒著白西林。此時,見了姚若水的眼神,白西林突然想起了這句話,淡淡吐了出來。沒想到換來的只是姚美人一聲輕笑。

「花蝴蝶?你見過從不再任何一朵花上停留的蝴蝶麼?他只是個過客,惑亂人心神後立刻抽身,來的時候有多突兀走的時候就有多決然。」

過客麼?白西林听著姚若水的話卻將眼神投注在那個皎然的白色身影上,月影西斜,傾世獨立,于你,我也只是個過客罷了。

突然一個男子擎著一杯酒,一下子撲到了博淳那桌,高聲道︰「世子爺的笛聲據說是天下少有地上無,不知道今日太子爺請客,大家能否有耳福一聞?」

邊上還站起來個人附和道︰「世子爺弄弦的技藝更是高人一籌,當日大內的中秋宴,小人也曾得聞連當今聖上都夸贊不已呢!只可惜,我等凡人大概是听不到了。」

旁的人有的看眼色沒敢吱聲,有的已經面帶嘲笑,突然她听到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絕對的過耳不忘。太子擎著一杯酒,對著隔桌而坐人淡淡的說︰「博淳世子,何不為眾人演奏一曲,以助興?」

明明用的是疑問的語氣卻是不榮拒絕的口吻,白西林在角落里掃視著滿園子不懷好意的眼神,亦或是抱著看熱鬧的眼神,突然人群中,白西林看到一張有些惶急但是卻不知所措的臉。圓圓的小臉還有沒有褪去的嬰兒肥,在整個京城都跋扈的無法無天的小王爺此時只能惶急的干坐著,眼光直直的盯著白西林的方向。可是只是這個表情,就將白西林心中涌動的怒火慢慢熄滅了。

至少還有那麼一個人,稱得上朋友的人為他著急,怒火散去,想要殺人的戾氣也淡了許多。白西林冷笑了一聲,堂堂世子爺已經到了要吹笛子娛樂眾人的地步了。剛要起身,突然身邊一只手拉上了她的衣袖,只是一下便听見一個婉轉的女聲響起︰「世子爺的笛聲縱然是天籟,只是若水準備了一只好曲子打算今日助興,若是被世子爺搶了先,若水技拙豈不是要吃虧了!」說完溫婉一笑。

身形窈窕的女子,恰到好處的嬌嗔,最後的婉轉一笑,一切順其自然毫不做作,卻只有白西林看見,姚若水拉著她衣袖的手有多用力。

京師第一美人的稱號是白來的麼,姚若水起身這麼輕輕巧巧的一句話,成功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太子的自然也不例外。

誰不知道姚若水色藝雙絕卻清高的很,除非她心情好,不然就是給座金山也別想見上她一面。因為誰都知道這第一美人是晉王爺的女人,司徒昊天看上的女人除非她自願否則誰能逼了她。

姚若水取了立在一邊的琴,曼步庭中,視線卻未曾從太子他們那桌的方向上離開,剛一坐下,手下便流出了一串音符,曲調悠揚,琴聲如水。

「把酒月下相顧無言,徒自老了時光,淡了年華,再相逢,怎知君心歸處。」一路輕吟,淡淡的調子,盡是柔情。撫琴人低眉順目,陳情于歌中,迷醉了眾人,但是卻唯唯打動不了那低頭啜飲之人。

一曲終了,有人低頭暗笑,不懷好意低聲道︰「什麼第一美人,不過是個思春的小妮子!」听見的人附和著輕笑,語氣說不出的下流。

白西林冷冷旁觀著這一切,終于還是沒能在司徒昊天的臉上發現絲毫的破綻,轉眼再看姚若水,她似乎知道這些所謂的重臣,所為的才子究竟是什麼樣子,神態自若的行了禮,嫣然一笑百媚生,再回頭還是那個清高的第一美女。

等到女子施施然走回桌邊坐好,白西林將一杯溫熱的新茶輕輕的推了過去。

「郡主費心了,本姑娘的一曲可不值這杯茶錢。」語氣又恢復了初時的樣子,可見不動氣是不可能的,但是卻又何必動氣。姚若水認命的收回了目光,那人終究沒有將一絲一毫的目光投向自己,什麼第一美女,還不如個邊陲出來的野丫頭。

後來有個女孩問過她,「那曲子的另一半是什麼?」彼時二人依舊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她卻輕聲將歌的上半闕吟唱出來,這本是自己為那人所做,卻也應了她的心境。

「亂世一隅紅袖添香,當是良辰美景,曲藝瓊觴,綜相識,奈何不復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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