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33 好事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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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西林回到世子府已經是深夜,卻不見平常一直跟在身邊的錦夏,準確的說從那晚就沒見過那個丫頭了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3章節。

門扉輕響,白西林沒有回頭繼續拆頭發上的發簪,對著銅鏡調笑了句︰「臭丫頭,就知道偷懶,這些天跑到哪里野去了?」

良久,卻不見有人回應,換做是錦夏早就嘟著嘴叫喚著「主子,冤枉」了。白西林回過頭一個男人木訥的站在門口,卻是一身黑衣的沈青。

白西林已經披散了頭發,看著他那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樣子,不由的笑出了聲,一天的緊張與擔憂似乎隨著這一笑消散了不少。

「現在是冬天,你這樣開著門是想要凍死本郡主嗎?沈大俠?」

來人一听趕緊大步邁了進來,回手將門掩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沈青只是垂著頭也不說話。

「你只是再這樣干站著不說話還是早點走吧!你不睡覺,本姑娘還要睡覺呢!」說著作勢要轉身回里屋。

可是還未轉身就听見噗通一聲,沈青已經一下跪在了地上,頭埋在地下依舊不說話。白西林嚇了一跳,沈青自從初見那日跪下請罪外,私下見白西林從未下過跪,如今這個樣子倒是讓白西林有些不之所錯。伸手去拉地上的人,用了七分力氣竟然拽不起來,一股怒火竄上心頭。

白西林放開手,沖著地上的人吼了一句︰「沈青,我和你說過吧,跪天跪地跪父母!我又不是你媽,用不著你跪!給我起來!」

沈青只是跪在地上,不過卻出聲了。「我做了對不起郡主的事,郡主殺了我都成,求郡主跟世子爺說,饒了錦夏吧!」

「錦夏?錦夏怎麼了?」白西林意識到事情的關鍵,不敢打斷讓沈青繼續說下去。

「爺將錦夏趕出去了!郡主,那日找不到郡主下落,世子爺急的不行,是我多嘴和那丫頭說要找就去找晉王爺幫忙。我就是貪圖一時嘴上痛快,沒想到那個丫頭就真去了,還驚動了太子爺。世子爺知道後大怒,錦夏已經在後門跪了兩天一夜了。」

沈青的心思白西林是知道的,只是此時卻容不得和他置氣。

「你起來吧!我知道了。」白西林伸手拽下屏風上搭著的斗篷披在身上,「我去和世子爺說,你把錦夏領進來吧!」

人的心機太深,看不穿,戳不破,只余失望失望再失望。

白西林覺得冷,伸手裹緊了披風帶上了風帽,短短幾個回廊的距離,她卻突然覺得好遙遠,快步跑了起來,心中不是焦急只是深深的空洞,想要找些什麼證明自己依然完好的存在著,想要找個人溫暖自己。

博淳愣愣的看著跑的氣喘的白西林,白色的斗篷跑的有些歪,風帽搭在頭上幾近滑落,一頭烏黑的長發就那樣垂在肩上。他皺著眉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情這麼焦急,能叫這麼個丫頭折騰成這樣。

上前將女孩拉入房間,關好門,整理了已經亂掉的衣服,突然有種回到小時候的感覺,那個時候的安和小小的軟軟的,總是由著自己抱在懷里,給她披衣服、弄吃的還要陪她采花、摘果子、放風箏,累了就背在背上,總是心疼不夠想要捧在手心里愛護著。一轉眼,手心里的小女孩竟然已經長大了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3章節。

博淳一把將女孩摟緊懷里,感受著女孩的體香,突然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心中翻騰。心跳驟然加快,博淳還未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已經一把將女孩推開。白西林卻知道了,感受著博淳的心跳,自己也羞紅了臉。

「那個,那個這麼晚了,你跑來我房里是干什麼?安和」

白西林也好像才想起來,自己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一樣,趕緊上前一步說︰「哦,那個,我來是想求你讓錦夏回來伺候我,你知道她陪我時間最長,對我也最了解。況且那也不是她的錯,我和江瀾回來的途中就踫到太子的人。」

博淳听了她的話,那雙永遠波瀾不驚的眼楮一暗,他低著頭思索了片刻,「你也知道她跟你時間最長,你還願意要她。不忠心護主的東西不如不要的好。」

「東西?即使是東西用的時間長了也有感情。況且她是個人不是件東西!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安和,你真是……算了,隨便你吧。」說完博淳竟然轉身不在理會站在原地的女孩,徑直走進了里間的臥室,良久傳來了窸窸窣窣月兌衣服的聲音。

「你還不回去睡麼?」博淳的聲音有些不一樣,白西林猶豫了一下,臉上一紅轉身跑了。

听著咚咚咚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腳步聲,博淳苦笑了一下,那個丫頭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自從那日太子府宴之後,太子就不斷找司徒昊天的麻煩,弄的他煩悶不堪。看著書房窗口上掛著幾只畫眉,更是鬧心了。

死小孩用幾只破鳥就換走了我一匹黑旋風,真是太賊了。司徒昊天只顧著自己在心中咒罵那個藥簍子四皇弟,心中的煩悶竟然一點點化開。一張清麗姣好的面容浮上心頭,太子宴上那個死丫頭還敢裝嬌羞的模樣實在是想起來一遍笑一遍。

突然一聲咳嗽聲打斷了司徒昊天的胡思亂想,荀郁低著頭,一臉的無奈。自從宴會歸來,自己家的王爺就沒正常過,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魔怔。

「有話就說!」

荀郁心里一哆嗦,趕緊稟報︰「西北大營那邊的消息,太子將會有動靜,好像有了確鑿的證據知道了白姑娘的身份。還有就是,恭喜王爺,左相那邊近幾日應該就會有好消息傳來了。」

司徒昊天捏著一只畫眉的腿將它同籠子里放出來,眼光有些迷離的盯著不遠處的一方天空,「如果我放手,你說你是想自由的飛還是想要我養你一輩子呢?」

小鳥似乎受了驚嚇只是徒勞的撲稜著翅膀,忽然用力一掙,一條縴細的腿就扭成了一個不自然的角度,荀郁遠遠的瞥了一眼,目測是斷了腿。

獨立窗前的男人冷笑了一聲,卻松開了鉗制那只雀鳥的手,一飛沖天。「真可笑,明明不是鷹。即使是一只畫眉也還是想要飛麼?」

司徒昊天看著空空的鳥籠,吩咐了荀郁備馬,出門。

要說江國的朝局,朝中的勢力儼然三分天下之勢,其中太子一黨,外戚強權首推兵部尚書晁澤,他是太子爺的親舅舅,西北大營的那個安以平就是他的女婿,全國兵力五分之三盡握其手。其次就是左相為首的一眾老臣,左相李崖兩朝元老,為人剛直不阿,雖然手無兵權但是天下文人為之馬首是瞻,勢力不容小覷。最後就是中立的了,在朝為官不用有多少腦子,但是最重要的是要認準自己的位置。

荀郁口中所說的好事將近,倒真的是名符其實的好事。司徒昊天已經成年而且封王多年卻一直未娶正妃,雖然在京中花名在外,但是府中卻只有一名側妃幾名侍妾,比之其他王公子弟動輒妻妾成群其實是好的多了。

相爺李崖有一個未出閣的小女兒喚名李思思,年十八,在京城也是有名的美女,卻到現在也沒麼嫁出去。礙于相爺的身份,娶到李思思的人必然會得到李家的支持是沒跑的,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李崖對這個視若掌上明珠的**婚事一直拖延至今。

如今,相爺府傳出的消息,老相爺終于決定要給小女兒找個婆家了,江國到了這一輩子未娶正妃的王爺只有晉王司徒昊天和懷王司徒江瀾,人選十有**就是司徒昊天。

司徒昊天驅馬在前,說是騎馬出行,還是信馬由韁的成分居多。自從听了荀郁的回話,他腦海中翻涌的卻一直是那個臭丫頭的身影,看著自己嫣然一笑,朗月之下輕身吟唱,空靈婉轉的聲音一直回蕩在耳邊。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女孩都能發現一些她與眾不同的地方。

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沉迷在其中,可是就是喜歡逗弄她,看她次毛的樣子,卻見不得別人欺負她,讓她受委屈。那天從太子府出來,不止一個幕僚進言說司徒昊天那晚做法不妥,他何嘗不知道,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控制不了那一時的沖動。

明明已經安排了姚若水,那不懂事的丫頭卻非要強出頭,白費了他的一番好心。那夜的歌聲,他必須承認是驚艷。不同與腦海中朦朧的哼唱,曲調中的一字一句被女孩清晰的唱出,未有曲調先有情的意味。一顰一笑更是人比勾人魂魄,蕩人心神。

「那個該死的小妖精!」

「爺,您說什麼?」荀郁猶豫的的問了一聲,催馬跟的近了些,差點被自家主子的表情嚇的從馬上跌下來。

司徒昊天想起了昨夜小女孩一曲唱畢拉著他袖子一臉憤恨的模樣不由的笑出了聲。狼狽的,光鮮的,清麗的,嬌媚的,女孩的不同的樣子,那些只在他面前展現過的樣子,他突然覺得自己當時留下白西林是何其正確的決定。

其實故事早就在初相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只是故事里的人不知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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