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35 秉燭夜談

作者 ︰

一個快要成親娶妻的男人和一個未出閣的女人,在平陽城最大的妓院里,在第一美人的「听風小築」里,說什麼也沒干會有人信麼?司徒昊天後來也感慨,要是那天自己仗著酒後亂性亂了那個小丫頭會不會就沒有以後這麼多麻煩了,可是現在看不清自己的心,好像迷霧中失去方向一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落入自己織下的網,作繭自縛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5秉燭夜談章節。

白西林三杯酒下肚,秀氣的小臉已經多了層嫵媚的淡粉,比之剛進屋時更是嬌俏可人。她雖然喝了酒但是卻並沒有醉,額頭上被他吻過的地方總是會不時的燃燒,他仿佛種在她身上的蠱又或是埋下的一根針,時時發作,隱隱在提醒著她什麼。

兩人一時相對無語,看著司徒昊天低頭自斟自飲的樣子,白西林心中漸漸升騰起一股煩悶的情緒,不知道是酒氣的作用還是什麼別的,突然有種想伸手模一次的沖動。

「別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還是說你是在勾引本王?」抬起頭,司徒昊天的一句話讓白西林措手不及,伸出去的手就那樣僵在了半空。

「真是個小妖精。」說著,司徒昊天一把將女孩的手握在手里,不同與博淳淡淡的溫熱,司徒昊天的手都是滾燙的熱度,一如他的人。

「手怎麼這麼冰,進屋都多久了還沒暖過來麼?」感覺到握在掌心的手指上冰涼的觸感,司徒昊天突然有了一點動心,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卻未能深思。

白西林使勁了晃了下腦袋,將腦內把司徒昊天和博淳放在一起的比較的荒唐想法丟出腦後。她和博淳已經走到了死胡同,但是卻欲罷不能的不撞南牆不死心,明知道他愛的不是自己卻還是管不住自己往上沖。眼前這人卻不一樣,也許是共患過難的緣故,白西林對司徒昊天有種奇怪的依賴感,即使她自己也不想承認這一點。

「今日,我們一起借酒消愁好不好?晉王爺!干杯,為你最後的單身日,為我難解的相思愁!」白西林不動聲色的從司徒昊天的手中掙出來,伸手搶過酒壺將兩人的杯子都斟滿。

「相思愁?你懂什麼相思愁。不過是個黃毛丫頭而已,學什麼閨怨深深的樣子。一個南疆世子,一個司徒江瀾都被你迷的團團轉,現在又加上一個,我大江國堂堂太子爺,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人多了去了,你卻是跟誰的相思?還要本王和你喝酒解憂!哼」司徒昊天冷哼一聲,不再看她,只是一口氣喝掉了杯中的殘酒。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本姑娘怎麼不能苦惱了。生老病死是不可抗力,人家先是生離再是死別,我明明求不得卻偏偏放不下。你說,我苦不苦?」

白西林雖然沒有醉,但是不借著酒力這些話絕對是她平時說不出口的。司徒昊天心中莫名一緊,看著女孩的眼神中多了些以前沒有的情愫。「求不得,放不下?為了博淳?白西林呀白西林,本王還真是高看你了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5章節!」

女孩趴在桌子上,眯著眼楮看著說話的男人,好看的嘴角上揚的弧度,淡淡的笑意,但是那笑卻未及眼底就消失了。

「你的手段呢?在西北的時候不是聰明的緊,明白的很,以你的手段,什麼人是你求之而不得的!還有,我有說過吧,你是我的!明目張膽的愛上別人可是不行的呦!」司徒昊天的手指掐著白西林的下巴,將人從桌子上拖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楮。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那個臭丫頭的話,心中那股淡下去的火又蹭蹭的燃燒起來,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白西林搖著頭一臉不解的樣子更讓他郁悶,手下不由的加了些力道。

「哎呀,疼,你又犯什麼瘋?」白西林揮著爪子打開眼前的人,突然女孩的動作一滯,悶悶的笑出聲來。再抬頭就對上了司徒昊天也帶著笑意的眼楮,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在西北的日子。

「那時候多好,信馬由韁,退則是山林幽幽進則是草原萬里,路在腳下,一切由心。最難得的就是自由。」

司徒昊天放開女孩,也想起了西北的日子。「黃毛丫頭哪懂得大漠蒼涼,邊關疾苦。」

白西林笑笑不說話,司徒昊天位居高位野心勃勃,有些事情他自然會忽略。他以為那肖大虎一員猛將為什麼守在那個鳥不拉似的地方一守多年都不願意回京,當真是回不來麼?朝堂險惡那比得上江湖逍遙,雖是黑山白水卻是山高皇帝遠的地方。

司徒昊天不一樣,他有太多舍不得放不下的東西,自然體味不到那份美好,自然理解不了白西林眼中那喚作自由的東西。

「我本以為你要成親了會心情不好,看來我想錯了,娶一個女人,穩固自己的勢力,進可爭,退可守。你確實沒有什麼可苦惱的,這杯酒我還是自己喝吧。」白西林仰頭將酒壺里的酒一飲而盡,卻沒有注意的男人的表情。

司徒昊天的表情在一瞬間變的可怕,但是轉瞬即逝,白西林只顧著喝酒並沒有看到,要是看見了她一定會後悔死自己酒後多言。

進可爭,退可守,六個字,司徒昊天苦心經營數載的局面被小女孩酒後吐真言區區六子一語蔽之。說不震驚是假的,司徒昊天知道這個女孩不一般,自從知道她按和郡主的身份之後,女孩的一切似乎就說的通了。但是著六個字真的是一個十六歲的小郡主可以輕而易舉看穿看破的麼?

「說,剛剛的話,是誰和你說的?」他一把抓住女孩的手,壓低了聲音問道。

白西林身子已經有些發軟了,被他掐的生疼,下意識的反腕想要滑出司徒昊天的桎。但是司徒昊天對她這招早有防備,一掙之下卻沒有月兌出,白西林咦了一聲。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和他喝酒。

白西林心里隱約覺察到了不妥,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幸好他覺得自己醉了,蒙混過今天,明天一推三六五,愛誰誰了。打定主意就立刻一臉茫然的問。「你抓著我干什麼?什麼話?」

「剛剛的六個字,別和我裝糊涂!」司徒昊天卻沒有一點想要放過她的意思,白西林仔細盯著他的眼楮看了好一會,確定自己混不過去了,裂開嘴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清淺的如同夏日湖面的上的微波。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左相要不是看出你的想法,也不會權衡良久將女兒交付與你,這一同交付的可是文臣一派的支持。還要我說的再明白一些麼?晉王爺!」白西林偷偷瞥了一眼司徒昊天,那俊朗的臉現在一臉凝重,注視著自己的眼楮好像深不見底的深潭,讓她不敢直視。只得默默的繼續嘟囔下去「你做的在隱蔽,你的偽裝再好無用,事實擺在那里。爭與不爭,誰能一爭,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今日才下了聘禮你後腳就模進了萬花樓,單看今天王爺做的可就有些失策了。裝的過了,也許會壞大事的!」

此時,司徒昊天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形容了,可是看著自己手里的女子,看著他的眼楮已經有些恍惚,媚眼如絲,明明醉了五分但是卻更是妖嬈美麗了五分,雖然說話諾諾的有些無力的樣子,但是確實字字珠璣,一針見血。

司徒昊天伸手撈起趴在桌子上的女孩,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滑女敕如玉的皮膚有著不一樣的質感,仿佛多用一分力便會弄傷她一般,「我該拿你怎麼辦啊,你這臭丫頭。」

白西林還是醉了,不知道有沒有听清楚他的話只是喃喃的說︰「不要後悔,選擇了就不要後悔!」只是不知這話是說與自己听的還是說與他听的。

凝視著眼前的女孩,司徒昊天突然豁然開朗的感覺,一直以來,他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直到看著白西林的眼楮,他才明白,心中那古怪的波動究竟是為了什麼。

司徒昊天從來不是被動接受的人,小的時候為了得到一個小玩意,他可以籌謀多日只為了讓人主動讓出,有那個時間玩心思動腦子,一樣的東西他可以弄一車了。可是他就是這樣的人,深宮里面長大,他的母妃去世的早,他是在皇後宮里和太子一起長大的,但是真正交好的卻是四皇弟也就是現在的懷王江瀾。

眼前的女孩不管是叫白西林也好還是安和郡主也好,被這樣的人牽動情緒始終是太不應該,太子設宴那日也是,今日也是,不過以後卻是不會了。

「丫頭,你一定會後悔,今日和我酒後吐真言的。」說完抱起女孩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姚若水恰到好處的走進來,仿佛一直沒有離開過一樣,自如的接過司徒昊天手里的活,將絲被輕輕的蓋在女人的身上。

「她很美,對不對?」

司徒昊天看著姚若水的眼楮,卻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個吻封住了女人所有的疑問。

女人,是禍水,怎可輕易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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